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忙碌、颠簸,又是一个立冬。分享几篇立冬节气的抒情散文,欢迎阅读。
篇一:立冬节气的抒情散文
‘细雨生寒未有霜,庭前木叶半青黄。小春此去无多日,何处梅花一绽香。’这是摘自宋人仇远关于立冬的诗句。迟到的缕缕秋雨携来了微寒,还没有霜(也许是飘雨的缘故吧),庭前院落里的树叶半青半黄,还在变色,秋天还没有彻底过去……
仇远描述的大概是在南国,南国的冬天来得要晚一些,即便立冬也还有浓郁的秋色。在北国,九月就早已万物萧条、落叶翩飞,雁影无踪、蛰虫无痕,凄风冷雨、寒霜冰雪了。我国幅员辽阔,南北纬度跨度大,同一季节各地景象各异。
立冬已过去两天了,我是被窗外呼啸的风声惊醒的。站在阳台,搜寻风的所在。风是看不见的,却在使劲摇晃着树枝,分明是想把绿叶吹黄,然后收走。叶,是由它吹绿的,最后也要把其吹黄。虽然还为时尚早,但如今它开始有些迫不及待了,想把绿叶也一并收走。
落叶,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因为树的不挽留?展现在我眼前的是另一重景象,风在*的追求,树在拼命的挽留,看来双方竞夺的时间还得持久。结局早已清楚,何必挣得那么辛苦?树中将无法挽留,风也不会把其带走,零落成泥碾作尘是叶的最终归宿。
《月令七十二候集解》 :“立,建始也;冬,终也,万物收藏也!”春耕,夏长,秋实,冬藏。秋季作物收晒完毕,收藏入库,人们已在准备过冬物资,各种动物也纷纷躲藏准备冬眠。藏,有收藏,也有埋葬的意思吧,繁华殆尽,皑皑霜雪。
古时立冬日,天子出郊迎冬,赐衣群臣、矜恤孤寡。《吕氏春秋-盂冬》载:‘立冬之日,天子亲率三公九卿大夫以迎冬于北郊。还,乃赏死事,恤孤寡。”高诱注:“先人有死王事以安边*者,赏其子孙;有孤寡者,矜恤之。”
立冬之后,寒冷而漫长的冬季就开始了。初冬之时,帝王天子要顺应天时,体恤民间疾苦,为朝臣发衣服、给孤寡送补助,赏赐那些为国牺牲将士的子孙。古时的社会福利、保障如何,今已无法体验,字里行间读来到也温馨。
在我们的民俗里,立冬时节要到坟山祭祖。冷风乍起,冬意渐袭,立冬时的祭祀又被称为“送寒衣”。适时,以新收谷物、时令佳品、纸火香烛祭祀祖灵,多烧冥币冥衣,叮嘱防寒保暖,禀报今年收成,祷告庇佑人畜两安,祈求来岁丰登。
生与死仿佛是相通的,逝者也能感知时令冷暖,也能感应生者的缅怀追思。在生者看来,如今的逝者因为曾今的存在过而永远存在,并不会因为形体的消失而消失,在另一个世界继续着与活人一般的意识。而且似乎逝者有着比生者更大的权能,所以他们可以庇佑。
南国的冬天并不像北国那样冰天雪地、银装素裹、田地歇息;立冬之时,耕耘正忙,恰是播种冬麦、土豆、移栽油菜的最佳时期。南国的很多地方,一年可以耕种两季,或两年三季,即便到冬天也少有闲暇。
回过神来,我听到风在枝头肆孽的笑。它是春天里的风么?也许现在只是换了一个时间出现。它是冬天里的风吗?似乎冬天的风要比现在更凛冽一些,风格还不像。它是秋天里的风吧,听说立冬已经到来,就开始有些失去耐心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场。
篇二:立冬节气的抒情散文
二十四节气第十九个节气之立冬,代表着冬天来临,从此冬季开始。
古人称,冬,终也,万物收藏也。水始冰,水面初凝。地始冻,土气凝寒,立冬果然一出场就给人们一个下马威。立冬有三候:一候水始冰,二候地始冻,三候雉入大水为蜃。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寻常一样窗前月,才得梅花便不同。在诗人笔下,冬天虽寒冷,能温暖心灵的事物却更多。一位不约而来的老友,一只红泥小火炉,一杯雪夜里熨烫正好的美酒。一个人可以躲在时间深处,安静而从容。
立春、立夏、立秋、立冬合称为四立。立冬这天,皇帝率领文武百官到京城的北郊设坛祭祀,古人有“贺冬”和“拜冬”的习俗,汉朝人会备好佳酿酒肴,拜谒君师耆老。宋朝人则更换新衣,庆贺往来。礼节之盛,一如新年。
