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闻一多的故事大全

导读:闻一多先生是中国*同盟早期*之一,是坚定的*革命战士,他以短暂的一生,一拍震山河的豪气,谱写了一首“最完美、最伟大”的史诗。他是一个天生的诗人,一个*的斗士。的小编给大家整理了关于闻一多的故事大全,希望大家喜欢。

故事一

闻一多是湖北省浠水县人。他在私塾读书时,由于手不释卷,废寝忘食,还得了一个“书痴”的雅号呢!有一次,闻一多在室外看书,一条大蜈蚣沿着天井边缘爬到他的脚边,又爬到他的鞋上,眼看就要咬着脚了。从旁经过的嫂子看到这种情景便惊叫起来:“蜈蚣咬你的脚啦!”闻一多以为是开玩笑,毫不在意,仍埋头读书。幸亏侄儿眼疾手快,抓过一把笤帚把蜈蚣扫到了地上,接着又狠狠踩了两脚。

这一下可惹恼了闻一多。他“呼”地站起来,责怪侄儿不该“胡打乱闹,扰乱他读书”。家里人看到他那认真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那条被踩死的毒虫说:“要不是这小鬼,你的脚早肿起来了!”

闻一多低头一看,恍然大悟,他不好意思地自我解嘲说:“一条小虫,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说着,又捧著书钻进屋里读去了。

【感悟】

这个故事从侧面反映了闻一多读书时的专注。

关于闻一多的故事大全

故事二闻一多教子的故事

曾经跟闻一多先生一起到少数民族地区进行采风的马学良先生曾经回忆起和闻一多教育子女时的“脚皮”事件。

那时每天记录完毕以后,回到宿营地,稻草铺在地上,闻一多先生老叫马学良同他一起整理文献。他们点着蜡烛,整理完才睡觉。闻一多先生总是支着一只脚,挑脚上的水泡。挑完了,他把挑下来的脚皮,用一个小袋子装进去。马学良很不解,从水泡上挑下来的脚皮可谓登不得大雅之堂,一般人避之而惟恐不及,可为什么闻先生却视之如珍宝呢?后来,马学良才知道闻一多先生这些脚皮的用处:等到它们集到满满一袋的时候,就将他们寄给自己的夫人和孩子。为的是让孩子们记住闻先生所受的苦。这苦既是国难当头的颠沛流离的生活中所受的非人的煎熬,也是一个真正学者所必须具备的“板凳要坐十年冷,灯红酒绿奈我何”的优良素质。

闻立雕是闻一多先生的次子,小时候很贪玩,放学回家常常不做作业。有一次被父亲发现后,他撒谎说老师没留作业。父亲看出他的心虚,过来就要拿鞋底子打他,他就嚷嚷,然后就是父亲的追赶、孩子的躲闪、母亲的劝说……这种场景在闻家经常发生。立雕很顽皮,不满意爸爸这种“体罚”的方式,所以经常带领弟弟妹妹“讨伐”父亲。有一次,闻一多先生忙着起草一个声明,家里那些孩子在一边吵吵嚷嚷,父亲可能是心里太急了,就打了小女儿两下。看着妹妹哇哇大哭,小立雕当时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子劲,“腾”地跑进屋子里,冲着父亲大叫:“爸,你是讲*的,怎么在家不讲*呢?你怎么动手打人呢?”喊完以后,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紧张地等着“暴风雨”的爆发。心想这下非要好好挨一顿揍了。过了一会,没想到父亲没有发脾气,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着。后来,父亲很少打他们了。几十年过去后,闻立雕回忆起这件事,觉得父亲是一个无私无畏的人。他说:“他服从真理,追求真理,在真理面前敢于承认错误甚至于献出自己的生命。”

父亲虽然对孩子们很严厉,但是他对孩子又爱得比谁都深。小的时候小立雕不光贪玩,而且还贪吃,把胃都吃坏了,得了胃病。有一天他胃病又犯了,不能回家吃饭。父亲不放心,就让保姆拿着自己养身体用的牛奶到学校去看儿子。小立雕贪吃,听说是牛奶,拿起来咕咚咕咚就给喝了,之后才知道那是父亲自己没舍得喝牛奶而留给他的。牛奶是喝了,可胃病还没有好,父亲很着急,拿着药跑到学校去找儿子……年少执拗的立雕不愿意喝药,和父亲在校园里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父亲在这场争吵之后,脾气似乎更好了,而立雕也更加深刻地感受到父爱的力量。

