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励志的名家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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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的名家诗歌

  ●太阳树

  听说太阳也是一种植物

  如果把它的光线搓成种子

  播种在感情犁开的心田里

  便会长成一片辉煌的太阳林

  为了实现这个遥远的梦

  我每天都爬到人生的最高处

  去采撷一束鲜嫩的阳光

  大半生过去了

  播下的种子都发了芽

  可最终没有长成一棵太阳树

  有一天

  突然有人惊呼

  说我的胸腔x射出一束光芒

  我顿时大彻大悟

  原来我自己已经长成了一棵太阳树

  蓦然回首

  在我踩出的每一个印窝里

  都有一束淡淡的光芒

  啊  太阳树

  你真的是我吗

  如果真是这样

  那么世界上还会有许多的太阳树

  把这些太阳树都连在一起

  不就是太阳林了吗

  那么关于太阳林的故事

  就再也不是传说了

  ●无题

  踌躇在栅栏之外

  却不敢去采撷那朵小花

  许多年龄都在期待中枯萎了

  收割的只能是一片凄凉

  前面的开阔地总要走过去

  没有绿荫遮阳

  要么跌入海底永伴沉船

  要么耸起身躯化为山脉

  唱着歌也好

  流着泪也好

  冲过去就是壮举

  属于每个人的路就是这么长

  何必蜷缩起身躯爬行

  ●跋涉

  我苦苦寻觅着

  那柄传说中的银笛

  企图吹一支心曲

  以慰籍死过的年龄

  命运习惯了x贿

  它鄙视我一贫如洗

  手中的指南针总是失控

  一次次地把我引向幽谷

  子规凄婉的哀鸣

  暗示我归期遥遥

  手握依天长剑

  却不愿在树上刻下痕迹

  因为我从不打算返回

  头顶上有流星划过

  大地又拱起一座新坟

  我烧过的纸钱复燃

  不知是为别人

  还是为我自己

  风摇曳的那棵小草

  苍茫中颤栗着

  顶着一个沉沉的夜

  只为不让那片星空倾斜

  我真想哭一场暴雨

  引发咆哮的山洪

  带我冲出这热带林

  放飞我心中的风筝

  为走出生命的误区

  我推到一棵古木横跨天堑

  只是头颅太重

  身体失去平衡

  为加快脚步

  我忍痛剪肢

  生命既然弯曲

  索性就弯成乐曲

  只要秋风常来弹唱

  心也就安睡了

  古刹里荡出的钟声

  飘成凛冽的长鞭

  打灭了我的蜡烛

  我惊出一身冷汗

  一个声音传来

  别诅咒

  有得是松明

  足够点燃一轮新的太阳

  就这样   举一支火把

  支撑起高昂的头颅

  尽管秋叶已开始凋落

  群山不会冬眠

  舀一碗飞瀑

  全当烈性酒

  冲去一夜的污浊

  开拔

  况且北斗正明

  ●做自己的将军

  再也没有机会携笔从戎

  索性就指挥日月星辰

  在遐想的世界里

  风风光光地做自己的将军

  再也不要受感情驱使

  失恋的感觉不好受

  没有快乐的`日子如牢笼

  不如挣脱它

  放飞心中所有的梦想

  这个世界真的很大

  屋里屋外的风景相差悬殊

  感觉窒息了

  就推门出去走一走

  看海鸥是怎样在沙滩筑巢

  研究万物运行的规律

  绝不能再打无把握之仗

  当将军了  就要懂得谋略

  每场战争的胜负

  全靠指挥官的运筹帷幄

  所有消失的影子

  就让它们彻底死掉

  不许再烧纸钱

  值得祭奠的纪念

  绝不是捕获你的猎人

  把武器擦亮

  睡觉的时候也要睁一只眼睛

  不会保护自己的人

  没有资格去指挥战役

  做自己的将军

  要做得洒脱做得严丝合缝

  要学会高瞻远瞩

  任风云变幻无常

  我自岿然不动

  ●没有必要

  没有必要

  为自己套上一根绳索

  吊死在那棵焦枯的老树上

  没有必要

  为酿造一杯苦酒

  溺死一个鲜活的婴儿

  没有必要

  碰翻一瓶碳素墨水

  让黄昏的幕布上出现黑手印

  没有必要

  让里巷的传言

  刺破自己的耳膜

  没有必要

  把舌头伸的长长的

  舔走躲在墙角的秘密

  没有必要

  将居室封闭

  抵御太阳黑子引爆的光辐射

  没有必要

  害怕火车出轨

  一生都不敢去做长途旅行

  没有必要

  疑虑一只黑苍蝇

  会挑起霍乱的流行

  没有必要

  担心飞碟突降

  外星人会在金字塔里繁衍

  没有必要

  为解不开的密码

  去呼唤巫婆

  没有必要

  把灵魂定在十字架上

  进行无休无止的自责

  没有必要

  早生的几根华发

  去唱秋叶的挽歌

  没有必要

  思虑死后的发丧

  骨灰会在什么地方祭烧

  没有必要

  真的没有必要

