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生命发光的人生哲学青春励志文章

  在我国的哲学思想领域,孔子学说和庄子学说,是互为映照、又分歧井然的学说。在前人对其的众多阐释解析中,有不少是百姓听不懂的。近日读《史记·孔子世家》《秋水》和《后汉书·郭太传》,我略获心得——即得出一个最易懂、又最能说清楚的“孔庄”思想差异的说法。

让生命发光的人生哲学青春励志文章

  我们就取人生中的“活着”和“死去”的哲学命题来说事儿。举历史上一个简单的例子:《后汉书·郭太传》记载有孟敏的故事:一天在路上,孟敏不小心把身后挑着的罐子掉在地下,摔得粉碎。可他头也不回,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向前走了。信奉孔子思想的郭太(字林宗)见了感到奇怪,就问他为何摔碎了东西连看都不看?而信奉庄子哲学的孟敏则回答说:“罐子已经摔破了,看它又有何用呢。”在对待生命(一个物体也是代表着一个生命体)的存在价值上,孔子主张珍惜生命的“活着”,能补救的一定要补救,而不是一味地放弃。罐子既是被摔碎了,也应该回头看看,还能不能补救复原;而庄子对生命个体的态度恰恰是相反的,他认为,一个生命体去了就去了,像罐子,被摔碎了也就碎了,这是天意,再看它还有何意义?这个故事明显体现出了“孔庄”思想的根本区别:孔子拿得起,庄子放得下;一个积极,一个消极。

  不过,从他们思想的社会历史流传再看他们的思想,则又是“拿得起的悲壮;放得下的悲凉”。

  中国人从来就讲究“圆满”和“善性”。特别是“至善”几乎成为数千年来,深入中华民族灵魂和 骨髓的哲学命题。孔子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思想,之所以在几千年的社会发展史上一直被人崇尚,其根本就在于,他的至善思想一直撬动着中华民族的心灵,并且他的处世思想符合我们民族的处世趋向——积极的,而不是消极的。

  孔子周游列国时“子畏于匡”的典故就很说明问题。《史记·孔子世家》载:孔子外出游说时被匡地的'人们围困。面对死亡威胁,孔子则说:“周文王死了以后,周代的礼乐文化不都体现在我的身上吗?上天如果想要消灭这种文化,那我就不可能掌握这种文化了;上天如果不消灭这种文化,那么匡人又能把我怎么样呢?”而他的弟子颜回面对死亡则说:自己怕死,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身上肩负的道义该怎么传承下去……

  在这个故事里,孔子和他的得意门生颜回都有上乘的表现。孔子不怕死,颜回不敢死,面对猝然而至的生死抉择和考验,他们想到的,不是一己之生死,而是道统之传承。孔子不怕死,是因为自以为铁肩担道义,道义既然不会绝灭,承担道义的自己亦自然不会无端而死,即所谓吉人天相。对自我安全的信心来自于对文明不绝的信心,自我的强大来自于道义的强大。而颜回不敢死,是因为道义尚未实现,自己当随老师推而广之、扩而大之、肩而行之,绝不敢一死了之。对自我生命的珍惜来自于对道义的珍惜、对责任的担当和对老师的承诺。死,其实容易;活着,其实很难,仁以为己任,颠沛必于是,造次必于是,颠沛造次而不能放手,不亦重乎!

  孔子也好,颜回也罢,他们都能把一己的生命和一个“活着的责任”对接起来,从而获得对死亡的超越。这实际上就是儒家对于生死问题的看待。回到现代,为了实现民族复兴的梦想,我们中华民族经过了百余年艰苦卓绝的斗争。那些先我们而去的革命先烈和先贤们,他们的生命价值观,其实都可归到“生为责任,兼济天下”的价值观上。而且,我们的生命价值观,是在孔子思想价值观的基础上,更进一步推进的民族的“至善、为公、责任”的生命理念。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中,让自己的生命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