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父爱是我人生旅途中的一盏明灯,在我迷路时,照亮我的行程。父亲节就到了,小编整理了几篇让你泪流满面的父亲节文章,欢迎欣赏。
篇一:父亲的爱读懂了吗
“门前老树长新芽,院里枯木又开花,半生存了多少话,藏进了满头白发……”舒缓的旋律,朴实细腻的歌词,诉说着岁月流转中感人故事,纯朴平实的歌词,将人生故事娓娓道来。“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生儿养女一辈子,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大萌子又在元宵晚会上深情的演唱,句句歌词直戳心扉,将爱表达朴实感人。
看罢《时间都去哪儿了》让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的父亲。
岁月的痕迹不经意间从身边划过,突然发现父亲两鬓有些白发,不由感叹父亲已经老了。时间都去哪儿了?是啊,时间都去哪儿了,我喃喃自语似的。父亲现在白发隐隐可见。看着父亲伟岸的身影已早已佝偻,不由感叹时间过得真快。现在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体会到做父亲的滋味。匆匆岁月,光阴茬苒,想想我为父亲又付出了多少?
父爱是无言的,是严肃的,在当时往往无法细诉,然而,它让你在以后的岁月里越体会越有味道。这是一生一世忘不了的,它就是那宽广无垠的父爱。父爱像白酒,辛辣而热烈,像咖啡,苦涩而醇香,像茶,平淡而亲切。
当我记事时,父亲是一个普通的民办教师。当时经常“民师整顿”,“民师考核”。父亲白天忙完学校和家务,又常常学习到深夜,学习时为了不影响我和母亲休息。床头的灯光常常会用纸板给折挡起来,这样光线就不会照到床上。不知经过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每每我半夜醒来,看到的总是那父亲熟悉的背影。
父亲象一把大伞,更象一座大山。父亲在我身上付出的爱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这让我在这以后的日子里,体会到越来越有味道,有的是今生难忘的。当我上小学的时候就跟在他的后面一蹦一跳的去上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样,小学,初中,是父亲陪着我走完了全部历程。在期间,有太多太多让我现在想起来依然感动着。
当时父亲是在联中任教,联中和小学是在一起的。去学校是土路,不像现在的水泥路。当遇到下雨天,就得徒步去学校,四五里的路程,为了赶时间,不得不一路上走走背背。现在的我依然记得父亲额头上那密密的汗珠。冬天时,常常让我的手从自行车后面伸向父亲的棉衣里面。每当遇到下雪天,父亲会让我下来活动活动走走路,然后我们继续前行。在当时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做,可是,现在想起来那简单的动作或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即便是我当时不理解,甚至会在心里暗暗的怨怼父亲,父亲也没有为他的行为过多地解释。这是父爱寓于自己的行动将爱表达了出来,父爱有时是无言的,如一缕阳光,让我的心灵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感觉到温暖如春。
当我上初二时,父亲由于工作的调动,由联中调到乡中任教。乡中距我家有八九里远,于是每周吃住在学校。父亲为节省伙食费,每顿只能打一份菜,当我吃的同时总见父亲默默地蘸那碗底仅有的一点菜水。日子久了我问父亲,“你也不吃菜呢?”父亲总是说:“我不爱吃。”如今我为人父,便知道了父亲当时的良苦用心。凡是我爱吃的都是父亲不爱吃,凡是我不爱吃的都是父亲爱吃的。
宁静的时光,翻读着过往无言的记忆,让我感动于这些细碎的瞬间。没有谁的人生会一帆风顺,成长的过程总会磕磕碰碰。当我常年在家与单位的路上奔波,当我走在上下班路上的时间,就是父亲最不放心的时候。唠叨着不知多少遍的话:“路上车多慢点,再慢点,千万要小心。”可是,年轻气盛的我,当骑到摩托上时,只觉得摩托跑得慢。可是,路上遇到突发事件时,这时才想起父亲说的话。当受伤躺在医院里的时候,父*夜陪护在身旁,没有一点责备的语言,更多的是关爱的目光。现在我最想说的是:“爸,您劳累一辈子了,也该好好歇歇了!”
时间在变,人也在变,记忆中的童年也一去不复返。陪在身边的人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慢慢变老,可是有种情感是永远不会变。生命就象是一场无法回放的绝版电影,有些事,不管你如何努力,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唯一能回去的,只是存于心底的记忆。好好珍惜,别给人生留下遗憾。当为成长带来的烦恼愤懑不满时,身边总有那个把一生奉献给你的人正在慢慢地老去。
当我发现时间是贼了,已经偷光了他的选择,时间偷走了他年轻时的梦想与期望,我成了他这辈子最好的念想。他会亲昵的叫我“臭小子”,我犯浑时会揍我,教我做事与做人的道理。但灾难来临时又向山一样挡在前面,这就是我的父亲。从我蹒跚学步咿呀学语时对我付出了他全部的爱。现在,父亲在我眼里看上去老了,真的老了。父亲的爱是威严、沉默的,父亲的爱含蓄而小心翼翼的。扪心自问,我对父亲的爱又付出了多少?
