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父亲节文章:感恩父亲

  导语:很少有人会记得父亲节,更不会记得父亲的点点滴滴。小编整理了感恩父亲的文章,欢迎阅读。

父亲节文章:感恩父亲

  篇一:2017年父亲节文章:感恩父亲

  父亲是个安分的人。据说农民都是安分的人,要不然不安分的人怎么都去做了生意呢?那些年父亲一直都没有出去打工,守着家里的四亩五分田地,守着我家后面的那座太白岭山脉,守着我们这个家,更守着他疼爱的老婆和子女。

  父亲很勤快。打从我有记忆起,就看见父亲一直在忙碌,不是天刚擦亮扛着锄头静静的出去,就是黄昏时分担着柴火流着汗从山上回来。除了晚上休憩的时间,在白天是很少见到他的。由于父亲的勤劳,我家院子前面的一小块菜园一到春夏季节,总是郁郁葱葱,横来直去的竹木支架上挂满着蔬菜与果实。有黄瓜,南瓜,冬瓜和丝瓜;有辣椒,西红柿,大蒜,韭菜和葱;还有我和妹妹喜欢吃的玉米和甘蔗。当然,房子后面的菜园子也一样,前呼后应,两头对称,恰似一对相望的恋人。还记得有一年我和妹妹数南瓜数的最多的一次是五十六个,摆满了楼板,乐弯了我的腰。

  父亲做事相当要好,所以做起事来就显得慢,特别是在娶了像母亲这么性急的人之后。记得有一次匀禾(稻秧入田几个礼拜后,先向田里施肥,然后人为的搅拌使肥均匀入土),我老是反的匀,又或者第一下顺的来,而后不大一会儿又忍不住反拉过来匀,结果弄倒了好多嫩禾,甚至把它们带进了泥土中。为此父亲脸色凝重了起来,却并没有骂我;只是走到我身边划着脚势说道:应该顺时针的慢慢的划过去,而不是像你那样反方向逆时针的拖过去,这样只会把禾拖死;要缓缓的,均匀使力,一步一步一个印子把它匀好!由于我脑子笨,断断续续直到第四遍我才勉强过关。父亲没有当过一天兵,被子却叠的依然整齐,犹如刚刚切过的馒头。当然,沧海一粟,由此可见父亲的认真与踏实。

  父亲还是个相当简朴的人。父亲不抽烟,不喝酒,更不会打麻将与玩扑克。我还记得他打过一回,可惜只打了半局,那是因为那个人上厕所已经回来。父亲婚前谈过一次恋爱,婚后得了“气管炎”,就再也没有花心过(至少我没看见过,我母亲是属虎的)。记得上次五一我我们回老家(一先一后),前一天晚上我睡得很晚,本来也并没有打算要带东西回去,可到了第二天清晨我还在床上的时候,他手上拎着俩大包到我房间对我说:那里还有个包(无足布包,有那么大地),给你带回去。我说啊————!还没啊完他就走了。第二天晚边回到家,与家人寒暄亲热吃了晚饭后,母亲高兴的打开了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双双的鞋子,旧的;接着又掏出一件件衣服,旧的;最后才摸出一条条裤子,还是旧的。试试,不合适;有些根本不用试,一看便知。母亲怨声载道,说扔掉扔掉,全部扔掉。妻子在喂雨露吃饭,含笑不语。粗心大意而又幸灾乐祸的我连忙添油加醋的叫苦:我真不知道里面是这些东西,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拿回来,上车下车累的我够呛!我们仨人这么说了许久,只是不见父亲的踪影,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一个人躲在后面房间里生气去了(换成是我也郁闷,自己每天收拾房间,东挑西拣,沙里淘金,才凑齐这么仨包的)。可爱吧!尤其是简朴里诞生的可爱,就愈发显得弥足珍贵了。

  父亲亦是个爱心满怀的人。还记得零八年汶川地震那个月,那时我在瓜沥,他打电话过来,叫妹妹帮他垫捐50元(好像是这个数),其实这并不算多,但比起我这个天天嘴上说着打*,却没有捐一分钱的伪爱国者强了一百倍。当然,邻里之间要是有些什么小事大事的,只要一个使唤,父亲就会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而赶去帮忙的。