  ●孩子,不要这样

  孩子 不要把心窗闭塞

  因为横在你脚下的不仅仅是荆棘

  还有医治创伤的百草

  还有洗去污浊的清泉

  那天你流着泪

  捧出一颗心

  用冰凉的血温

  来证实你青春已消亡

  你说你像盐碱地上的一棵荒草

  贫瘠的土地使你自幼枯黄

  于是你的瞳孔

  便嵌上一层灰蒙蒙的镜片

  看周围的风景

  都是扭曲了的形象

  你仇恨女人

  摇摆石榴裙时的虚伪

  你诅咒秋风

  吹给大地的一片金黄

  你呼唤上帝

  来毁灭他所创造的一切

  你时刻想走进坟茔

  来感受那永恒的安详

  啊孩子  不要这样

  你还年轻  路还很长

  尽管你是在凄风中长大

  但你毕竟吸吮了日月精华

  决定你祖籍的是你早逝的父母

  但冲出死寂却靠你自身的能量

  快迈开你的双脚

  走出孤独走出绝望

  如果你感觉还冷

  就在心底点燃一根火柴吧

  让引爆的岩浆沸腾你的血液

  燃烧的生命

  会使你重新评价一切

  记住吧孩子

  怯懦是条长蛇

  只能把你禁锢成僵尸

  征服痛苦与死亡的

  只有自信和刚强

  如果摘掉眼中的变形镜片

  用微笑面对现实

  那展现在你面前的

  将永远是阳光

  ●也许你会忘记我

  当你羽毛没有丰满的时候

  你渴望我张开翅膀为你护航

  当你行舟海上遇到风浪的时候

  你呼唤我把稳船舵

  避开暗礁险浪

  当你被荆棘刺破皮肤

  而伤痕累累的时候

  你祈盼我用母爱

  包扎你深深的创伤

  当你疲惫地倒下

  再也不能行走的时候

  你会汪着泪

  求我变成一根拐杖

  当你必须要走过一片坟茔

  而感到身单影只的时候

  你会身不由己地抓住我的手

  听我讲那个不怕鬼的故事

  而当你一旦走出做梦的年龄

  真正出息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你便会发觉今天的日历上

  横七竖八的画的都是荒唐

  那时你会笑我长满皱纹的纯情

  会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爱

  甚至把生命都做了抵押

  也许在我老态龙钟的暮年

  再也收不到你的生日贺卡

  然而孩子  我无悔无怨

  即使我孤独地倒在一个角落

  我也不怨

  因为我今天所做的一切

  仅仅是为了实现我的价值

  每个活着的人

  都有权选择活着的方式

  心灵的碰撞是种美

  奉献的本身也是一种美

  我始终信奉

  一个永存爱心的人

  没有死亡

  ●别情

  就这样分手了  兄弟

  我们同撑着一把雨伞

  遮住了满天的泪水

  我们是怕把珍贵的情谊湿透啊

  那会在心头留下

  永远也晒不干的思念

  你这个那拉氏的后代

  短短几天的诗会

  我没有机缘看到你持枪跃马的彪悍

  却看到你与诗友们举杯同祝的豪爽

  当你挽着我的手臂登上长城的时候

  我突然发现

  你就是长城

  也许

  我们像两颗偶然相撞的行星

  碰撞之后再也无缘相见

  然而

  真诚的心灵相撞

  只有一次就足够了

  如果有一天

  一只金色的喜鹊

  衔来你成功的消息

  我会举一樽峡谷

  斟满海河的情谊

  一饮而尽

  你不是喜欢听姐姐说祝酒词吗

  那我就遥对着你的军营高呼

  为我们的军旅诗人干杯

  为我们的那次辉煌相撞干杯

  为我值得骄傲的兄弟干杯

  ●海之恋

  题记:对于我来说,大海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记忆中的小船

  总也摇不出海的怀抱

  如浪翻卷的恋情

  始终汹涌着我的人生

  忘不了海的雄浑与浩瀚

  千万匹烈马的奔腾

  抵不上它一次潮涌

  一切痛苦与欢乐的交织

  一切怯懦与强悍的较量

  一切成功与失败的抉择

  都在这里波澜壮阔地进行

  没有导演也没有观众

  品味着冷性的海腥

  犹如咀嚼一部悠久的历史

  海风不朽的杰作

  是刻在礁石上的日志

  捡一枚贝壳

  等于采一个美丽的传说

  大海倾斜的地平线

  跳动着撩人的诱惑

  一批批远航的船只

  驶向天涯驶向未来

  海螺吹出的号子

  振奋的不仅仅是赶海的人们

  就用海水煮盆海虾吧

  这纯粹的自然

  就让它自然的回归

  如果感到困惑

  就吸一口海风

  让净化的心灵

  听一听宇宙语的呼唤

  面对奔放坦荡的海体

  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切轻狂与浮躁

  都会被奔腾咆哮的巨浪淹没

  一切虚伪与邪念

  都将成为浮尸被巨鲸吞噬

  读着一页页的海浪

  总有说不出的感觉

  也许那个沉甸甸的赶海梦

  会一直伴我走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