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解说词:第二集·浪潮
引言
两千百年前,西西里岛东南端,叙拉古城外蜿蜒的沙滩上给我一个支点翘起地球的阿基米德,以这样的方式思考着他想描绘的世界。眼前的沙滩,天下所有沙漠中的沙粒能否用一个数字表达出来,他给了一个这样的描述,十的一百次方。后来的科学证明了阿基米德的超凡卓越。实际上,世界上的沙粒的确没有那么多,甚至宇宙中心以分子,粒子,原子存在事物的总和都没有这样的量。人们将这个人类不可企及的理想量命名为Googol。两千两百年后,两位斯坦福大学的年轻人,产生了一个堪比阿基米德的人生理想。Googol的同音词Googlo,在汉语中被翻译为“谷歌”。
正文
1995年8月9日,硅谷一家创始资金只有400万美元的小公司——网景,在华尔街上市的几个小时候瞬间成为二十亿美元的巨人。头天夜里工作到凌晨3点,年仅24岁的公司创始人,马克安德森,在睡梦中便轻而易举地完成了从普通人到千万富翁的人生转变。见证过人类百年发展历程的《华尔街》日报评论说,通用电力公司花了43年才使市直达到27亿美元,而网景,只用了一分钟。 计算机历史学家马可韦博,是美国计算机历史博物馆网络展区的策展人。他用十年的时间,将互联网的发展历程浓缩在三百平米的展区内。网景公司的图形流量器,被安放在展区里的显要位置。他说:“网景的上市证明,一个基于万维网的公司,可以引起商界的足够重视,这是互联网繁荣的开始”。网景浏览器出现之前,只有文字的浏览器界面,枯燥、乏味、操作指令难以记忆。网景公司创造的图文并茂的浏览器界面加上便捷的鼠标操作方式,让网景浏览器在推出短短4个月内便出现在600万台连接互联网的电脑上,市场份额从零暴增到百分之七十五。人类历史上,没有一样商品或服务拥有如此快速的普及速度。 真实的诱惑,散发出空前的魅力,网景一夜崛起的神话,让互联网技术第一次向世人展现出惊人速度与庞大规模,吸引着无畏而敢于冒险的创业者和风险投资家们奋不顾身的投身其中。一个千帆进度万马奔腾的新时代,拉开了帷幕。
华尔街和硅谷因网景的上市而沸腾时,网景浏览器创造的万千网站,又将两个好奇的学生,送进了斯坦福大学校园内一间破旧的简易棚屋里,开始搭建一个新时代的门户。搜索引擎广泛应用前,人们很难在网络中快速准确得寻找到信息。大量隐藏在网络深处的网站让杨致远和大卫费罗找到了新时代的乐趣,互相攀比着寻找有趣的网站。发现新大陆般的成就感让他们乐此不疲。雅虎公司联合创始人杨致远说:“我想我们可以创建一个目录,就像黄页一样,我们可以搜集网站,让全世界的人提交他们的网站,告诉我们,然后可以创建分类,分类就是目录。然后我们放在了学校用于研究电脑中。”两个年轻人的目录,让人们可以轻易得寻找到需要的信息。受益者的喝彩声通过网线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断刺激他们完善目录。
1994年秋天,全球联网计算机不超过一千万台。这座棚屋里的网站,日访问量突破100万。杨致远说:“我们能够获得最好的服务器,最好的机器和网络连接,因为这些资源,我们的雅虎才成功。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因素,而我们都是免费获取的,雅虎食欲我们的爱好,而斯坦福帮助雅虎成长。” 兴趣是创造的母亲,互联网的出现,让普通人的兴趣于卓越和辉煌之间,再没有沟壑和围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爱好者们的灵机一动,修筑了互联网通往天下的万千路径。软件工程师雷汤姆雷森,试图通过网络与朋友隔空聊天。于是,时间第一封电子邮件诞生了。热恋中的皮埃尔-奥米迪亚,为了帮助女友实现搜集天下糖果盒的愿望,于是,世界上第一家拍卖网站易贝问世了。剑桥大学实验室里的学生们,想要随时关注楼下的咖啡壶里是否还有剩余的咖啡,于是,世界第一个网络摄像头出现了。美国计算机历史博物馆馆长说:“他们真正想做的是一些很酷的事,他们只是想要创造出一些独一无二的事物,然后展示给他们的朋友看,朋友们则会说,哇,这太棒了。我不敢相信这是你做的,然后有人就会过来跟你说我能做出能与之匹敌的东西,于是创造就这样产生于草根中间。”