  父亲很平凡,但不平淡。读过高中,学过木匠,呆过公社,做过皮蛋,发过香菇,种过西瓜,栽过甘蔗,养过草鱼,赶过鸭子,做了半辈子的农民;又打了半辈子的工,北上山西,下榻上海,最后落户苏溪。

  父亲又是时尚的。在五十四岁的那年,学会了发短信(妹妹教的),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凡是领教过的亲朋好友都受宠若惊!在五十五岁那年,还学会了做面膜,而且五日一次,从不间断,现在俨然已成习惯。在五十六岁那年(今年),又学会了用电脑(我教的),上上网,聊聊天,写个文章,做份表格,已经指日可待。

  父亲节快到了,儿子给你备了份特殊的礼物,叫我开口我是万般难以启齿的,只好诉诸于拙笔聊表于心意。

  爸,这些年来您辛苦了!为了不争气的我,为妹妹,为母亲,为了我们这个家,您吃了太多难以诉说的苦,您受了太多不为人知的委屈。爸,您老了,虽然你做面膜,但皱纹依然无情的爬上了你的脸庞,带走了你的青春岁月,想到你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容光焕发啊!爸,你廋了,你以前很结实的,亲朋好友都是这么说的,我也一直引以为傲的,而现在那些都成为了历史。

  爸,父亲节快乐!祝您永远健康!永远快乐!

  父爱无声,我最享受着这无声的呵护与温馨。父爱如山,我是山脚下一颗小树,让我依靠,给我家园!

  篇二:2017年父亲节文章:感恩父亲

  父亲老啦,因为八十六岁啦,头发没有多少了,去理一次发也是比较难得,父亲的头发没有一根黑丝,全部白了,连胡子和眉毛都白了,找不到年轻时候的英气了,因为脸上长满老人斑了。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是劳碌的一生,他没有什么手艺,也就能锯板而已,其实这是一门不是很入流的手艺,但是父亲把这门不是手艺的手艺做的精湛而入流,年轻的时候,要说锯板的手艺,父亲要说第三名,估计没有几个人敢说自己是一二名;父亲就是靠这门手艺养活家里的七个孩子。

  父亲年轻的时候是钢铁厂的工人,但是因为孩子多,又加上五九六零年的天灾人祸,所以就放弃了城里的工作,带着全家回到农村,可是回来后也是没有立足之地,因为爷爷没有留下一片瓦在老家,所以只能借住在村子里,一家九个人,借房子其实也不是很容易的,因为农村的农民普遍没有多余的房子,所以只能经常东家借住,或者西家借住,那时候真的很难。

  父亲是勤劳的,因为要养活我们七个兄弟姐妹,所以除了正常的劳作之外,他需要每天出去晒网打鱼,父亲打鱼很厉害,基本没有空手过,他可以听到河里面的鱼的叫声,因为小时候我也经常陪父亲出去打鱼,所以有时候父亲会仔细聆听河面哗哗水声,父亲就会知道有没有鱼,多不多?

  父亲的一生是劳动的一生,因为他没有机会休息,到父亲四十多岁的时候,小弟弟才几岁,其实母亲一生生养了九个孩子,其中两个很小就过世了,剩下的七个孩子就是靠父亲的双手养大,再加上孩子读书需要不少花费,自己家里没有房子住,所以父亲的劳动时间就远比村子里其他男人的时间多得多。

  父亲真的老啦,走路也没有往日的脚步声了,可能脚步声也细微了,原本挺拔的身材也开始不挺拔了,原本很有生机的`脸上,也没有几分生气了,绝少的或许就是生机吧,因为父亲本来就八十有五了。父亲真的老了,我不知道父亲还有多少的时间,但是作为儿子,我们只能尽力孝顺才是惟一的选择。

  篇三:2017年父亲节文章:感恩父亲

  从我记事起,父亲身上就有一股很浓的叶子烟味道。

  香烟那时父亲管叫它纸烟,说太贵,吸一两口没了,叶子烟呢,自产自吃,一分钱也不要,耐吸,而且劲头十足,很过瘾。

  我们总是奇怪父亲为啥就喜欢吃烟喝酒,烟酒味道太大,闻到就刺鼻,呛着就咳嗽,当母亲见了,就责怪父亲:“一天光晓得冒烟灌马尿,也不看儿女还在长身子!”