平民老百姓没有文人们那种细致闲淡的过冬雅兴,可是粗糙的生活中却最见尘世烟火味的温情。所谓秋收,冬藏。辛劳一年的人们,会在立冬这天好好休息一下,犒劳全家。立冬有包饺子的风俗,俗话说:立冬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饺子”,就是交子之时。立冬和大年三十都是新旧交接的时候,所以要吃饺子。以前还没搬进新家的时候,房子虽不大,堂屋里安置一个火炉,整个屋子就暖烘烘的。一家人围着圆桌吃火锅,捧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说着闲话,幸福到了骨子里。家里要是包饺子了,爸妈会派我去接奶奶过来,看到街边有卖煮玉米或烤红薯的小摊,奶奶就会小心翼翼地从她的手帕里摸出毛票,买给我们吃。看着奶奶温和的笑容,是这冬天最美的一抹亮色,回忆起来,最是心暖。
高中时班内人多,冬天自然也暖和。外面天寒地冻,进班顿时暖意融融。下课了同学们多半不出去,三三两两在一起说说笑笑。学校里的热水一毛钱一杯,通常是哪位同学刚提了热水进来,就被大家你一小杯我一小杯的瓜分了。要是下雪了,班内就更热闹了,雪球满教室飞,一不小心就会中弹。
立冬是拜师的时节,学子们端着方盘,盘中放四碟菜,一壶酒,一只酒杯,提着果品和点心去看望老师。此时我想起高中时教我政治的王老师,因操劳过度而病倒。我和几位同学曾去老师家中看望,我坐在他身旁,他握着我的手,支支吾吾不知说着什么。只有他的儿子听懂了,给我们解释了一番。那时临近高考,老师大概是叮嘱我们好好复习。听说王老师几位已经上了大学的学生专程坐飞机来看他,王老师昏迷不醒时,听到一声“王老师”,才渐渐苏醒。
同学告诉我,王老师再也登不上讲台了,我心里猛地一惊。几次放假回家,都想去探望老师,可是因各种原因都未能成行。
立冬,在古时就是探望尊师的日子。而我远在洛阳,只能在心底,向您,亲爱的王老师,问声好……
冬天将来的地方,和秋天已经来过的地方,总会特别的安静。坠落是叶子的宿命,正如死亡是老人的宿命。叶子们成群结队的落下,好像迫不及待赶在冬天来之前拼尽最后的力气,换取最后的轰轰烈烈。世上最无能为力的大概就是看着身旁的亲人渐渐在岁月的风霜中老去,无法挽回。叶子一旦入了秋就注定了不断枯萎衰落的命运。奶奶去世后,爷爷剪去了头发纪念奶奶,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原来落发之声是比落叶之声更惊心动魄,落下的不仅仅是头发,更是对岁月刻骨的眷念,和生命走到深处时无法言说而极致透彻的辉煌。
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春也万物熙熙焉,感其生而悼其死。夏也百草榛榛焉,见其盛而知其阑。秋也严霜降兮,殷忧者为之不乐。冬也阴气积兮,愁颜者为之鲜欢。
细碎时光能静好,清欢一梦亦朦胧。
冬天将至需心暖,夜半闲看竹炉红。
我笑庸人苦匆匆,蜗角蝇头亦相争。
自向文章解心事,青苔无须羡苍穹。
顽石草木欠雕琢,心性未通小玲珑。
身在俗尘无由醉,从今添得好从容。
冬天时,总会觉得世界特别善良。天地冷的格外的干净,彻底的干净。用围巾帽子手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张口就是一团雾气。有人爱着,有爱的人,小日子舒舒坦坦的,心里暖暖的,多好。当对强大的命运无能为力时,多少人选择了淡化生活的大起大落,寻找凡世之乐,把吵吵嚷嚷的生活熟的像童年往事一样,如捧着一杯白开水,亲切而淡然。
他们会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不知不觉,冬天了。
我相信,冬天了,回家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篇三:立冬节气的抒情散文
一不留神,老了蚂蚱,落了梧桐,霜降之后,已是深秋。
听说北京下雪了。打开窗户,天灰得像哭过,800公里外的小城,淅沥的小雨已足够让人感受到北京雪里的那份凉意。此时,耳机里是那首赵雷的《南方姑娘》 :"南方姑娘,你是否喜欢北方的秋凉,南方姑娘,你是否喜欢北方人的直爽?" 一遍又一遍......
