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至死》读后感800字精选三篇

导语:《娱乐至死》(Amusing ourselves to death)是美国媒体文化研究者、批判家尼尔·波兹曼于1985年出版的关于电视声像逐渐取代书写语言过程的著作;同时也是他的媒介批评三部曲之一。《娱乐至死》读后感800字精选三篇

【第一篇】

波兹曼认为“媒介即隐喻”,摄影术和电报的出现使得新闻的严肃性被消解,电视将新闻的内涵外延至超越时空和脱离个体的一切事物,使新闻失去了对现实生活的实用性和指导意义,成为了一种娱乐形式,并伴有大众泛娱乐文化的副产品——即所有的内容都被电视以娱乐的形式表现出来,这样的媒介使人们逐渐告别“阐释年代”,最终拉开了娱乐业时代的序幕。

电视媒介顺理成章地中断了印刷术时代下成长起来的重视逻辑和理性的父辈一代的传承,培养出了新的媒介语境下的“电视人”和“容器人”——轻逻辑、重感性的娱乐化受众。在波兹曼看来,集影像、音响、图片、文字于一体的电视媒介取代报纸成为新闻载体并不能真正产生教育意义和新闻价值,因为电视信息传达形式娱乐化的特征注定要葬送新闻的功能性定义并重塑话语结构,破坏掉原本逻辑分明、辩证理性的传统语境。

我年幼时曾疑惑,电视主持人为何能在播报了一则令人痛心的新闻后迅速转换表情微笑着播报下一则新闻,仿佛刚才消息中的悲剧从未发生。在这一点上,《娱乐至死》也做出了解读。它认为电视新闻本质是一种娱乐,目的是“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主持人担当着表演的角色,也就是说,新闻播报的目的不是为了让受众关注新闻本身,而是为了取悦受众。电视创造了一种“假信息”,这种“假信息”分散破碎且流于表面,离人们的生活很远,无法作为个人和公共事务的参考,从而使得人们对电视中真实发生的事熟视无睹。

书中关于辩论的阐述让我更加深入地了解了美国的辩论传统,也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了辩论(包括争论、假设、讨论、说理、辩驳等演说的传统方法)作为一种复杂而理性的话语的意义。美国在教育中强调辩证与逻辑,这在各类考试,诸如托福、雅思,以及TED演讲节目中都能发现,可以说是有洞见的人在竭力传承这一文化的结果。我也总能从周围的美国人中感受到他们对辩论的热情,虽然他们的辩论思维在现如今远不及印刷术时代,但总算未完全丢失。

作者对逻辑和理性的强调,以及自白的方式,提醒了我时刻辩证地看待他的观点,对此我心存敬佩。当然,我得承认,得出这些观点,我占了时代的优势。

需求推动变革,优胜劣汰的法则下,电视和互联网媒介成为了新的载体,但是内容本身是客观的(这种客观可以是娱乐性的,也可以是严肃性的),形式是主观的。波兹曼认为电视的形式完全是娱乐的,我却不太赞同,或许我们关于娱乐的定义是不同的。他认为电视新闻不再是严肃新闻,但视频、音频的保真性却更有助于排除掉虚假新闻,缩小主观误差。此外,书中关于电视新闻的描述并不完善,当时的电视新闻播放类型和形式还不成熟,电视专题报道、深度报道、系列报道、现场直播、嘉宾访谈、纪录片等在后来逐步发展起来,形成了新闻播报的全方位、多层次的视角,认为电视新闻是一种娱乐,本身是对电视新闻从业人员职业态度的轻视,忽视了其不断探求、寻找真相、做好新闻的努力。

【第二篇】

在我看来,这是一本哲学层面的书籍,如果只是从市场、媒体、广告、受众……等角度来看待这本书,肯定会有失偏颇的。

从个人角度而言,我觉得《娱乐至死》讲的更多的是社会现象和产生该种社会现象的思想层面的原因,而并非要得出一个必须这样或是那样的结论。毕竟这本书是完成于1985年的,现实意义会差许多,但是哲学意义却绝对是不容低估的。