不愿如蒲公英般飘散的年轻人的念头,一旦凝固下来,往往就成为全球创新世界里的参天大树最初,收拢少年雄心壮志的地方,通常都出乎人们预料的简单甚至是简陋。因此这里还诞生了所谓的车库文化,持续得影响着后来和远处的人们。这些简陋的车库和出租屋,数十年来总是涌动着旺盛的雄心,总是不断向人们讲述着成功或失败的不同故事。但又一点是相同的,它们规律性地散布着,围绕着同一个中心,那是它们共同的母体,斯坦福大学。
1887年,年过60岁的铁路大王,利兰斯坦福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他和妻子出资2000万美元,在加州一个名叫帕罗奥托的小镇上,买下相当于两个澳门大小的牧场,修建了一所以儿子名字命名的大学,小利兰斯坦福大学。为了防止身后的岁月干扰他办学的纯粹意图,利兰斯坦福留下遗嘱:“学校的土地不能出售”。这样一个立足于高尚和永恒的动机,却孕育了世界上第一个高校工业园区。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被称为乡村大学的斯坦福大学,试图全面提升教学品质的时候,遇到了资金困难。当时的副校长,费雷德里克-特曼,决定将学校空余的土地出租。于是,一个由研究所,实验室办公楼为主体的工业园区破土动工。斯坦福提供的诱惑是充满魅力的,入主企业的员工将在斯坦福获得培训的机会。1955年,以惠普为首的7家高科技公司,入驻斯坦福工业园。到1986年,整个园区的二百六十五公顷的土地被九十家公司的二十五万名员工占据。伴随着斯坦福工业园区的土地全部租空,更多的新兴企业,开始沿着周围建设办公楼和厂房,一个被人们称为硅谷的高科技产业聚集地产生了。
美国计算机历史博物馆研究员说:“斯坦福影响了两万九千家公司,它虽然没有发明很多东西,但是却提供了这种创新的氛围。它培养人才,这些人则带着创新的点子创立公司。”特斯拉公司首席执行官埃隆-马斯卡说:“这里有很多世界上最好的工程师和创立公司的基础设施,风险投资人,法律帮助。就连租房这种简单的事,在世界其他地方都相当困难。但在硅谷,房东们都愿意将房屋出租给创业者。”今天,在这个不到美国国土面积万分之一的狭长地带上,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科技人员多达数百万。近千名美国科学院院士在这里任职。其中包括近百名诺贝尔奖、图灵奖和香农奖的获得者。1991年,斯坦福大学迎来了百年校庆,仅在这一天,从这里走出的校友捐款总计一百二十亿美元。
1995年初,年仅半岁的雅虎带来的访问量,让学校的服务器多次陷入瘫痪,校方只好请杨致远和大卫费罗把网站搬走。当学校已经不能容纳他们的创作时,两位年轻人共同决定,暂时放弃学业,守护他们异想天开的免费服务。当然,两位穷青年并非破釜沉舟,与斯坦福大学一墙之隔的沙丘路,似乎期待着他们的拜访。其貌不扬的沙丘路,密布着三百多家风险投资公司,他们掌管着近两千三百亿美元的市场力量。这里是西海岸的“华尔街”,它没有华尔街式的张扬和自负,但几乎揽尽这个时代的风采。自1969年起,因特尔、思科、苹果、谷歌,脸谱等高科技公司,都由这里的投资者扶植壮大。沙丘路3000号,迄今为止最大最成功的风险投资公司红杉资本便坐落在这里。1995年春天,被誉为风投之王的投资家麦克儿莫里兹,慕名走进了杨致远和大卫费罗那间破旧的棚屋。麦克儿莫里兹说:“拖车里面就像一堆青少年的卧室那样凌乱。”