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莫读后感(一)

  《走吧,莫——一头大象的真实故事》是一部跨越了七十个年头和三个大洲、绝对令人惊叹的真实动物故事。它讲述的是:1896年一个宁静的早晨,一个男孩和一头小象同时降生在一个德国的小镇;男孩名叫布拉姆,小象叫莫多克。他们从出生之日起就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他们一同经历了可怕的海难,一同在橡木林里学习成长,一同从马戏团的火灾中死里逃生……他们历尽艰险,只为了永远在一起,却还是被人无情地分离;他们心怀希望,执着地寻找,终于得以在惊喜中重逢;他们相知相伴了七十多年,不离不弃,最后相约着一同去往另一个世界。


  走吧莫读后感(二)

  前些天我看完成了《走吧,莫》这本书,我很喜欢这本书,这本书讲的是大象的故事,我喜欢动物,这大象的名字叫莫。莫和书中的小男孩布拉姆是同一天出生的,也算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他们从小就一起生活,感情很好。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他们分开了,但他们心怀希望,相互执着地寻找,终于重逢了。动物和人类也是能成为很好的朋友的,请我们都爱身边的动物们。


  走吧莫读后感(三)

  前些天我看完成了《走吧,莫》这本书,我很喜欢这本书,这本书讲的是大象的故事,我喜欢动物,这大象的名字叫莫。莫和书中的小男孩布拉姆是同一天出生的,也算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他们从小就一起生活,感情很好。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他们分开了,但他们心怀希望,相互执着地寻找,终于重逢了。动物和人类也是能成为很好的朋友的,请我们都爱身边的动物们。

  《走吧,莫》描写了人与动物之间的爱。马戏团驯象师的儿子布拉姆、大象的女儿莫多克,同时降生在德国某小镇,他们相知相伴,78年不离不弃。

  书中,整个马戏团都对动物温柔爱护,把训练建立在爱之上,从不鞭打恐吓,因此动物们总是心甘情愿地表演。这种以情感与欢乐训练动物的方法,无法让每个爱动物的人不感动。

  跨越了七十个年头和三个大洲,莫多克的故事绝对是最令人惊叹的真实的动物故事。1896年一个宁静的早晨,一个男孩和一头小象同时降生在一个德国的小镇。男孩名叫布拉姆,小象叫莫多克。他们的从出生之日起就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这种联系贯穿了他们的整个生命,并且备受考验——他们一同经历了可怕的海难,一同在橡木林里学习成长,一同从马戏团的火灾中死里逃生……他们历经艰险,只为了永远在一起,却还是被人无情地分离;他们心怀希望,执着的寻找,终于得以在惊喜中重逢;他们相知相伴了七十多年,不离不弃,最后相约着一同去往另一个世界——《走吧,莫》是一部时代的史诗,一部动物的史诗,一部爱的史诗,值得所有喜爱动物的人们收藏。

  这里到处都散落着马戏团的道具。一辆古老的木头大车,车套深埋在地里,车轮很多年以前就嵌进了泥土,只有车架上还看得见斑斑点点的红色和金色的油漆。竖条纹的帐篷已经成了一片片的布条,挂在牲口棚的窗子上。售票亭成了一堆破烂,只有那块“总入口处”的牌子还悬挂在亭子的顶上。成群的鸡、鹅,还有几只猪*自在地在棚子周围踱来踱去。这就是贡特斯泰因农庄。

  两个婴儿的声音分开了。从房子二楼的窗子里只能听见一个婴儿轻柔的哭声。身材高大丰满的接生婆汉娜给婴儿的后背扑完了粉,把他裹在一条柔软温暖的蓝色毯子里,递给了他的母亲。卡特琳娜·贡特斯泰因轻轻地接过她的第一个孩子。卡特琳娜很漂亮,她刚过四十岁,是一个灰头土脸的农民的女儿。她那宽厚坚实的下巴,高高隆起的额头,说明她很好地继承了德国农民的血统。她在孩子粉红色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解开自己的睡衣,把丰满的乳-房塞给孩子。婴儿的小嘴触到了她的乳头,一阵狂喜的暖流传遍了她的全身。