故事三 闻一多先生轶事

1938年2月19日,长沙临时大学的师生,在韭菜园圣经书院临时大学召开出发誓师大会,会后即告别了三湘大地。出发之前,每人发给军装一套,绑腿、草鞋各一双,油布伞一把,限带行李八公斤——主要是路上必须的生活用品。步行团的最高军事领导,是由湖南省主席张治中推荐的原东北军少将师长黄师岳。

闻一多、曾昭抡、李继侗、袁复礼四位教授与学校派出的指导员黄钰生共同组成辅导委员会。

细雨似乎永无停止地下着,为了行走方便 ,大家将油布伞往背后一搁,不撑了。棉衣湿透了,到宿营地拢一堆火烘干,第二天再穿。

走到桃源县小丘陵地带时,淡淡的薄雾在一望无际的山丘、桃林间飘忽。学生们不由问道:"闻先生,当年陶渊明写的那个《桃花源记》,是不是就是这里?"闻一多莞尔一笑:"那是一个古代的传说故事,不一定真的是作者所见所闻。不过,在陶渊明时代,这里已经是相当偏僻的地方了;可我们今天要去的地方,比这个世外桃源还远十万八千里呢!"在这二百多人的行军队伍中,闻一多始终是极其独特的一员——他不穿军装,不穿短袄,一路上总是套着那件灰布长衫。

无论队伍走到什么地方,人们始终看得见后头跟着一位穿长衫的教书先生。

这年闻一多刚好四十岁。他的经历,在他那个岁数的知识分子中间,是很有代表性的。"五四"时期他是清华的学生领袖之一,1922年赴美国留学,回国后成了著名的"新月诗人"和大学教授。

这次参加旅行团,是他自己要求的。有学生问他:"闻先生,像您这样的大教授,怎么放着火车、轮船不坐,和我们一起受这份罪?"闻一多笑笑说:"火车我坐过了,轮船我也坐过了。但对于中国的认识,其实很肤浅。今天,我要用我的脚板,去抚摸祖先经历的沧桑。国难当头,我们这些掉书袋的人,应该重新认识中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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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 闻一多先生的家风故事

闻一多先生是中国*同盟早期*之一,是坚定的*革命战士,他以短暂的一生,一拍震山河的豪气,谱写了一首“最完美、最伟大”的史诗。*主席在《别了,司徒雷登》一文中说:“我们应当写闻一多颂”。2009年,闻一多先生当选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

躬心似水 笔耕世业

闻一多出生于书香世家。父亲闻廷政是清末秀才,长于诗词曲赋。闻氏家族几代同堂,家里办有私塾,家中子弟除学习《三字金》《四书》等传统教材外,还学习国文、历史、博物、修身等新课程。“清白乃躬心似水,笔耕世业是家风”,闻家家训要求闻家子弟清白做人,朴实做事,心地善良,利用科学文化知识报效国家。闻一多从读私塾起就养成了刻苦学习的习惯,一捧起书本就如痴如醉,废寝忘食。他热爱祖国文化,尤其与诗歌结下了不解之缘。即便是在新婚蜜月中,他也整天不出门,不是看书就是读诗、研究诗。

在清华学校读书时,闻一多每逢暑假回家,他都把侄子们找到一起,教他们背诗作诗。谁作得好,还给谁发奖品,奖品是他自己用的笔、梳子之类的小物件。

据闻一多次子闻立雕回忆,闻一多提倡“诗化吾家庭也”,只要有时间,就教妻子和孩子们学诗,用诗歌感染和熏陶家庭成员。闻一多讲诗歌出神入化,生动传情,不仅把自己融化到诗情诗景中,而且把孩子们和夫人,有时甚至连做饭的赵妈,都吸引进去了。至今一提起那些难忘的日日夜夜,闻一多的子女们就会倍感温馨,沉醉在无比幸福的漩涡之中。