杨致远说:“我们努力地把拖车打理得整洁一些,但还是相当的乱,到处都是睡袋和披萨盒,我确定,很乱。”麦克儿莫里兹说:“他们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有专注和爱好,对杨致远和大卫费罗来说,只想创造雅虎这一互联网最全面的导航服务。”当然,麦克儿莫里兹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寻找感动,他的目的很单纯,那就是财富。麦克儿莫里兹说:“我们不确定他会不会大受欢迎,但我们明白,如果我们抓住雅虎不放,他会是一个非常有战略地位的公司。”一个月后,红杉资本做出决定,打破从未向免费模式投资的先例。以一百万美元的投资,换取了这家小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只拥有几台旧电脑的杨致远和大卫费罗凭借着他们的智慧,获得了大部分的股份,这样的持股比例,意在让两位囊中羞涩,大脑却异常活跃的年轻人,继续掌握公司的决策权。杨致远说:“当时没有人毁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他下了一个赌注,我们用自己下了一次赌注。当然,我不能说这是标准做法,但是,当时对大家来说都是公平的。”面对与工业时代完全不同的互联网行业,资本开始出让权力,互联网在极短的时间里教导美国社会接受了这样的新观念:个人智慧与巨量资本有同等甚至更高的地位。精明的风险投资家们以这样的眼光和奋不顾身的金钱,把这些包含激情和浪漫的孩子们,从车库里拽出来送进了殿堂。一个不可思议的智慧价值时代同时到来。领英网联合创始人里德-霍夫曼说:“在硅谷,我们崇尚创造力,我们不会问别人,你的父亲是谁,不会问你银行存款有多少,除非你用这个钱资助资金创业。你只需要关心的事情是,我能做什么,我能创造什么以及我在这方面有多擅长。如果我擅长某样东西,你就会想要了解我,然后和我一起工作。”被雅虎所吸引的,不仅是几公里以外的红杉资本,远在日本的投资人孙正义,隔着太平洋,也嗅到这股互联网所汇集出的财富味道。他先后两次专程光临雅虎,用一亿美元的投资换取了尚未盈利的雅虎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美国投资界一片哗然。仅仅两个月后,孙正义的莽撞,却迅速被市场封为跨时代的精明。1996年4月12日,雅虎上市。孙正义仅仅售出了百分之二的股票就成功*4亿美元,如果他将所有股票卖出,将获得75亿美元的回报。整个美国沸腾了,杨致远和大卫费罗,成为各大媒体的座上宾。镁光灯下,亿万富翁杨致远的华裔身份,让他成为了新美国梦的特殊象征点燃了千万创业者的激情。越来越多的人被卷入对互联网技术的美好憧憬中。大家似乎都看到了一个可把握的未来。 斯坦福棕榈大道正前方的大学街,被当地人称为“梦想大街”。创业者与风险投资家们的纷繁交易,都是在街道两旁的众多咖啡馆里完成的。在人来人往流动频繁想硅谷寻梦地,上世纪七十年代,来自意大利的风险投资人兰扎是少有的硅谷四十多年历史的完整见证人。他开办了这家威尼斯人咖啡馆,既作为他的副业,又作为众多投资伙伴的活动场所。他说:“人们可能会认为我是受到财富的驱使,但是这是对我的误解。我指的是队成功的渴望,我投入的只不过是金钱,而创业者们投入的是生。有人说我冒了很大风险,其实我什么风险都没有,那些失去不能回来的才叫风险。”互联网在极端的时间里,所创作的一个接一个的商业传奇,点燃了网络所能触及到的每一个角落。当然,渴望利润的风投,绝不仅仅将他的视线集聚在硅谷,整个美国,乃至全球,都在他们的视野中。 1996年11月,美国麻省理工毕业的张朝阳,怀揣着从硅谷获得的22.5万美元的风险投资,在大洋彼岸的中国,开通一家与雅虎是分相似的一家网站——搜狐。