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夏至节气的散文文章
导语:夏至期间,意味着炎热天气的正式开始,之后天气越来越热,而且是闷热。下面是描写夏至节气的散文文章,欢迎欣赏。
篇一:描写夏至节气的散文文章
我曾经站在离夏天最遥远的地方遥望花开,我仿佛可以闻见花香,我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湛蓝湛蓝的天。
一年四季,只有一个夏天,温暖的夏天。夏天带了一些温暖,但似乎又遗忘了一些爱情?它跟我说,它把我的爱情留在过去忘记给我带回来。我早有预感,这个夏季我不会遇见爱情,我也能感觉到,我以后的每一个夏季都会有一些遗憾。我遗憾什么,我想是不是因为我以后的夏季都再也看不见你。
当我知道你需要的不是有我的夏天,我甚至想把夏天从四季里抹去!
我不明白,人生为什么会有别离,是不是因为有相聚。人为什么不能选择不分离,哪怕就只能选择一次,当我决定要和某个人一起创造一个比夏天还要温暖的故事,当我决定,当我不后悔我的决定,我能不能选择一次不分离。如果能,我想给你一个和夏天一样温暖的爱情,甚至比夏天还要温暖的爱情。
有你的夏天,夏天才是夏天。有你的夏天,夏天才像夏天。夏天如果不是和你一起来,我真想一直躲在冬天。冬天是一个人的季节,夏天,那是两个人的。夏天,为爱情存在,夏天,为两个人存在。
那一天,我们在夏天分开。你和夏天一起离开,我一瞬间就被丢在了四季之外。我欲哭无泪,我泣不成声,我真想把夏天从四季里一笔抹去。故事就这么有戏剧性,从夏天开始,从夏天结束。从此,夏天就是我最大的遗憾!
如果可以,真想和你就在夏天里慢慢的老去。
我总觉得你会来,和夏天一起来。盼啊,盼啊,夏天来了,夏天走了,夏天又来了,夏天……以后的故事就只有我和夏天。夏天又来了,依然是自己来的,并没有把你一起带来,我还能怎么样呢?不难过了,也不觉得失望,可能我早就知道,你和夏天,永远都不会在一起来。
我和你的故事结束了,我和夏天的故事还没有!
如果我能得到上帝的原谅,如果我能得到夏天的原谅,我想,在某一个夏天,我一定能遇见一个温暖的女子,就像书里写的一样“我爱的人刚好也爱着自己!”
年华未老,夏至未至!
篇二:描写夏至节气的散文文章
这些天天气骤热。
清晨起来,翻开日历,今日夏至。
哦!日子过得真快,一年一度的夏至又到了。
夏至一到,很快就入暑了,真正的盛夏也就宣告来临。
夏至一到,就是“日长夜短”了,早上五点不到天就大亮,下午七点以后天色才开始渐暗下来。
夏至一到,气温就会变得很高,树上的知了也就开始整日整日地高声叫唤。
夏至一到,麦熟杏黄,田野一片金黄。油菜籽成熟了,田埂、沟旁、河滩的蚕豆子也老了,夏收即将开始。
夏至一到,大人、孩子就可以在户外‘乘风凉’,下河浜‘嚯’冷浴了。。。。。。(无锡人把洗澡读成‘嚯浴’)
记得孩提时,到了夏至前后,学校里就要开始忙学生的期末考试,这时候,我的父母总是很少有时间照顾我,所以,我常常会被送到堰桥乡下奶奶那儿。
奶奶家在无锡北乡堰桥的尼姑宕村。
村子不大。大概因为村东头有一个小小的尼姑庵,所以村子的名字就叫尼姑宕了吧!