  父亲身材并不高大,但那时的我们感觉到他就像一座山,一头不怒而威的雄狮。

  这并非夸大其词,我的父辈成长在一个崇尚武功的年代,好拳脚,喜直爽。

  据他的烟友讲,我们小时候所居住的房屋是祠堂堆柴用的公房。

  正因为是公房,想占用的就远远不止余姓的人了,在我们家搬来之前,据说就有三四家外姓人强占着余氏公房不肯搬走,宗族里人拿他们也没办法。

  直到父亲成了家,没有房子居住,找族长帮忙,族长得知其脾气的火爆,武功的厉害,就有意将父亲安置到祠堂柴房居住,美其名曰守住祖宗根基。

  当然,这意味着要撵走另外几家外姓的人,得动用父亲的威力我们家才能顺利入住。

  可能是因为父亲名气太大,他的到来,让原来几家占住的人很自愿很配合的搬走了,而且在入住之前,还特地为父亲一家的入住接风洗尘,还专门举行了一个入住欢迎仪式之后才离开。

  父亲并非乡霸,勤劳持家,嫉恶如仇,他既是石匠,又是铁匠,在自耕自食年代,修理和冶打出优质的农具如同现在摩托车汽车修理工一样不可缺少,而且非常受农户欢迎,如果只管饭食无须拿出钱来农用工具或生活工具就被修理如新那就更受乡邻拥戴了,父亲恰好就是这种性格。

  据母亲回忆,父亲一生不是凭借武功行走乡里,而是因为会修磨修理农耕工具而闻名于世,哪家有钱有势,哪家一贫如洗,他都能同等对待,有的时候做工遇到富裕人家,就会把我们全家接去,与父亲一起吃住,当然,也会遇到抠门的财主,可父亲并不与其计较,穷人家付不起工钱,父亲在修理好农耕用具谢绝接受工钱之后,还主动看一看他家磨子是否能正常工作。

  我兄妹几个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和父亲的叶子烟味道里渐渐长高长大。

  父亲把烟苗栽在地里后,就把管理权交给了我们,每天清晨,到烟地捉虫是必须的,当时我们很不情愿去捉那种圆滚滚,绿茵茵的长虫,可得完成任务啊,于是,我们就用两个木棍,像用筷子一般,寻找到了虫子就把他们夹住,放到路上面踩硬了的地上,一脚将其压死。

  每年,到了七八月份,是父亲带着我们忙着倒腾他的叶子烟最厉害的时候,将地里烟叶分批采集起来,然后用绳子夹着编成一长排,晾晒在房前屋后。

  七月份暴雨很多,几乎是每一天都要下一场,叶子烟是不能淋雨的,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看到天上乌云密布,雷声不断时,就要忙着收管父亲的叶子烟,由于父亲是远近闻名的石匠和铁匠,请他离家外去干活的日子很多,大多时间都不在家,于是母亲和我们就成了晒制叶子烟的主要负责人。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一匹叶子烟一般高大,抬起一排烟叶感觉到非常的沉重,母亲只要有空,也会帮着料理。

  在烟叶半干半湿时,父亲经常喊我们把尿尿到叶子烟上,当时我们很不解,尿尿后的烟叶怎么能吃呢。

  父亲抽叶子烟,他的朋友也抽,只要他与他的朋友聚在一起,总是在离屋远远的那颗皂角树下。

  我们尿过的叶子烟,受到父亲朋友大力赞扬和推荐。而且卖出去的价格也比别家的高,母亲时常嘱咐我们,不要把这一秘密给透露给别人了。

  阴历七月也有传统节日,那就是过月半,纪念亡灵的日子。

  如今,父亲去世很多年了,可在梦里,叶子烟味道常与我父亲一起到来。

  其实,我很怀念有叶子烟味道的那些日子,在我脑海里,那是对父亲的记忆,家的味道,儿时的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