而这笔投资业让广大的中国人深切得感受到风投的力量。今天已经习惯于指点*的马云,在北京富华大厦的一间会议室里,见到了传奇投资人孙正义。短短六分钟的交流,他便获得了两千万美元的投资。如今,似乎能够呼风唤雨的马化腾,与国际投资人共进了一顿价值十元的午餐。他的账户里,便汇入了二百二十万美元的资金。德丰杰投资基金公司联合创始人提姆德瑞普说:“刚来中国投资的时候曾投资过两三个有些想法但更有*关系的企业,但都以失败告终。在硅谷,我们把钱投给有想法的年轻人,转念一想,我们为什么部在中国尝试投资这些人,于是就有了百度、分众传媒和易宝支付还有所有伟大的公司。”直到今天,大量涌进的国际风投资本,搅动着这片拥有特别积累的土地,刺激着越来越多年轻人投身其中。
九十年代末的硅谷,无论是在校的或者刚毕业的学生,只要你拥有一个互联网的创意,你就能轻松地凭借一份简单的企划书获得可观的投资。果敢与理性着称的风险投资家们,在这股前所未有的气氛中,变得盲目而疯狂。从1996年开始,硅谷每5天就有一家公司上市,每天都会新增六百二十位百万富翁。据美国风险投资协会统计,1996年,互联网产业的风险投资额,占当年风险资本总额的百分之六十。在随后的几年里,这个比例一直有增无减。麦克儿莫里兹说:“在飓风中,我们忙得人仰马翻,脑子也没办法再理性地思考了,很多人都失去了方向。”马可韦博-美国计算机历史博物馆网络展区的策展人说:“到处都是保时捷,你还可以看到法拉利,兰博基尼和玛莎拉蒂。”《大泡沫》作者丹尼尔格罗斯说:“这些公司可能并没有业务,但依然会在新闻周刊购买整版广告。”兰扎说:“我们只在乎眼球,有多少人在关注这家企业,这是多么疯狂的逻辑,疯狂透顶。”丹尼尔格罗斯说:“有些公司唯一出售的商品就是股票,他们唯一能售出的就是他们自己。” 2000年,全世界兴奋得庆祝着新千年的到来,长时间盘旋在人们头上的“千年虫”危机顺利度过,而一场意想不到的危机却悄无声息得到来。从3月10日开始,纳斯达克指数在长达两年时间里,狂跌百分之七十八。七千五百亿美元的资产和六十万个工作岗位蒸发,只有不到一半的网络公司活过了2004年。马可韦博说:“大学街也成了危机爆发后的重灾区,这里很快变得越来越空,越来越凄凉。很多人都在徘徊,然后迷失。”兰扎说:“那两年太多太多的公司倒闭,没有人愿意再出资,接下来很多年,硅谷的创新落到了非常困难的局面。人们以为硅谷再也不会回来了。”互联网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创造了一场人类历史上影响全球的波澜,史无前例。辉煌的泡沫盒破碎,是互联网这个新生命能量的另一种表达。互联网泡沫的崩溃,在全社会中激起了内容丰富的反思。比如说,很多人认为这种危机性,恰恰是市场经济调整的必要,恰恰是优胜劣汰的必然。但是硅谷人的反省却有所不同。兰扎说:“这次危机的真正始作俑者是我们,是硅谷,我们应该对这次危机负全部责任。我们太自负了,如果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我们就会终止谈话。”麦克儿莫里兹说:“人们对短期利好或长期回报的兴奋和遐想,影响了人们的判断力。人们不理性,做傻事。”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教授丹-吉尔默说:“最终还是普通大众受到损害最多。如果他们卷入了这场*中,特别市九十年代末的泡沫,垃圾股票出售给最底层的投资人,他们是整个体系中了解最少的人。” 纳斯达克的迅速下跌,也许暂时终止了网络公司上市融资的进程。企业的破产,也浇灭了风险投资的热情。但是人们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收发邮件或网上购物。五年间埋下的一亿多公里的光缆以及相关的配套设施,为互联网的快速普及做好了准备。