父亲的爱,我读懂了吗?
篇二:父亲的日历牌
父亲随着日历牌上的日历一片片见薄而见老,我伴着日历牌一年年地更换渐渐长高。
我的家住在偏僻的农村,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农民。父亲由于年轻的时候干活累成伤力,为了养活一家人,自悟学会编炕席的手艺。每年秋天,高梁收回场后,他就开始编炕席,除本屯的人用外,大多都背到十几里地外的集镇上去卖。父亲很抠,一分钱不给我们孩子花,可是,年年到年根的时候,都买回来一个崭新的日历牌和日历本,端端正正地挂在里屋房门旁,欣喜地望着它笑,好像看见那里面藏着金子,哪天就可以蹦出来似的。
父亲的憨样很可爱。
新日历牌挂好后,父亲闲的时候就一张张翻看。每天早上起炕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去昨天的日历,然后用粗糙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今天日历的页片,他不经意的动作,像一滴滴秋露,打湿了我的心,父亲想让新的一天平整齐顺,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
小孩子年龄的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盼年,所以,我也天天翘着脚或者踩着炕沿去看日历牌字码,边看边在心里说着妈妈教的儿歌:“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小孩,小孩,你别哭,过了腊八就杀猪”。看见父亲每天早上撕下一张日历卷上纸烟,感觉那烟头闪烁的火光又把一天烧掉,离过年的日子又近一天。除了盼年,还盼端午节,中秋节,盼有个红白喜事去坐席。农村太穷,一年到头,肚里不见油水,盼端午节吃几个鸡蛋,中秋节吃顿饺子,解解馋。盼这些日子的到来,就瞧日历牌。
年龄稍大一点,我常常望着日历背四季歌:“立春阳气转,雨水沿河边,惊蛰乌鸦叫,春分地皮干,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父亲说:你不要背四季歌,要背唐诗宋词。我大愕,父亲识不了几个字,怎么知道这些。后来明白了,原来父亲是听大鼓书记下的。父亲的心思是让我长大后,不要在庄稼地里顺垄沟找豆包,让我知书达理学圣贤,出人头地有俸禄。
日历牌一年年地更换,父亲一年年背驼,我长大是成年人了。
时代的发展,农村的生活好起来,父亲也老了,父亲老屋土坯房变成砖瓦房,唯一不变的还是老地方挂着那老式的日历牌,虽然,日历牌的上面多了些广告,日历的页还是可以撕掉的那种。每天早上,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地看着昨天的日历,长久地思索着什么?然后用颤抖手撕下昨天的一页,轻轻地抚摸着今天的一页,我不忍心看见父亲在撕日历,我感觉,每撕掉一张,就好像看见父亲脸上的皱纹又加深了许多,那日历就是一把无情的刀,在挖父亲的心,那撕去的一页页日历就是贴在父亲脸上的老年斑,我的心难受,眼睛模糊了。
父亲的日历牌永远是板板整整的,家里人一般只看不撕,基本都由他打理。日历上父亲做了不少特殊的记号,有的是叠起来的一页,有的是用笔做的特殊记号,这里有孩子们的生日,有亲戚结婚的日子,更有特殊意思的是,父亲没有什么文化,可是,有关国家大事件的日子都有记录,特别是日本鬼子投降的日子,他记得罪清楚,每年都把这片日历提前叠出记号来,到了这天,撕下来,同蹲墙根的老哥们分享,讲许多难忘的故事,脸上笑呵呵的。
有一次,我回农村去看他,父亲坐在炕沿上,身旁左边是一个朱红的拐杖,右上方就是日历牌。他指着日历说: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我看见了,日历上有他老人家叠过的痕迹,父亲记住了我打电话告诉我回来的时间。可想而知,这一个多月,父亲是怎样地天天撕日历啊。儿女们,答应老人的事一定要办啊,老人的心随着日历的一天天撕去,一天比一天更贴近我们的心。
日历在墙上微笑,日子在心中流淌。如今,时代的发展,日历的样式和内容也发生了变化,有台历,挂历,电子日历等等,林林总总,花花绿绿,父亲那个年代用过的日历很少能够见到了,人们没有天天撕日历的程序,也就少了那一份份的情感。
