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母爱小故事精选三篇

导语:母爱是迷航的灯塔,指引着前进的方向。母爱是冬日的阳光,温暖着赤子的心灵。母爱是尽职的卫士,保护着幼小的生命。母爱是春天的细雨,滋润着干涸的土地。母爱是秋天的金黄,展现着丰收的喜悦。这里的小编为大家整理了三篇感人的母爱小故事,希望你们喜欢。

感人的母爱小故事精选三篇

故事一:《羊乳花》

肆虐了三天三夜的风终于停了,雪莲爬了起来,背上药篓,和丈夫明志上了羊乳坡。羊乳坡上凌乱地歪倒着一片花草,雪莲放下药篓,仔细地寻找着,她在寻找一种叫羊乳花的药草,因为儿子得了一种罕见的病,只有依靠羊乳花才能活下去。

雪莲一边找一边给明志说着羊乳坡的故事。其实那个故事说了不止一次了,但明志还 是认真地听着。雪莲说:很久以前,有一只小羊在坡上遇到了恶狼,主人听到小羊的叫声赶来,狼跑了,但小羊被狼咬断了血管,眼看就要断气了,这时匆匆跑来的母羊伏在小羊身边,小羊吮吸着母羊的奶,竟奇迹地活了下来。后来,山坡上长出一种羊乳花,茎生着倒刺,花是白色的,每株只有两朵,形状像羊的乳房,上面隐隐有弯曲的血脉,轻轻一挤,滴出的是羊乳似的汁液明志知道雪莲的心思,她是要告诉自己,一只羊都有这样的孺子情感,为了儿子,他们什么不可以付出呢?明志望着雪莲的头顶暗叹一声。雪莲的头顶因忧郁而过早地白了,像一朵盛开的羊乳花。

羊乳花每年只生长一株,极为珍稀,所以寻找的时候,雪莲不敢大意,因为一旦把花瓣碰掉,汁液流尽就无法给儿子泡制药粥了。

两年前,他们从城市搬到这个山沟里来,因为儿子患了一种奇症,或许只有羊乳花,才能维持儿子的生命。

儿子的病是医学上从未见过的,医院没有特效的药物。一天,雪莲从一位民间老中医的口中听到了羊乳花的故事,才和明志带着儿子来到这里,采了一株羊乳花做成药粥,果然,儿子的生命维持了下来。

羊乳花虽能维持儿子的生命,儿子仍然不能下床行走,甚至连张口学话的力气也没有,他的四肢瘦的像竹子一样。雪莲知道,如果羊乳花再多一些,就可以把药粥做得稠了,儿子的体质兴许会渐渐好起来。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坡上只长着一株羊乳花,而且,一年只开放一次,所以,要把两朵花的汁液制成一年的药粥,来维持儿子的生命。其实既是这样,雪莲已经很满足了,她只求儿子活着,只求自己能天天地看到他。

然而这天,到晌午时,雪莲已把几十平米的羊乳坡寻了三遍,没有看到羊乳花。最后,她按着腰直起身来,抬头看一眼空中的太陽,突然一头栽倒在坡上。明志慌忙跑过来搀起雪莲,他发现雪莲的手里握着一株羊乳花,但是,花茎光秃秃的,上面没有花,没有叶子,只有几根尖尖的刺。

明志掐着雪莲的人中,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过了一会儿,雪莲醒了过来,她两眼发直,喃喃地说:“羊乳花被风毁掉了,难道老天要把我们的儿子带走吗?”

明志的心情和雪莲一样,因为在羊乳坡上,只生有这一株羊乳花,如今花已毁去,以后儿子的生命靠什么维持?他叹息一声,背起空空的药篓,搀着雪莲,步履沉沉地下了羊乳坡。

回到坡下的小屋,明志把雪莲放在床上,看了一眼儿子。此时的儿子眼睛紧闭着,脸色苍白,仍然是半昏迷状态,仿佛生命已走到了尽头。

雪莲伸出手,紧紧地抱起儿子的头,她想到儿子从此就要失去辅助生命的药粥,想到他还 没有享受过人间的诸多美好生活,就要随风而去,忍不住痛心疾首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明志走到门外,望着远处的山沟、人家,和那座羊乳坡,想起几年来被亲情煎熬的岁月,不知不觉中,两行热泪涌出了眼眶。

就在雪莲极度悲伤时,她的掌心被羊乳花茎上的刺划破了,一条红色的小虫蜿蜒地游进儿子微张的小口中。良久之后,儿子突然张开了眼睛,他圆圆的眼珠转了一圈,轻轻地叫了声妈妈。

那一刹,雪莲松开双手,疯了般跳起来,然后抱起儿子的头,叫道:“宝宝,你在喊妈妈是不是?”

