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丑艺术读后感(一)
鲁迅先生的笔下曾经描写过二丑这个角色,而所谓“二丑”实则是鲁迅先生对他那个时代部分趋炎附势,并无任何民族良知却要把自己打扮的好像很关心民族前途的文人的一种辛辣的讽刺。说白了就是那些见风使舵,墙头草似的不义小人。
现在回头看来,鲁迅先生的那个年代似乎要“纯净”的许多,在鲁迅先生那么容不得沙子的眼中,在他如利剑般的笔下,竟然只区区那么几个“二丑”。
而如今呢,放眼一望,竟看不到几个正角儿,除了二丑就是小丑,如果不戴面具谁敢出来见人。二丑跟小丑的最大区别就是,二丑的智商要明显高于小丑。他们有很好的辨别能力,在关键的时刻,他们知道该站在哪一边,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怎样做。这种辨别能力就好比是狗的嗅觉,他能轻易的分辨出来哪个是骨头的气味,哪个又是屎的气味。从而决定自己是要啃骨头,还是要吃屎。有骨头肯的时候,他们自然不会选择吃屎;如果没有骨头,屎,也是照吃不误的。这是他们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在涉及到个人利益问题时,他们总是显示出异乎寻常的能屈能伸,这不是因为他们骨子里有什么气节,而只是他们的面皮要厚于一般的人,吃屎是为了在不利的环境中活下来,而活着是为了啃到骨头。二丑除了像狗,还有一个特点是像鹦鹉,具有很好的复述语言的能力。他能把他主人的教给他的话,原样不动的用较为可爱的、献媚的鸟的语调给重复出来,以博得主人欢心。比如主人说:“上轨道吧”,他们也跟着说:“上轨道吧”;主人说:“河西疯子”,他们也跟着说:“河西疯子”。他们才不会去管那是什么意思,只要能说出来,那就肯定有食吃。二丑最大的特点就是基本不说真话,即便是真话,也要绕着弯的把它说得听起来像假话;而至于假话呢,就是在知道别人都知道他在撒谎的情况下,仍然要把假话给说出来。二丑的行当必须掌握一点原则,那就是他们绝对不能做那个所皇帝没穿衣服的小孩,不然他们就很有可能有吃屎的危险。
在娱乐精神如此盛行的今天,二丑俨然成为相当具有娱乐精神的娱乐人物。娱乐主子,娱乐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二丑艺术读后感(二)
拜读过《二丑艺术》这篇文章,“二花脸”这个京剧中的特殊行当,被鲁迅先生批驳的体无完肤。他们是狼群中的羊,羊群中的狗,瞒上欺下,落井下石,助纣为虐,无恶不为。几经岁月的变迁,时值今日,“二丑”行当不但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态势。这恰恰证明了《进化论》的科学性,如果达尔文在世,定会欣喜若狂。今天的“二丑”与其祖先相比,不论是本质还是外形,都有了很大的进步。他们已经是狼群中的狼,羊群中的羊,在狗群中自然就恢复了狗性。他们可以夹着尾巴直立行走,扬起头颅坦然做事,精心伪装后,与人就没有太大的区别了。这样,便可以安心的潜伏于各个角落。
厚颜无耻应该是这个团体的道德准绳。平庸的工作业绩是他们对别人指手画脚的资本,虽然本身并无建树,但指点别人却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态势。自认为已经得道,位列仙班,肩负着超度众生的责任。在问题面前,不问是非,因为有经验,随时可以发表见解,似乎不谈两句,便有损自己的“狗格”。他们还可以不负责任的妄下定论,望风捕影,搬弄是非,自己仿佛就是造物主,能够洞察一切。看见水中漂着一条死鱼,便可断言世界水资源已遭到严重破坏;看见一条蛆蛹,便确定此处定是茅厕。语气之坚决,态度之果断,大有股票分析师之风范。因此,对其言论,我们自可无需细听,只当是一个屁,待其响过之后,臭味自可消失。