在中国文化的传说里有“无字天书”、“无字真经”的故事的,我觉得这个“无字”的概念和作者尼尔·波兹曼所说的印刷业对于社会的“破坏”是一个意思的。无论是什么样的事物,一旦落实到了书面文字,必然会受到限制。用我的理解来看,历史是无形的,只存在于某个特定的时间与空间之中,但是我们学到的历史因为受限于文字、图片、视频,所以我们所了解的永远不可能是历史的全部,甚至都不是大部分的历史时空,而只是被记录的那一小部分而已。对待任何事情都有这种可能,我们看到的基于媒体、记载的东西,只会是整个事件的一部分甚至是一小部分,而人类的大脑通常会帮助我们补足其它的内容,这也让不同的人在对待同一件事情上有了不同的认知。《娱乐至死》中提到:凭借一个人的智力,不可能理解全部的真理,所以……,所以我认为,我们每个人应该正视的,不是我到底都会什么,比身边的人多知道了些什么,而是我们的无知!

从积极的一面来看,波兹曼在书中提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娱乐性的事情更容易被大众记住,娱乐性的行为更容易被大众支持,书中他列举了课堂讲座与竞选等很多例子,其实这对市场营销工作是具有方法论的指导意义的,我觉得国内的市场营销圈是在近几年才了解到娱乐与大众心理的关系的。

虽然这本书的本质并非是讨论营销与广告,不过我觉得波兹曼评价广告的一句话非常有趣:广告的一半是大众心理学、另一半是美学。这本书写于1985年,距今已经30年了,我不知道即使到了今天,我们的市场营销人员能够这么去理解广告(或者是营销)吗?一半是心理学,指的的是广告必须要以引导大众消费为最终目标,而一半是美学则保证了广告的可传播性,就这么简单,就这么深刻。

其实,在看这本书的时候,我还思考了一个问题:是不是什么都要用文字记载袭来?比如评书——这一古老的语言艺术?我觉得如果只有去茶馆才能听到评书,要比向大众出售评书本子更能够保留这一传统曲艺形式的文化精髓!

在和甘夫人聊到这本书的时候,很是感慨我们在社会学领域对于西方还是整体落后的,在我喜欢的经济、管理、营销、心理学领域尤其明显,真的希望有一天我能看到国内的社会学学者不抄袭、有调研、有观点地写出自己的有前瞻性的学术著作,并被翻译成英语出版!

【第三篇】

“在这里,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尼尔·波兹曼

当人们密切关注奥威尔关于1984年的预言没有成为现实的时候,在欢笑与兴奋的背后,人们忽略了赫胥黎的关于人类社会更为恐惧的预言,他说人们是由于享乐失去了*,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很多人会对这样的宣判不以为然,因为大多数人感到现在的我们是幸福的,生活是很迅捷与便利的,我们可以坐在家里遨游世界,我们的大脑可以更快地被四面八方的消息填充,我们可以实现“坐一隅而观天下”的绝妙优势。然而,我们都不知道,正是这汪洋如海的信息,我们会变得被动和自私。

今天,我们坐在这里,必须感谢尼尔·波兹曼——这位伟大的媒体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是这样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甘于将自己多年来的研究经验精华着书成册,他用自己谦虚的智慧试图警醒我们,我们的投入与沉浸已经超乎了本该有的限度。

马歇尔·麦克卢汉有一句着名的话语:“媒介即信息。”他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把握了传播的把柄,就会把握传播信息的主动权。不过,波兹曼有着更为深入的认识——媒介即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者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媒介更像是一种慢性毒药,它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其产生依赖,当完全上瘾后,你明知痛苦与*的丧失,但却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进行补救,因为它已深入你的灵魂和骨髓。