明志听到雪莲的叫声,从门外奔了进来。

此时,儿子的脸色红润多了,他再次唤了声妈妈,又叫了声爸爸。雪莲看看儿子唇角残存的血迹,又看看自己掌心的伤口,猛地把儿子抱在怀里。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雪莲激动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她知道,从此,自己就是一朵羊乳花了。

故事二:《500米深处的爱》

湖南冷水江东塘煤矿瓦斯大爆炸,震惊全国。谁也不能忘记井下那悲惨的一幕——一位女矿工身体僵硬地斜倚井壁,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斜搭在湿润的井壁上,井壁上依稀可见几个字:儿子,读书……

这位母亲叫赵平姣,矿难发生时48岁。谁能想到,在不见天日的煤井深处,她已弓着脊梁爬行了13年。

1993年,赵平姣的丈夫陈达初在井下作业时被矿车轧断了右手的三根手指。此后他只能在井上干轻活,收入少了很多。为了供女儿陈娟、儿子陈善铁上学,赵平姣决定自己下井挖煤。陈达初惊讶不已,自古以来,哪有女人下井挖煤的?而且下井太危险,早晨还 是个大活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尸体!赵平姣却非常坚决——不能耽误孩子上学。

虽然有文件明确规定禁止安排女职工从事矿山井下劳动,然而工班长还 是发给了赵平姣一身工作服。煤矿需要劳动力,但管理并不规范。

1996年,陈达初身体基本好转,能够下井了,他求妻子不要再下井了。但赵平姣说:“达初,别看现在我们每个月能挣一千多元,日子过得轻松了些,可不攒一些钱,以后怎么供孩子读大学?”陈达初想到儿女们马上就要上初中高中,听说上大学一年需要一万多元,只好不再吭声。

几年过去了,陈达初望着劳累过度、日渐衰老的妻子,再次劝她不要下井,或者自己去干背煤的活儿,让妻子做比较轻松的推车活儿。赵平姣说:“我的身体比你还 好呢。如果你不放心,就让矿里把我们安排在一个班。”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其实,我也放心不下你呀!你去上班时,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如果上同一个班,我们就能互相照应。孩子们大了,即使真的发生意外,他们也能照顾自己了。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因了这个悲壮的誓言,此后每次下井前,赵平姣夫妇都会站在井口边互相凝望一下对方,那分生死相依的感情尽在无言的对视中,澎湃在心灵深处……

1998年秋,女儿陈娟初中毕业了,她想找工作,但是父母坚决不同意,于是在商议后,她考取了市里一所职高。从这一年起,女儿的学费和生活费一年共需要一万余元,儿子上初三的学费一年也要一千多元。赵平姣决定做最苦、最累的活——背拖拖。

“背拖拖”是方言,是指在井头处,把煤用肩拖到几十米外的绞车旁。井头是不通风的死角,人在里面根本直不起腰,稍微运动就会气喘吁吁,那里是井下最危险的地方。

从此,赵平姣在井里总是蜷缩着身体爬行在井头,艰难地将一百多公斤的煤拖到绞车旁。因为是计件算工资,这位体重仅45公斤的母亲,想的是要拉更多、更多……

2005年秋,儿子陈善铁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华中农业大学,赵平姣激动不已。送儿子上火车之前,她叮嘱道:儿子,好好读书……每年的学杂费和生活费,妈会为你准备。妈知道你节约,但你千万不要亏待自己。妈身体还 好,还 能下井陈善铁噙着泪水不停地点头:妈,你和爸也要多保重赵平姣不愿让儿子在大学里因为缺钱受委屈,她决定坚持到儿子大学毕业再退休。夫妻俩满怀希望地憧憬起退休后的日子:老两口种种地,和儿女打打电话……

然而,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竟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厄运砸得支离破碎。

春节后,矿上挖到了一片好煤层,这种煤比普通煤每吨要贵两百多元。矿主决定日夜加班挖煤。但是,这种煤层含有高浓度的瓦斯,井下已不时暴露出瓦斯泄漏的一些征兆。然而在高额利润的诱惑下,矿主把安全抛诸脑后,仍旧要工人加班加点。2006年4月6日下午3时,赵平姣和丈夫有说有笑地向煤矿走去。和每次下井一样,换上工作服后,他们在井口相互看了一眼,目光中饱含着夫妻俩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恩爱和默契,也饱含着祈祷和企盼:下班走出矿井时,夫妻俩可以看见对方安全地站在眼前。

夜里10点,矿井深处突然传来一连串沉闷的爆炸声,大地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出事了,肯定是出事了!”陈达初拔腿飞快地往井下冲。此时,巷道里浓烟滚滚,瓦斯夹着煤灰像飓风般从下面喷涌而出,呛得人几乎窒息。陈达初只有一个念头——把妻子救出来!他一次次往矿井深处冲,强烈的气流却一次次把他推出来。

无边的绝望像滚滚的煤灰,疲惫不堪的陈达初“扑通”一声瘫坐在矿井里,他的脑海里全是妻子:她在哪里?她怎么样了?这时,另外两名矿工发现了他,冲上来使劲往外拉他。陈达初大声吼:“孩子他妈还 在井下!”说着推开二人,转身又要往井里头冲。两个矿工又拉又拽,最终还 是把他拉上了地面。

矿难发生后,井下14名工人只有5人逃过劫难。经过7天7夜的紧急搜救,人们在井下找到了赵平姣的遗体。赵平姣死在离丈夫找她时所到处仅二十余米的地方,她似乎知道自己无法逃过死亡劫数,没有继续往上爬,只是用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斜搭在湿润的井壁上,那里,依稀可见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手指刻出来的几个字:儿子,读书……

一位母亲,在黑暗的矿井下,在孤立无援的最危急关头,以这样的方式向她的孩子和丈夫作最后的告别。在场的搜救人员被深深震撼了!