从1995年到2003年,世界范围内的上网人数,从两千万人增加到五亿人。在倒闭和破碎声中,互联网继续成长和运行着,那些真正的创业者,仍然在耕耘着,在收编着队伍,在积蓄着力量。2004年7月初,硅谷心脏地带的101号公路旁出现了一个巨幅广告。只有学习过高等数学的人,才能看懂那是一道复杂的数学题。一些好奇的人解开难题,答案是一个网址。登录网站后会看到一系列难得递增的数学题,最终七千五百人来到了数学迷宫的出口。他们看到的是谷歌公司的招聘广告。在这个看似游戏的谜题面前,能走到最后的人,已经让谷歌甄别了他非功利的兴趣以及兑现这种兴趣的执着和到达目的地的智慧,谷歌用一道道别出心裁的谜题,招呼着天下了英杰。位于硅谷的谷歌总部,员工们可以随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并且得到因你而来的食物和咖啡。在这里,你可以带上你宠物孩子,朋友甚至可以玩电子游戏,乐高玩具。事实上,世界知名的互联网公司,都试图将维护个人个性的地位变成新公司的新传统。互联网公司们,正在创造着互联网时代的企业新文化。这里没有强制的权利,没有明确的支配者,所有人都是服务者和创造者。
2003年10月的一个凌晨,哈弗大学内,一个评选全校最优秀女孩儿的网站迅速在校园里蔓延开来。对网站上2.2万张照片的评头论足,蜂拥而至的学生,在三小时内就让学校网络陷入瘫痪。网站的制作者时大二学生马克-扎克伯格。由于使用未经授权的照片,扎克伯格受到了学校严厉的处罚。但从这次恶作剧中,他窥探到了人类原本的社交需求。不久,一个名叫脸谱的社交网站成立了。扎克伯格说:“我想人之所以成为人的一点,就在于我们有社交能力和我们所在的社区保持沟通。”与九十年代大多数网站不同,新兴的脸谱、youtube、QQ空间、微博并不提供任何内容。所有内容都由用户自愿创造上传。网站只是提供了一个*分享的平台。社交平台激发着人们的创造力,人们聚集起来,共同搭建一个虚拟的网络社会。网易公司创始人丁磊说:“每个人都可以贡献碎片的知识点,生活的技巧,在这个平台上给大家去分享。用户在贡献的过程中是独立思考的,社交网络是鼓励独立思考的。这个意义就是互联网核心价值所在。”分享,只是网络平台的初始阶段,创造的新时代随即而来。扎克伯格在2007年脸盆网开发者大会上说:“此刻,封闭的社交平台即将关闭,今天,我们将结束它。”脸谱网创立三年后,扎克伯格宣布全面开放脸谱网。所有人都可以登上脸谱平台开发软件,提供服务。不久后,脸谱上出现了游戏、娱乐、工作、资讯等各类服务。而所有的服务都是由世界各地的脸谱用户开发上传的。到2009年来自一百八十个国家超过一百万的开发人员,为脸谱网用户提供了五万两千个应用程序。自此,脸谱网的辉煌不再属于脸谱网,而属于脸谱网身后数以亿记的网民们,主角是参与其中的普通人。扎克伯格说:“每天有更多的应用软件开发出来,更多的人进入这个行业。就像工程师踊跃进入工程、数学领域,公司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涌现,有更多的号公司规模做大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学生在寝室或者什么地方,就能创造一些东西。基础设施人人可用,成千上万人的生活得到了改善,以前是不可能的。”(www..cn)如今,社交网站已经吸引了全球数量最大的网络用户,同时越来越多的平台类网络开始出现。已经成功的互联网企业也纷纷向全球的开发者开发自己的平台。一个全人类参与全人类分享的网络生态环境,逐渐形成。搜狐公司张朝阳:“每个人都有他的独特性,这个独特性都可能通过互联网平台巨大得放大,使得他获得成功。这是一个呼唤创意。呼唤优秀,多姿多彩的时代,是一个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时代。”