我喜欢那厚厚的老日历,享受那厚厚摞起来的情感,也愿在以后的日历上写满幸福的故事。
篇三:一摞摞摞起的情感
当我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我那慈祥的父亲,正在天堂上微笑着看着我,看着我一天天的长大、一点点的实现着自己的梦想。好像父亲并没有远离我,他的一切音容笑貌,似乎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在我的脑海里从未散去。依然可以听到,父亲临走前在我耳边的最后低语:我的梦想还有很多没有实现,你去继续完成吧……我懂父亲的意思,更懂父亲多年的梦是什么。我在心里一遍遍的对自己说,放心吧爸爸,你的梦就是让我们这个小家过得更好,让我们自己不断的努力去实现各自的梦想。
然而,父亲的猝然离世,让我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感到眼前一片迷茫,时常一个人在漫无边际的荒野上寻找父亲的身影。父亲所有没有兑现的梦想,在我心里也突然感觉好遥远,感觉我心中的砣一下子就失重了。当思维跟随盛夏的阳光一起跳跃的时候;当记忆重新盘点那些成长的年轮中显现清晰的履痕的时候;当生命的支点偶尔架在那些被拆除的平房上独自思索什么的时候;我知道我被一摞摞摞起的情感紧紧缠绕着,被父亲心中那个美好的梦想牢牢牵绊着。
父亲是一名教师,其实教师的梦想很简单,就是能够把自己毕生的所学,全部传授给他的学生,然后寻得一个可以安身的家。有时候无须家有多大,在家人睡熟的时候,自己可以安静的挑灯遨游在知识的海洋里,真的,足矣!可在那个特定时期,父亲这个极为简单的梦想,总像那些被吹起的泡泡,风到而破。就在父亲被打成“右派”那年,被下放到一个僻远的农村。一家人便远离了城市,远离了我那些眷恋的小楼房,跟随父亲租了间低矮的茅草屋,一起接受改造。
依稀记得,那是一间只有20平方米的“偏厦”,是房东用来堆放一些破旧物品的仓房。冬天四壁透风把屋里灌了冰一样,夏天又闷热潮湿快要窒息一样喘不过气来。尽管如此,我却偷偷看见父亲的脸上时常掠过一种异样的表情。正是因为父亲的这种表情里夹杂着或多或少的知足感和幸福感,我们一家人在这里一住就是10年,甚至我童年的美好时光都是在这间小屋里慢慢耗费掉的。但我知道,父亲的梦想并没有因为这些特定历史原因,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
甚至,在父亲的影响下,我和许多孩子一样,成了玉米稀饭灌大的山娃。虽然像玉米秸一样瘦硬,但小时候最怕的就是深更半夜邻居家众犬齐吠。心想,是不是又有小偷跨过栅栏进来了。再有就是山谷里传来的雷声,一遇到这样的雷雨天,我就早早躲进被窝里不敢探出头。多少次在梦中醒来的时候,都会看见父亲打着伞坐在我身边打瞌睡。就在那个时候,我都会天真的一遍遍问父亲:爸爸,我拍!我们离开这里回到城里去还住我们的那个小楼房好不好?这回我一定早早睡,不打扰你看书好不好?父亲总是微笑着摸着我的头说:别怕,这个梦想一定会实现的,一定会的……
也许从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树立了这样一种信念:长大以后一定凭借自己的能力搬回城里住进高楼。尽管那里的山山水水秀丽可人,也尽管那里醇厚的风土人情让人难舍难弃。可再次搬回城里住进高楼的那种愿望,就像期待夜灯的孩子,在微弱的灯光里一次次憧憬着光明。尽管这个梦想在当时是很遥远的,但我和父亲一刻也没停止过追求。
虽说,后来摆脱了那间低矮的茅草屋的困扰,在村西头“大房子”里买了间屋舍。“大房子”是当年农场用来养鸡的鸡舍,50米一条脊檩,而且全是通脊。只是期间像简易房似的横了几道墙,就算是把几户邻居相隔相邻起来。要是赶上谁家火炕不好烧,呛人的黄烟就会顺着通脊的棚顶鱼贯而下到各家各户。尤其是晚上,刚要睡着的时候,就听见棚顶上三五成群的老鼠在厮打,你刚准备好木棍要敲棚时,老鼠们又一窝蜂似的蹿到别人家棚上。待你刚把头放到枕头上时,老鼠们又被赶了回来,在你棚上又蹦又跳。后经几次维修,虽说能避风雨,但与老鼠们就这么无奈的生活着。一家人依然无奈的面朝黑土背扛太阳弯成一种生动的姿势,依然目睹庄稼在田地里饥渴地伸着双手。