勤俭持家 立德修身

上世纪40年代,在昆明联大当教授的闻一多先生,薪水不足以养家,妻子多病,家里孩子多,生活难以维持。他不得不雕刻印章以补贴家用。久而久之,手指头起了大疙瘩,眼睛也花了。有一段时间,家里饭桌上只有一锅豆渣炖白菜,偶尔吃到一点豆腐,大家都兴高采烈地称它做“白肉”。在昆明的那些年,闻一多先生一家不仅吃得苦,住得也很差。有一段时间,一家八口挤在普通农舍的楼上。晚上,小孩们打地铺,白天卷起铺盖,腾出地方吃饭和读书写字。

有一次,一位朋友来看望闻一多,看到他们家的居住条件这样艰苦,不禁为之动情。闻一多却念起了杜甫的诗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土尽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冗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闻一多感慨地说:“教了好多年的杜甫诗,只有亲身体验之后,才能领会到杜甫的心境和胸怀。”

言传身教 德泽后人

在良好家风的熏染下,闻一多的后辈们都清白做人,朴实做事,成为各自领域的专家。他们中既有学者、教授,也有研究员。无论身在何方,身处哪个岗位,他们都不忘祖辈的教导,家风、家训的传承已深入骨髓。有一次,闻一多次子闻立雕和夫人回浠水参加闻一多纪念活动,夫人误将宾馆房间与自己所带茶盒一样的小盒带回了北京,发现后,闻立雕专程去邮局将茶盒寄回了宾馆,并附言表达了诚挚的歉意。

闻一多长孙闻黎明是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研究员。有一次,一名学者前来拜访他,不小心将一把雨伞忘放在他的办公室,时隔数月,闻黎明先生辗转多次,托人将小雨伞送还那位学者手中。

正如闻一多的三子,*美术学院教授闻立鹏所说:“我的父亲对我影响非常深远,他用他自己的言行教导我如何做人,如何做一个正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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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五签真名的故事

一次,闻一多先生写了一篇声讨*反动*的通电,其文辞强烈,如刀如枪。闻先生写完后就让他的学生季镇准拿去请西南联大中文系的一位青年教师和他的一位朋友签名。

这两位曾受教于闻一多先生,他们看了电文,有些犹豫。签名吧,要担很大风险。不签吧,老师的面子又不好驳。想来想去最后签了个假名。

闻先生知道后,深为不满,厉声说道:"要是怕死就不要签名,要签就签真名,我们不要假名。"这二位受闻一多先生光明坦荡钓襟怀和无所畏惧的斗争勇气所感动,终于签了真名。

故事六 闻一多先生“醉书”

闻一多读书成瘾,一看就“醉”,就在他结婚的那天,洞房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大清早亲朋好友都来登门贺喜,直到迎亲的花轿快到家时,人们还到处找不到新郎。

急得大家东寻西找,结果在书房里找到了他。他仍穿着旧袍,手里捧着一本书人了迷。怪不得人家说他不能看书,一看就要“醉”。

故事七 臧克家与闻一多先生结缘

1930年,国立青岛大学(今山东大学)成立后第一次招生,国文考试有两个题目:《你为何考青岛大学》和《杂感》。两题任选一个。

山东诸城籍考生、26岁的臧克家两题都做了,他写的《杂感》只有三句话:“人生永远追逐着幻光,但谁把幻光看做幻光,谁便沉入了无边的苦海”。这三句杂感短小精悍,但富有哲理。

青岛大学国文系主任闻一多对臧克家的文章十分赏识,从中看到了臧克家丰富的内心世界和文学潜质,于是便判给他98分的高分,为第一名,将数学考试考了“0”分的臧克家录取入青岛大学。

要知道闻一多平素批阅试卷极严,在他手下的学生得5分、10分者不少,得个60分已很不容易了。臧克家起初读的是外文系,因为记忆力差,他想转入国文系。

当他走进闻一多的办公室时,看到不少想转到国文系的学生全部被拒绝了,心中不禁有些胆怯,没想到闻一多一听到他的名字便高兴地说:“你来国文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