虽然奶奶早已不再种田,可她是个闲不住的人。平时不是忙着养鸡养鸭,捻线做鞋,就是忙着在自家的坟头地里种点油菜或蚕豆、黄豆;此外还要忙着烧香念佛,很少有时间管我。
夏至前后,正是收蚕豆割油菜籽的时候,奶奶就更没有空来管我了。
不过,农村大忙,学校就会放忙假,这个时候,村子里的阿山哥和他的小伙伴们,也都闲在了家中,所以,常常是村子里的阿山哥他们带着我玩。。
没有人管束的我,每天就像乡下野丫头一样,穿着奶奶亲手缝制的花布圆领衫和花布裤头,偷偷跟着阿山哥他们去野地里挖野荸荠,拔野甘蔗;跟着他们去村西外的坟头地里捡蚕豆子,拾麦穗,拔芦根,捞野菱角。。。。。。
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到乡下去,奶奶总是不让我穿城里带去的小花花裙,总是让我穿她亲手缝制的那一套碎花布圆领衫和短裤头。大概是因为乡下女孩子都不穿花花裙吧?!也可能是为了省俭?
我喜欢跟着阿山哥他们去野地里挖野荸荠,拔野甘蔗。
现在的孩子啊,是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想想我们那时候,和现在的孩子恰恰相反,是不知道自己不想吃什么,只要能吃,就没有不吃的。
其实,阿山哥他们所说的野荸荠,也就是一种野生植物的块茎,只有花生米粒一般大小。
那野甘蔗也是一种草本植物的杆子,它的叶子有点像大青叶,秆子嚼在嘴里很酸很酸,嚼过后,嘴里会泛出甜津津的味道来。
至今我都不知道这些野生植物的名字,只记得那野荸荠外表黑乎乎的,上面还有像毛芋头一般的毛,去了皮就是白生生的米子,吃到嘴里如荸荠一般甜甜的脆嫩,还有一股子土腥味和生腥味。但是,因为阿山哥他们说好吃,所以我也就觉得好吃。
我最喜欢跟着阿山哥他们一起去坟头地里捡蚕豆子。
出了村西口,大约走一两里地,就有一片坟头地。
那时候,村里许多人家的蚕豆都种在这块靠着河浜的自家坟头地里。
记忆中,那片坟头地很大。坟头地的旁边,有一湾小小的河浜,河浜里长着许多野菱、菖蒲、和叶子锋利的甘稞(?);河浜的岸边杂草丛生,里面长着许多野甘蔗和野荸荠。
沿着河浜有一条小路,路旁长着几棵不太高大的垂柳。
天气总是很热,无边的田野上总是没有风。虽然还没有到真正的暑天,可头顶上的太阳总是热辣辣的灼人。
成熟的'麦子还在地里,金黄金黄的;灼热的阳光下,那一大片望不到头的黄澄澄的麦子,放出浓浓的炒麦粉的香气。
村西头的坟头地那里,每家的蚕豆秸都已经拔光,但是,仍然有好些从豆荚里爆裂出来的蚕豆子洒落在地里。
每次,阿山哥他们都是让我拎着小竹篮,站在河浜边的小柳树下,并嘱咐我乖乖的不要乱跑。阿山哥说了,我是城里人,不能晒太阳,生了痱子和疖子,他就会挨骂。
阿山哥安顿好我以后,自己就带着他的小伙伴们,光着上身,下地里捡蚕豆了。他们把捡到的蚕豆用脱下的衣衫兜着。。。。。
常常是捡着捡着,阿山哥他们就会窜到河浜里去拔芦根,采野菱。
刚从水里拔出来的芦根一节节的,雪白雪白,粉嫩粉嫩,小嫩藕一般;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野菱盘,如同一朵朵水灵灵的绿色花儿,菱盘下细细长长的根须上,挂着一只只小铃铛一样嫩绿嫩绿的小菱角,剥去皮的菱米籽鲜嫩鲜嫩的,还有一股淡悠悠的清香。
也用不着洗,不一会儿,我就跟着阿山哥他们大嚼起了嫩芦根和嫩野菱。
嘿!至今都记得,在那样热的天气里,嚼着白嫩白嫩的芦根和野菱米,感觉特别的清甜、爽口、鲜洁、水嫩。
