席慕容的简介
导语:1966年在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完成进修,获得比利时皇家金牌奖、布鲁塞尔市*金牌奖等多项奖项。下面由小编给大家带来了席慕容的身平经历,请大家欣赏。
人物经历
1943年10月15日,席慕蓉生于重庆城郊金刚坡。1949年,迁至香港,1953年,席慕蓉小学毕业,作文《我的自传》被选登在校刊封底。
1954年,席慕蓉迁至*,考入北二女(今中山女高)初中二年级。师从巢静老师、董秀老师及杨蒙中。
1956年,席慕蓉入台北师范艺术科,正式开始习画,启蒙老师为孙
立群老师、周锳老师。在校刊上以夏采之笔名发表散文及诗。
1959年,席慕蓉入师大艺术系。素描从陈慧坤、袁枢真老师,水彩从马白水、李泽藩老师,油画从李石樵、廖继春老师,国画从林玉山、吴咏香、黄君璧、张德文老师。
1963年,席慕蓉师大毕业,任教北市仁爱初中。参加皇冠难忘人物征文,以萧瑞为笔名,《纪念品》一文得佳作。
1964年, 席慕蓉到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进修,入油画高级班,后师从里昂·德浮斯教授。
1965年, 席慕蓉的作品入选巴黎七十届独立沙龙,并参加八十一届女画家联合沙龙,十届国际妇女绘画展等。同年应邀参加北京皇家历史美术博物馆举办之“中国当代画家展”。
1966年2月,1966年2月,席慕蓉在北京举行第一次个人画展。
1967年, 席慕蓉进入克劳德·李教授之铜版画画室,专习蚀刻铜版画一年。参加在北京举行之“欧洲艺展”,得欧洲美协等颁发之两项铜牌奖。
1968年,席慕蓉在北京艾格蒙画廊及号角画廊同时举行个人画展。1969年,席慕蓉 以萧瑞为笔名,在《*副刊》发表作品。
1970年,席慕蓉 以穆伦为笔名,在《联合副刊》发表作品,七月回*,任教新竹师专美术科。其后数年间应邀参加多次省级及国际性之美展,并以萧瑞、漠蓉、穆伦·席连勃等笔名投稿,作品多为散文。
1974年,席慕蓉在*国立历史博物馆国家画廊举行回台后第一次个人画展。1976年,席慕蓉参加联合报第一届小说奖,以千华为笔名,《生日蛋糕》一文得佳作。
1977年,席慕蓉在台中美国新闻处举行个人画展。10月发表《诗的画,画的诗》专栏。
1979年4月,席慕蓉四月开始研究激光绘画。5月在台北德国文化中心举行个人画展,7月《画诗》出版。11月开始在《女性》杂志撰写幼儿美术教育专栏《写给年轻母亲的信》。12月在台北太极艺廊举行个人画展,为*首次激光绘画之展出,诗作开始在《联合副刊》发表。
1980年,席慕蓉继续研究激光绘画,发表论文,并以版画及油画之形式展出,7月长诗《我母、我母》在幼狮文艺发表,开始画三百号油画《荷》。
1981年,席慕蓉以激光版画参加在美国圣地亚哥举行之激光艺术联展,诗作发表于《联合副刊》、《中国时报》、《中华日报》、《幼狮文艺》、《*时报》、《*日报》、《*小报》、《中华文艺》及《阳光小集》。四月长诗《爱的名字》在《*时报》发表。9月诗集《七里香》出版,一个月内再版。十月应邀担任全省美展油画部评审委员。12月《出塞曲》得唱片类最佳作词金鼎奖。
1982年3月,席慕蓉的散文集《成长的痕迹》及《画出心中的彩虹》出版,12月出版《镭射艺术导论》。
1983年2月,席慕蓉的诗集《成长的痕迹》及《画出心中的彩虹》出版,7月与晓风、爱亚合着《三弦》小品文集出版,10月出版散文集《有一首歌》。
1984年, 席慕蓉于东海大学美术系开《素材研究》课程。开始野生植物之写生旅行,用针笔、铅笔、淡彩及粉彩作记录。开始作镭射雕刻之实验。
1985年3月,席慕蓉与刘海北合着散文集《同心集》出版,心岱作序,10月散文集《写给幸福》出版。