后来,我终于走出了“大房子”,告别了那些专门在棚顶做事的老鼠们,到一座大城市里读书。期间很少回家,因为,三年多的学习生活,已经把我和这座大城市融在了一起。好像我就是这座城市的一分子一样,习惯于周末一个人步入步行街喧闹的夜色。在辉煌的路灯和多彩的射灯的交错中,看着马路旁浪漫舒展的人流,聆听在栉比鳞次的楼宇间回荡的人们爽朗的笑声,仿佛撞击出的一种立体乐章,让我感到就像这座城市的呼吸一样,喜气、清新、和谐。我守着城市里一座座楼房,好像守着一摞摞摞起的情感一样,守着父亲和我的那个梦想,让我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遐思。
其实,在大城市里很少再见到平房,尤其像父亲“家”那样的茅草房“偏厦”和“大房子”。据城里人说,城里的各式楼房不但可以美化城市风貌,还可以把那些占地面积广的平房,从平面造型变成立体设计,既可以减少用地又可以扩大用地面积的绿化。城市的空气清淡了,人们的生活水准也提高了,即便在盛夏也透着一股绿色的凉爽。晚饭过后,三五成群的邻居聚在楼下纳凉唠嗑,好不和谐。
记得临近毕业那年,父亲在给我的信中说,他不但落实了政策,还筹措到一些钱在市内买了间动迁号,年底就能上楼。虽说没看到父亲的眼中流露着怎样的喜悦,但我可以同样感到父亲脸上拂过一层从未有过的衰老。因为,只有我可以真切的体悟到,在父亲心中,那个梦想就要实现的时候,带给父亲的是什么?
许是上楼前那段难熬的时光,经常一个人夹本看不完的书走遍市区的大街小巷,穿梭于各式的楼宇中间。面对相邻相隔的墙体,感受楼与楼之间那种有限而纯粹的生活空间。想象那些进进出出的居民,在自家楼房里是怎样的安详与快慰。甚至,有时不知不觉走进陌生的楼门栋,直到护楼执勤的老太太问我找哪家,我才悟过神灰溜溜的远遁。把自己被闪烁的街灯拉长的影子重新铺在步行街上,重新审视两侧被灯光粉饰的楼群,感受一摞摞摞起的情感,真真切切置身于楼宇筑起的城市的美丽之中。
父亲退休第二年,一家人终于从不足6平方米拥挤不堪的小炕上解脱出来,搬进两居室的新楼房。搬家当晚,我兴奋不已,反反复复遍蹿房间里的所有屋舍。然后,站在阳台上感受夕阳温暖的手抚遍我的周身,感受耸立左右的高楼,像披了红布般美丽的花轿。让我向往着,我的新娘是否就在那间屋里远远的望着我。抬眼望去,仿佛伸手就能揽住一片白云。晚饭时我却看见父亲多喝了好几杯水酒,喜悦的表情中平添了些许沉闷。
又是灯火通明的时候,独自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打开室内所有的灯,领略贞女一样洁白的四壁,在绸质透明的夜里格外安逸,格外清新。把我整个身心都融于这悠淡惬意的情境之中,就像那一摞摞摞起的情感,在我心中越发浑厚了。厚实的就像父亲用一生去追寻的梦,时时刻刻印在我的眉宇心间,高高挂在天堂上,一直陪伴着父亲。
时光荏苒。转眼间在这座楼房里又住了10年。10年的时间,或许我们每个人都会改变许多。而我当初对楼宇那种情有独钟的热情,却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改变而改变了那些固有的温度。我依然相看护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保持房屋的四壁洁白如初。
是啊,仅仅是10年的时间,或是10个月的时间,我不但看到一座座刚刚挺起的更加雄伟、立体结构更加靓丽完美的新楼。还看到在党和*的关怀和运作下,一项浩大的“民心工程”------“棚户区改造”工程带着百万居民的心愿,唱响了一首首立体的乐章。多少人告别了阴冷潮湿的“偏厦”,走出了“棚户区”;多少人结束了祖孙三代挤在一个小炕上的历史,走出了“棚户区”;多少人在砍柴、生火污染环境浑沌的阴影中,走出迷雾走出了“棚户区”。看着喜迁新居的人们,脸上堆满了比我当年更加灿烂的笑容。同时更让我看到了一座座代表抚顺耻辱的老式“日本楼”,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被铲成废墟。
或许,这不仅仅是楼与楼之间的转换过程这么简单的道理。或许,它真就是那份厚重的一摞摞摞起的情感,不管时光怎样悄悄流走,终会带着父亲的梦想,载着我的梦想,在心中旖旎成久久开放的花。花香四季,让人无法割舍,让人无法铭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