阿山哥他们在拔芦竹根和捞野菱盘的时候,常常会同时带出来大水蛇。这时候,我就会吓得尖声哭叫起来。于是,阿山哥总是一边高声叫喊‘毛头!不怕!’,一边拎起蛇尾抖动起来,然后,再远远地扔到河浜的另一头去。
后来,阿山哥告诉我,看见蛇不用怕,只要抓住蛇的尾巴倒着抖动,蛇就散了架,不能活了。
可是,至今我还是怕蛇。
乡下孩子做事就是麻利。很快,不仅他们自己的衣衫里都兜满了蚕豆,就连我那小竹篮里也装满了一粒粒碧绿生青新蚕豆。
这以后,只要是晴天,我都会把奶奶炒熟的蚕豆装满圆领衫前面的小口袋,然后,站在东村头尼姑庵前那两棵高大的香樟树的浓密树荫下,一边嘎嘣嘎嘣的嚼着香喷喷的蚕豆子,一边看阿山哥他们在尼姑庵门前的河浜里‘嚯’冷浴。
香樟树枝上,知了“吱啦!吱啦!”地叫个不停,阿山哥他们在河浜里撒欢地‘嚯’着冷浴。他们一会儿仰躺在水面上大喊大叫,一会儿“贼没头功”(潜水),沉到水里无声无息。
‘嚯’过冷浴,阿山哥他们就会赤着膊在树荫下掼铜板、打弹子。他们就是用捡来的蚕豆子做输赢的。
每次,阿山哥赢了蚕豆,都会塞进我的小口袋里。。。。。
哦!一晃,六十多年过去了!如今回想起来,却犹如就在昨天。
如今的孩子,是决不会在夏至这样热的天气里,奔跑、撒欢在一望无际的金色田野上了,更不会去拾麦穗,捡豆子!他们也决不能想象,头顶热辣辣的太阳去野地里挖野荸荠,折野甘蔗,拔野芦根,采野菱角是什么样的滋味,当然,也就无法体会到其中的快乐和趣味,还有那份带着浓浓乡野味道的纯真、质朴的感情。。。。。。
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会知道:夏至一到,麦熟杏黄,蚕豆子老了,夏收开始了,农村里要大忙了呢?
篇三:描写夏至节气的散文文章
这一年的春天,斐说来得特别早,去得特别迟。虽说五一快来了,可是天气还时有凉意。
我的裙子早穿上了,黄昏过后,加一披肩或小外套尚可。也是喜欢这样的天气的。有些阳光,不太酷热,暖洋洋的。也有微风,隐隐约约的,时而拂过。偶尔一场阵雨,淅淅沥沥的,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些日子,我总喜欢在五点多夕阳西下的时候,穿着裙子飘飘然地下宿舍去饭堂吃饭。宿舍在520房,很好的数字,他们说是我爱你。从宿舍去饭堂的路其实并不远,只是路途中兜兜转转。通常是穿过长长的走廊,拾级而下,经过一楼花圃的时候闻闻那丛茶花的花香,绕过那片翠绿欲滴的竹林,才施施然地来到兰苑饭堂。
很是喜欢宿舍楼下花圃的那丛茶花。每次经过都忍不住驻足细看。哦,抽蕊了,长新叶子了,含苞待放了。每一次都是有新惊喜的。原来真爱一样事物,怎么样都是喜欢都是新奇而不生厌。
我自然是喜欢茶花的。总觉得茶花开得极是淡雅,绿油油地叶子轻托着团团白云般的花朵。花瓣虽有些厚实,可是即使雨后或者昨夜露重,花瓣上滚动着露珠,也是一点都不显沉重,许是花色清逸的缘故。
花开路旁,行走间暗香浮动,日影西斜,仰视时微有余温。多么好的日子,夏至春未央,学别人以45度角仰视,却是幸福得笑靥如花。
榕轩里的竹林也是很喜欢的。这一片小小的竹林,面积不大,但已成片。犹记得大一那时,新栽的矮矮一片,竹子高度只到膝盖。如今这片竹林已覆盖头顶,远看连经过的那条小路都是难寻了,校园里平添一处绿荫曲径。
这片竹林有我们很多美好的回忆。曾和宿舍的姐妹在这里照相,定格了很多的青春时光和年轻恣意的笑容。每次经过竹林小径的时候,那么的怀念,心里暖暖的好像又回到旧日时光。
夏至春未央,暖的阳光,凉的微风,这样的日子真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