“20米,只有20米呀!”面对妻子的遗体,陈达初使劲地抓扯自己的头发,痛哭不已。他痛恨自己没有冲上去把妻子救出来,更恨自己没能在最后的时刻信守那个悲壮的誓言——死也要死在一起!

陈娟和陈善铁接到噩耗后赶回家里,母亲已经长眠地下!姐弟俩抱头痛哭:“妈妈呀,您为了我们,没过上一天像样的日子呀!”

5月2日,陈善铁又从武汉华中农业大学回到家乡祭奠母亲。残陽如血,苍山含悲,大大小小的山峰笼罩在一片血色之中。他四处张望,满山找不到母亲的身影,却又觉得漫山遍野都是母亲的身影。儿子,读书……儿子,读书晚风轻拂,仿佛是母亲泣血的教诲,萦绕在耳边。

故事三:《生命的奇迹》

她是拼上命也要做母亲的。

她的命原本就是捡来的。4年前,25岁,本该生如夏花的璀璨年华,别的姑娘都谈婚论嫁了,而她,却面容发黄,身体枯瘦,像一株入冬后寒风吹萎了的秋菊。起初不在意,后来,肚子竟一天天鼓起来,上医院才知道是肝出了严重的问题。

医生说,如果不接受肝移植,只能再活一个月。所幸,她的运气好,很快便有了合适的供体,手术也很成功——她的命保住了。她是个女人,渡过险滩,生命的小船还 得沿着原来的航向继续。两年前,她结婚,嫁为人妻。一年前,当她再次来医院进行手术后的常规例行检查时,医生发现,她已经怀孕3个月了。

孕育生命,是一个女人对自己生命极限的一次挑战,更何况是她,一旦出现肝功能衰竭,死神将再次与她牵手。这一切,她当然懂得,但是,她真的想做母亲。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舍得,她要的,只是这个结果。

2004年3月18日,医生发现胎儿胎动明显减少,而她又患有胆汁淤积综合症,可能导致胎儿猝死,医院当机立断给她做了剖腹产手术。是男孩,小猫一样脆弱的生命,体重仅2公斤,身长42厘米。虽然没有明显的畸形,但因为没有自主呼吸,随时可能出现脑损伤及肺出血,只好借助呼吸机来维持生命。

而这一切,她都不知情,因为她自己能否安全度过产后危险期,都还 是个未知数。她要看孩子,丈夫和医生谎称,孩子早产,需要放在特护病房里监护。

自己不能去看孩子,她就天天催着丈夫替她去看。等丈夫回来了,她便不停地问,儿子长得什么样,到底像谁?他现在好不好?有一天,她说做梦梦见了儿子,但是,儿子不理她。7天过去了,她一天天好起来,天天嚷着去看儿子。但孩子仍然危在旦夕,情况没有一丝好转。怎么办呢?医生和丈夫都束手无策。只是,再不让她去看孩子,已经说不过去了。但愿,她是坚强的。

第八天,她来到了特护病房。看到氧气舱里,皱皱的,皮肤青紫的儿子浑身插满了管子,她无声地落泪了。病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这个心碎的母亲,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向她解释这一切。

她打开舱门,把手伸进去抚摸着儿子小小的身躯和他手可盈握的小脚丫。一下一下,她小心翼翼地,像在抚摸一件爱不释手的稀世珍宝。那一刻,空气也仿佛凝固了。

突然间,奇迹出现了,出生后一直昏迷的小婴儿,竟然在母亲温柔的抚触下第一次睁开了眼睛。医护人员欢呼雀跃着,那个7天来一边为儿子揪心,一边又只能在妻子面前强颜欢笑的男人,此时此刻,泣不成声。而她,痴痴地、久久地与儿子的目光对视着。

第九天,小婴儿脱离了呼吸机,生命体征开始恢复。

第十一天,小婴儿从开始每次只能喝2毫升的奶,发展到可以喝下70毫升牛奶。而且他的皮肤开始呈现正常婴儿一样的粉红色,自己会伸懒腰、打哈欠,四肢活动自如,哭声洪亮。

第十二天,她抱着她的儿子——她用命换来的儿子,她用爱唤醒的儿子,平安出院。当天各大报纸有消息说,全国首例肝移植后怀孕并生产的妈妈今日出院。她的名字叫罗吉伟,云南盐津人。每天都有类似的新闻,不过是报纸上的一角,仿佛与我们的生活无关。但是,又有谁了解,这背后,一个母亲所创造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