回顾这段时间的生活,一个字:忙。也许是因为我不善于合理安排时间,似乎总有做不完的工作,处理不完的琐事,以至于大学时我帮着逃了无数次课的兄弟结婚,也没能去参加他的婚礼。打电话给他祝福时,明显感觉到他那份失望,但他却开玩笑说:没事没事儿,等生宝宝的时候你再来,这不都快了,还有一定不能一个人来哦。我笑了笑,说好。
独处久了,似乎忘记了该如何与人交流。下班之后,无非就是看看电影,或者听听老歌,偶尔会去学校看看。这是一座我熟悉的城市,只是与几年前不同,那时这里有一群熟悉的人在这里生活学习,有人一起打球,有人一起吹牛。但如今的生活状态就像是:现在还有很多人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我却常常生活在这座城市过去给我的印象里。我突然不知该如何与它相处,因为熟悉的一切已经不见。
一个人,一杯水,一个晚上,已成常态。有的时候我会觉得稍显孤独。过去一段时间唯一做的一件稍微精彩的事情也许就是去看了杰伦的演唱会。听杰伦的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去现场。演唱会现场粉色的荧光棒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着,坐在我周围的人似乎没有那么的疯癫,倒是我像个诗人一样,跟着节奏,吟唱了一整场。对我来说,这似乎是一场与情人决绝的告白。结束曲音乐是那首再熟悉不过的《七里香》,伴着不舍的心情,演唱会就这样结束了,就像我们的青春一样,清楚的痛,清晰的静,清澈的美。清纯的她,转身,出发,奔向我的沧桑。
车鸣,暗灯,耳机。出了奥体中心,我随着人群一路往回走,边走边唱。步行十多公里回到宿舍已是深夜一点钟,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像是一次放逐。
这也许是最颠簸的一年,和刚换环境之前的那种憧憬不同,我会面对很多现实的际遇,最深刻的莫过于居无定所。算了算,过去的几个月,我换了四处住所。有一处我想我会记得更清楚,因为就在那里,某一个下雨天的早上,我被在床头觅食的老鼠惊醒。这么多年,习惯了自己操办一切,也对自己糙惯了,但那一次我终觉得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于是痛下决心,寻找新的住所,幸好在寻找住所的时候,有好友帮忙,搬运行李总不愁没人帮忙,这座城市的温馨总与他们有关。我想当我老了,回忆录里一定会提及几个老友,在一个稍显闷热或是小雨飘落的傍晚,看着别人的欢畅,和我一起颠簸。
忙碌、颠簸,又是一个立冬。有时候会觉得有些累,于是就会出去散散步或是打个篮球。但身边总觉得少那么一个人。这几年,我好像与时间谈了一场恋爱,并且沉溺其中,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喜怒哀乐。猛回头,我发现这一切真的像梦一场,就像《颐和园》里的尾幕:大梦醒来,永失我爱。人海深处,就此掩埋。这种感觉不太好,我看到了时间的影子,但爱情已经不在,想着要是与她一起,怕我也还是节节败退。
我曾喜欢过一个姑娘,她应该也喜欢过我。我还记得她,并非她美丽的容颜,只是在那个我人生开始转变的当头,她刚好出现,叫我鼓起勇气做一个英雄的样子。这么多年,我也就当了那么一次英雄,她见证了,什么话也没说,只一个眼神,一支烟没烧完的时间,我喜欢上了她。然而生活的迷幻,像是情人一般魅惑,制造曲折,让人无从选择,终致一场没有结局的分割。我不难过,只是有些不舍得。不为什么,也许就像一样的烟火,注定不一样的颜色。
想起电影《天堂电影院》里面的情节,故事里换做是我,我依然贪心地希望着能遇到那样一位坚强和勇敢的女孩儿,来一起保卫现实中的爱情。我很喜欢的影评中这样写道:"三十年的放逐,三十年的孤寂,永恒的虚幻之爱和功成名就,于我宁可换取刹那的耳鬓厮摩,平平淡淡地在小镇当着电影放映员,和心爱的女子一起生活"。就算是主人翁多多,也是如此想的吧。
亦或是:鸟儿愿为一朵云,云儿愿为一只鸟。
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做同一个梦,伴着11月的冷雨,没多久,我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左肩有个睡着的你。
那是泾川镇的姑娘,20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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