无孔不入,见缝插针,是这种行当的行为指南。他们不停的在为自己茶余饭后寻找谈资。工作之余,他们如流沙河笔下的枯藤一样,开始寻觅着缠绕的对象。先是准确的观察出别人的问题,再及时的分析出问题的原因,就像是苍蝇发现粪便后,立即贪婪地吮吸着,咀嚼着,回味着一样,津津乐道。待到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满足后,再恋恋不舍的离开。
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他们可以用敏锐的观察力多处寻找粪便,或寻找一个人的多个粪便,将其贮藏,保存,待到饥饿时,熬炖成粥,一饮而尽。他们可以在众人面前大肆宣讲别人问题的严重性,也可以三五成群窃窃私语别人的隐私,且不论他人的感受如何,只要自己能得一时口舌之快,便似得到满足后的嫖客一般,激动不已,回味久长。如果再遇到百无聊赖之时,便将古老的故事继续新编,如梅毒般悄然的传播着。
“二丑”行当,一个可悲的群体。在艺术舞台上,只有他们的衬托,才能使主人公的形象更加完美。他们的存在是剧情发展的需要,也是人们欣赏心理的需要。不但有其生存的土壤,也有其猥琐的意义。虽然如过街的老鼠一样,让人恨之入骨,但将其彻底铲除,却破坏了艺术美,影响了观众的口味,这大概就是他们生命价值的体现吧!
善良的人们,我们是生活的主人,不是观众,自然也就不需吝惜他们的狗命了。“狗”子野心不论怎样藏匿,尾巴终归要忘在身后。我们如果发现,定要将其抓住,重打三千大板,挂在百尺竿头,凌迟处死,再把他们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可超升,让其彻底失去做“狗”的资格……也许那时,方能还我们一个清净的世界。
二丑艺术读后感(三)
鲁迅《准风月谈》中有一篇叫《二丑艺术》,我工作这么年,才知道,这二丑在从古到今的中国是都有很大比例的,现在也许已经过半。我决不和这样的人同流和污,更别说交朋友了。
淅江的有一处的戏班中,有一种脚色叫作“二花脸”,译得雅一点,那么,“二丑”就是。他和小丑的不同,是不扮横行无忌的花花公子,也不扮一味仗势的宰相家丁,他所扮演的是保护公子的拳师,或是趋奉公子的清客。总之:身分比小丑高,而性格却比小丑坏。
义仆是老生扮的,先以谏诤,终以殉主;恶仆是小丑扮的,只会作恶,到底灭亡。而二丑的本领却不同,他有点上等人模样,也懂些琴棋书画,也来得行令猜谜,但倚靠的是权门,凌蔑的是百姓,有谁被压迫了,他就来冷笑几声,畅快一下,有谁被陷害了,他又去吓唬一下,吆喝几声。不过他的态度又并不常常如此的,大抵一面又回过脸来,向台下的看客指出他公子的缺点,摇着头装起鬼脸道:你看这家伙,这回可要倒楣哩!
这最末的一手,是二丑的特色。因为他没有义仆的愚笨,也没恶仆的简单,他是智识阶级。他明知道自己所靠的是冰山,一定不能长久,他将来还要到别家帮闲,所以当着豢养,分着余炎的时候,也得装着和这贵公司并非一伙。(www..cn)
二丑们编出来的戏本上,当然没有这一种脚色的,他那里肯;小丑,即花花公子们编出来的戏本,也不会有,因为他们只看见一面,想不到的。这二花脸,乃是小百姓看透了这一种人,提出精华来,制定了的脚色。
世间只要有权门,一定有恶*,有恶*,就一定有二花脸,而且有二花脸艺术。我们只要取一种刊物,看他一个星期,就会发现他忽而怨恨春天,忽而颂扬战争,忽而译萧伯纳演说,忽而讲婚姻问题;但其间一定有时要慷慨激昂的表示对于国事的不满;这就是用出末一手来了。
这最末的一手,一面也在遮掩他并不是帮闲,然而小百姓是明白的,早已使他的类型在戏台上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