新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们刚刚在写字台前的固定屏幕前坐稳就突然被告知这是一个囚笼。于是,*来临了!2007年iphone手机的问世,让长久以来被网线束缚的互联网获得了新的*。触摸的人际交流模式,让冰凉的金属有了温暖的人性,而开放的应用商店,则让表面上千篇一律的iphone创作了万千不同的内心。苹果公司联合创始人史蒂芬-沃茨尼亚克说:“生活中的每件事,订机票,找电影,购物,我想要在网上购买一些东西。我喜欢这个,我可以购买它吗?针对人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会有人编写出相应的应用满足人们,我认为iphone的出生催促了这一切。只要互联网,就可以写程序了你可以在云服务器上写程序,利用手机里的应用来进行工作,因此所有人都可以进行创造。”你在何处,你都在网上,你孤身一人,你依然在世界之中。笼罩全球的互联网,轻便地伴随着每一个*的人,移动起来的,就是部可估量的需求、智慧和创造。互联网,不同于制造业为核心的工业时代,它将创新和创造,几乎随意得赋予了更多的人。甚至它就在一条不长的路上铺就了遍及全球的创新人生。
1996年,两位年轻的斯坦福大学博士生拜访杨致远和大卫费罗,希望正如日中天的雅虎收购他们开发的一项网络搜索技术,这个请求在简短交谈后被拒绝了。临别时,依然年轻的大卫费罗善意得鼓励道:“年轻人,如果你们队自己这项技术真的有信心,那就去创业吧。”不久后,一家日后成为全球最大搜索引擎的公司诞生了。里德霍夫曼说:“大公司有危机感是明智的。产业更新变得越来越快,我的问题就是如何在这种环境成就一份事业。答案就是适应未来必须不断想象世界在发生怎样的变化,我们应该怎样适应和创新以跟上世界的步伐。”这个年仅三十岁的华裔美国人,在硅谷人生中成就显赫。曾就职脸谱网的他,在出售自己创办的YouTube时一次性获得了上亿美元。不幸的是,他因身患脑瘤,晕倒在旅途中的候机厅。出院之后,他晕倒在享受生活的无所事事中,仅仅六个月,离开创造的陈士俊认为,这是比脑瘤还不幸的重大不幸。于是,他又跳上了新时代的竞技场。他说:“我发现成功的意义比我想象得丰富的多。我可能会死掉,人不可能长生不老,至少要去尝试扳动创新的开关。没有什么会比去冒险,去投入精力,去投入夜晚和周末更美妙的。”一场场关于创业和创新的论坛比赛从不间断。胸怀抱负的年轻人从世界各地四季不绝,聚集于硅谷。以车库命名的创业文化,如今席卷全球。北京中关村的一家咖啡馆,聚集着一批怀揣创业梦想的年轻人,只需每人每天一杯咖啡,就可以享用免费的开放式办公环境。亚马逊创始人杰夫贝索斯说:“我真正想做的事是确保我80岁的时候,已经将我的人生中的遗憾最小化,如果我有了创建亚马逊的想法,但是却没有尝试,那我会一直去想,如果我尝试了会怎样,我会一直后悔自己没有付诸实践。”扎克伯格说:“历史上我们从未有过如此巨大的机会,一个人,一间屋,创造一种服务,可以让上亿人,甚至数十亿人收益,这另人诧异,在此前不曾有过创造这类业务的能力。现在有很多人在做这样的事。这是一个激发创造,专注爱好的最好时代。”
在北京,在班加罗尔,在伦敦,在巴黎在首尔,在悉尼,在世界任何一个连接互联网的角落,无数拥有梦想的人都在不断尝试。创造,不再属于系统经验,创造,不再属于成熟和阅历,创造属于随时随地,属于人生的每一刻。你所不习惯的奇思妙想,可能正是人类智慧山颠上的黄金。这个试图笼罩一切的力量,不可阻挡地涌动起新的浪潮。整个互联网行业,作为人类智慧的新生儿,在短短二十余年的市场经历中,创造了自身的奇观。当然,互联网的能量绝不会安心于一个新行业的自身发育,它像一轮新生的太阳高悬天际。俯瞰和照耀地球上人类生活的所有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