  “哦,约瑟夫,是个值得骄傲的男孩儿。太奇妙了!你说呢?”她透过喜悦的泪水看着站在床边的丈夫。

  约瑟夫像所有的父亲一样自豪地凝视着自己的婴儿。他身材瘦削,颧骨高高隆起,着实使他六英尺的个子显得挺高。卡特琳娜在约瑟夫身上找到了她梦想中的男人的影子:平静温和,像犹太人一样有坚定的信仰。在他们结婚后的十多年中,他们很多次都想生个孩子,但都失败了,而今天,他们为这个奇迹般的男孩的降生而欣喜若狂。虽然他金色的头发和相貌主要来自卡特琳娜的家族里那种很纯的北欧日耳曼血统,他具有的甜蜜和温厚却闪耀着约瑟夫的传统。他们按照约瑟夫父亲的名字,给孩子取名叫布拉姆。

  “这孩子将来会成为一名很棒的驯象师。”约瑟夫说着,眼睛里充满了期望。

  约瑟夫像他的父亲很多年以前所做的那样,在附近哈森格罗斯镇的一个村马戏团里工作。他是一个驯兽师,说得更准确一点,是个驯象师。卡特琳娜有时候觉得,约瑟夫爱动物胜过爱她。做一个女人还不如做一只动物,她微笑着想。除此之外,对动物的爱使他成了一个奇妙的人,充满爱心的人。

  一种刺耳的喇叭一样的声音传来,使他们从得到儿子的幸福中惊醒过来,约瑟夫猛地想起,还有另一个婴儿的降生值得他们欢欣鼓舞,他激动地吻了吻妻子和儿子,与汉娜一起冲下楼去,他为自己的疏忽感到内疚。

  他一步跨出门去,踏上门廊,只觉得寒气袭人。天刚破晓,大地的阴影正向山那边退去,冬天已经倦怠不堪,而春天正催促着鲜花冒出草地。今天是一个好日子。看一眼这万象更新的景致,约瑟夫精神抖擞地裹紧身上的衣服,驱走寒冷,向牲口棚走去。他推开那扇巨大的嘎吱作响的门走了进去。

  在湿润发霉的空气中,苜蓿草、燕麦草、马鞍皂的香味,还有大象粪便刺鼻的气味,一起钻进了约瑟夫的鼻子。干草大捆大捆整齐地码放在墙边,构成了一道三角形的阶梯,一直通到牲口棚的屋顶,在那里,可以摸到支撑着这个古老屋顶的巨椽。在棚子的另一边是牲口圈、工具间和饲料间。在宽敞的饲料间里,皮制的马鞍、马勒、缰绳,都擦得锃光瓦亮。那黄铜的挽扣、脚蹬和肚带都闪闪发光,每一件都摆放在恰当的位置上。

  在象具的摆放位置上,挂着巨大的象肚带。一副巨大的头具挽在一个用绳索和布做成的象头上。沉重的锁链、人字夹、大捆的绳索,还有各种各样管教大象用的钩子和链子,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粗糙的木架上。一个连一个的牲口圈把耕地用的马,还有山羊、猪和奶牛都圈在棚子里。

  早晨太阳的光芒透过敞开的大门投射到牲口棚的深处,勾勒出一个硕大的生命体的侧影。热气从这个庞大的躯体上冒出来,盘旋着升到了高高的椽子上。椽子上孤零零地挂着一盏灯,想以它微弱的光线照亮下面。那个躯体怪怪的,它像停在法兰克福火车站上黑糊糊的列车棚里的、等待挂接一大列货车车厢的火车头那样,呼哧呼哧地冒着蒸汽。

  “库尔伯,你在吗?”约瑟夫的声音在洞穴般的棚子里回荡着。

  从暗影里冒出来一个弓腰驼背的小个子男人,他只有四英尺高,下巴突出,就像他的驼背一样显眼。他穿着一条皮筒裤、一双高筒靴子,脖子上还挂着一根金项链,链子上吊着一小片象牙。他光着上身,因为刚刚忙完活,壮实的身体上满是汗水和血污,特别是他粗壮的胳膊上和身上,更是大汗淋漓。他用肩上搭着的毛巾擦擦手上的血污,得意地跨着大步从两条象腿之间走了出来。

  “我在下边呢,老板,伺候这小家伙呢。”他用一(www..cn)种声调很尖的、刺耳的乡下腔说。

  约瑟夫走了过去,他听到了几声吱吱的叫声和咂舌头的声音。他围着母象转了一圈,拍拍她巨大的、皱巴巴的臀部,脸上绽开了笑容。母象艾玛报以一声低沉的嘟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