1986年,席慕蓉 继续野生植物之写生旅行,登石门山初识*高山植物。4月与陈其茂、楚戈作三人巡回联展,于数县市文化中心展出。7月应香港浸会学院之邀,赴港演讲。8月开始写作三百行长诗《夏夜的传说》。10月开始作单色《山水系列》之油画。
1987年1月,席慕蓉的诗集《时光九篇》出版。4月《时光九篇》获中兴文艺奖章新诗奖。5月与楚戈、蒋勋三人联展于台北敦煌艺术中心并出版《山水》画集。
1988年3月,席慕蓉的诗及散文合集《在那遥远的地方》出版,其中摄影部分为林东生之作品。7月赴印尼 里岛作荷花写生。9月应邀赴新加坡《南华早报》“读书月”之演讲。
1989年1月,席慕蓉的散文及素描集《信物》出版,3月出版散文及素描集《写生者》。4月在阿波罗画廊举行个展,并应邀赴新港展览。9月起应主编季季女士之邀,在《中国时报》人间版,发表还乡系列《我的家乡在高原上》共十篇。
1990年7月,席慕蓉的散文集《我的家乡在高原上》出版,其中摄影部分为王行恭之作品。同时亦出版编选之蒙古现代诗选《远处的星光》。
1991年,席慕蓉在师院有一年之休假。4月在清韵艺术中心与楚戈、蒋勋三人联展并出版《花季》画集。5月散文集《*有待》出版。7月获蒙古文化部长颁发之文化奖章。8月《*有待》大陆版授权出版,并获悉仅花城一家出版之席慕容诗集发行已逾150万册。
1992年2月,席慕蓉在《联合报》副刊发表策划已久之《蒙古文学专辑》。2月发表《细看蒙古》之幻灯片,并与汪其楣、樊曼侬、王行恭及蒋勋作蒙古之专题演讲。5月应邀参加在台北举行之《蒙古文化国际研讨会》,并发表论文《从诗的创作看蒙古当代知识分子》,6月在台北清韵艺术中心个展,并出版《涉江采芙蓉》画集。六月诗集《河流之歌》出版 。
2019年9月,席慕蓉回忆之书《我给记忆命名》出版。
个人生活
席慕蓉出生在动荡不安的战乱年代。自幼随父母辗转重庆、上海、南京,最后到台
湾,之后又去欧洲留学。每换一次环境,孤独便增加一重,她只好通过写诗来抒发重重寂寞。在无边的黑夜里,席慕蓉经常会梦见回家,却总在刚推开家门的瞬间醒来。
幸好,她遇到了一个温柔敦厚的男子,为她孤独的心开启了一扇光亮的窗。席慕蓉和刘海北相识在比利时鲁汶大学中国学生中心。在几次聚会中,席慕蓉发现刘海北不仅知识渊博,还十分善良。最终两人走到了一起,尔后两个人在欧洲学业结束后,回到了*,他们没有选择繁华的闹市生活,而是在乡下住了整整10年。从小到大,漂泊已久的席慕蓉没有在一个地方住这么久。他们种下很多槭树,春天时一片葱绿,到了深秋一片全红,在孩子熟睡后,两人会携手散步。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事,不过是有一个人能如此地懂你,与你一起分享生命的美妙和感动,正如她诗中所写道的:“我只能来这世上一次,所以,请再给我一个美丽的名字/好让他能在夜里低唤我,在奔驰的岁月里,永远记得我们曾经相爱的事。
创作风格
写作情感
席慕容的诗歌多写爱情、乡愁、时光和生命,爱的抒发已成为席慕容诗歌的第一主题。而在这些爱的情感中,有甜蜜,也有忧愁。席慕容以一个女性特有的细腻的视角,来体验着生命中的温存。
写作技巧
席慕蓉的诗作一直颇受瞩目,其中亦有异于诗作的特色,评论其诗作的文章颇多,散文作品较特殊之处,如‘花’在席作之中所占地位十分重要,另外,兼论席慕蓉的写作技巧,如颜色的搭配、问句的运用、重覆句型的使用。
特色——花的描述及色彩的使用
席慕蓉散文作品中最大的特色有两大方面,一为对花卉的描述,二为颜色的词汇使用。在于“花”的描述上,各式各样的花都能入文,其中又以荷花与她的关系最为密切。因为席慕蓉本身具有是画家的身份,在颜色的运用上,自然比较于其他作家贴切,形成她的一种特色。
特色——重覆的句型及问句的使用
席慕蓉的写作笔法擅长运用重覆的句型,使她的文章呈现舒缓的音乐风格而充满了田园式的牧歌情调,在句法的经营上,除了着重整体的效果外,也追求词藻的华美。她的文章都以人物作中心,在浅白的诉说里,很容易看出她的真诚,具有冲澹型散文的特点。