在环保观念蔓延的社会里,或许有人对过多的纸张性产品的出现不屑一顾,高打着“节约资源”的口号将目光投向更多的电视与网络媒介。印刷机生产的垃圾可以让大峡谷满的溢出来,电视产生的垃圾无足轻重。不过,我现在必须做一下观念的调整,从客观上,我们看到了印刷机排放的垃圾,更可悲的是,我们正在经历着思想和灵魂的垃圾污染与侵蚀。从这一点上,我们应该多多借鉴以前的社会形态模式,印刷统治下的美国所造就的印刷统治下的思想是多么的富有时代造就力和认识力。路易斯·芒福德写道:“印刷书籍比任何其他方式都更有效地把人们从现时现地的统治中解放出来……铅字比实际发生的事实更有威力……存在就是存在于铅字之中:其他的一切都将渐渐地成为虚无。所谓学习就是书本的学习。”这是一个阅读蔚然成风的时代。所以,18世纪中期,报纸数量大增,詹姆士·富兰克林也在《纽约时报》上庆祝自己和其他报纸的成功:这是事实,报纸是知识的源泉,是现代人每一次对话的灵感来源。所以,聆听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时,听众可以津津有味地听取7个小时而不露厌烦之色,他们的演讲充满着浓郁的书卷气,那种强烈的共鸣感使人们看到用耳朵加工复杂的信息产生令人叹服的力量。

当信息发展到用电视和网络进行传播时,我们更多的是在追求什么?紧跟时代的步伐,我们被流行语占据。张柏芝、周迅等一线明星的照片出现在阴间结婚证上,她们被“冥婚”了;一位激进的言论者韩寒因为发表过多的被*认为不当之辞,博客文章几番被“和谐”;还有人被审判……所以,我也紧跟时代这样说,信息的浪潮中,我们真真正正地被“娱乐”了。

波兹曼谈论到的娱乐媒介都是以电视作为依托的,因为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网络并没有像电视成为如此普及的事物。但是,这两者的信息传播都是相通的,电视的隐性娱乐化存在也是网络的一种折射。

塔夫脱,美国第27届总统,体重200磅,满脸赘肉,或许他应庆幸自己生长在那个年代而成为*。如果是现在,他若能成为总统简直是“天方夜谭”。因为更多的人关注的会是那些体型匀称,富有魅力的家伙。

现在,即使是最优秀的政治家也要在提高自己的演讲水平时更醉心于表现自己的最佳形象,谁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好一点呢?如果不想让自己的形象讨人喜欢,那他一定有问题。但是,电视和网络的存在的确损坏了“形象”的名声,因为在上面,政治家们给观众的并不主要是自己的形象,而是观众想要的形象。我们生活的时代里,“政治知识”意味着图像而不是文字,可想而知,当政治这样严肃而理性的东西都要极力去跟图像、脸面挂钩时,其他的非严肃内容得去寻找多么荒诞的形式来娱乐我们的观念。

于是,当《新闻联播》节目依旧以它每年不变的呆板模式出现时,很多人会在晚上7:00的时候避开CCTV—1频道转去看CCTV—3的《动物世界》或是看齐鲁电视台的电视连续剧;当各地都在争夺收视率的时候,更多的娱乐节目纷纷出台,主持人东一拉西一扯,南辕北辙的话好像说的句句是味,谁的造型雷人,谁更能吸引眼球。再者,一堆堆的娱乐节目层出不穷,可是最后归类,换汤不换药的东西,有时候觉得那些人也真是辛苦,想要娱乐他人先要踏踏实实、彻彻底底地娱乐掉自己。

有时候,网路和电视是同步的,有时候网络的信息比电视更具有灵活性,鼠标轻轻一点随处就是链接,我们无法去过滤,因为被吸引,所以被埋没。就这样,我们坐在了这些高信息流量的器材面前,任凭他们呼噜呼噜地将东西倾倒给我们的大脑,我们看到了娱乐,感到好笑。那就笑吧,笑声中,头脑就被冲刷了,变得麻木了。

我们更关注赫胥黎的警告,当文化成为一种滑稽戏后,我们就会面临着文化精神的枯萎,或许有一天我们面临的是笑容这个无形的杀手给我们造就的死亡案例。人们偶尔会感到痛苦,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今天,我们在这里,还是要再次感谢波兹曼这位老人留给我们的一卷精神财富,当我们在察觉即将成为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时,就该多找个途径去塑造我们这个物种的本来应有的高等面目,我们应是媒介的主宰,而不是让媒介主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