在席慕蓉的作品中‘问句的使用’是一大特色,无论是在文中或文末出现,事实上,她想要表达出的可能是一种模糊、不确定的心态,她不仅在自问同时也在向读者发问。尤其,当席慕蓉在使用问句时,通常不会只使用一次,常常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覆运用,连接而下,营造出一股沉重的气氛将全文笼罩。
人物评价
读者评价:
席慕蓉是抒情的,而作品中所运用的技巧更是表达出此一讯息,重覆的句型、问句的使用,文中充满跳跃感,在不经意中仍有奇句,文体虽是散文,但诗的意味浓厚,这也是席慕蓉散文之作异于其它散文作家的 。
*著名诗人痖弦评价:
“现代人对爱情开始怀疑了,席慕容的爱情观似乎在给现代人重新建立起信仰。”
中国文化报记者评价:
席慕蓉是一个以百转千回的爱情诗、写实写意的行走诗影响了一批又一批年轻人的著名诗者。
席慕容的写作“折叠”着自己对原乡、生活的爱。“诗歌一直都在。诗歌是无所求的,读诗也是无所求,写诗也应该无所求,那个诗才活得起来。”也是这种“无用论”的读诗心态和写诗心态,使得席慕容的诗歌总能让人寻找到共鸣。特别是她对原乡的向往,在城市化快速发展的当下,更让移居其他城市的年轻人有了心灵的共鸣。
人物轶事
回忆童年
1943年,席慕蓉生于四川,之后她住过上海、香港,而后到*。本来,身为蒙古
人的席慕蓉并不觉得自己与周遭的同学们有何不同,但在初中一次上地理课的时候,老师说了一些伤害蒙古人的言辞,霎时所有同学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下课后同学们似乎都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又和她嘻嘻哈哈玩在一起,但从那时开始,席慕蓉便再也不愿和那位老师说一句话。
事隔多年,席慕蓉说,如果再遇到这位老师,她真想和他说声抱歉,或许他当时并非有意,而只是想以玩笑的语气让学生打起精神上课而已。也是要经过这些年后,席慕蓉才慢慢理解了一些事情,她觉得,一个汉人可以和你成为一辈子的朋友,但当他一旦退入自己的族群,用自己族群的眼光发言评论其他族群的文化、信仰乃至一切时,偏见就非常严重了。至少在那堂课上,老师所形容的蒙古,就与父母亲所告诉她的天差地远 。
乡愁情怀
席慕容的父亲是上一辈的蒙古族知识分子,1949年后,从*到欧洲,直到去世,一直没有再回来过。“他不舍得回去。因为他从前的印象那么好,他怕破坏自己的印象。尤其是经历了‘*’的破坏。”席慕容说 。
她清楚地记得,父亲生前跟她在欧洲旅行的时候,曾经说太闷了,他不喜欢有东西挡在视野前面。那时候席慕蓉还没去过蒙古高原,“我觉得欧洲好大,风景好漂亮,怎么会闷呢?我不理解,难道那么远的山也会挡你吗?”
直到回到蒙古高原之后,席慕容才知道,什么叫眼前有东西遮挡。
回到老家的第一天,远远地看到一个牧民从草原上骑马过来。“他穿着蓝衣服,那么远的距离,我能看到他腰间那根黄腰带的光芒,就像一根针尖在太阳下发出光芒一样。其实我是个近视眼,可是在草原上,我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哦!我的天,我明白我父亲的感觉了。”这时,席慕蓉才深切地懂得了她父亲。
“这是一种世是人代传承的记忆。”席慕蓉曾对《青年周末》记者说。
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1989年的蒙古之行,是席慕蓉创作的分水岭,之前她活在父母的乡愁里,而后她活在自己的乡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