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星星读后感(一)

  最近,我在读《白天的星星》这本书,读了几个部分,但觉得《勇气》这篇文章最让我感动。

  它讲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盟军由诺曼底登陆时的事,一个美国伞兵落在了敌人的控制范围内,不得已,他向当地的人们求助,一个大约三十岁的法国女人开了门,家中还有她的丈夫和三个幼小的孩子。

  “我是一个美国兵。”伞兵说,“你们愿意把我藏起来吗?”

  “哦,当然啦。”法国女人说着便把他带进屋里。

  “赶快,你得赶快。”做丈夫的说,他迅速地把这个美国人推进壁炉旁边的一个大碗橱里,“砰”的一声关上橱门。

  但不幸的是,几分钟后,德国兵就来了,他们毫不费力的搜出了伞兵,然后不由分说的把那位仅仅是由于藏起美国人而犯罪的农民当场枪毙了。他们带走了伞兵,但等待处置时,美国伞兵凭借自己的勇气,拼命逃了出来。

  这个美国兵又一次来到这户农家,敲了敲房门。那位法国女人很快打开了门。她满脸苍白,泪眼模糊。他们面对面地,站了也许一秒来钟。她没有向她丈夫的尸体看上一眼,一直也不敢看他一下。她笔直的注视着这个美国青年的眼睛,他刚才的到来使她变成了寡妇,孩子们变成了孤儿。

  “你愿意把我藏起来吗?”他问。

  “哦,当然啦。快!”

  她毫不迟疑地把他送回壁炉边的碗橱里。他在碗橱里躲了三天后,那儿解放了,他得以重返部队。

  德国人再没有来过这户农家。他们想不到需要再来搜查这间房子,因为他们不理解他们所要对付的这种人民。也许,他们理解不了,人类的精神竟然能够达到这样的高度。两种勇气打败了他们——智胜他们的美国青年的勇气,和那位法国女人的勇气——她毫不犹豫地给了美国伞兵第二次机会。

  我被深深的感动了,尤其是法国女人的勇气,更是第二次时的勇气!她在危难前表现出了超出常人的朴实、善良与坚毅。文章的结尾说“她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她懂得她信仰的是什么。”我想,她信仰的是和平,为了所有人能过上和平的生活,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为和平而战的盟军们,要保护这个伞兵。

  这是多么伟大的勇气!这勇气是多么珍贵与难得啊!这勇气是多么让我感动与敬佩啊!


白天的星星读后感(二)

  读完马金章先生的小小说集《白天的星星》中的所有作品,萦绕在脑海中的是“善良”二字。经常可以看到评论者对作家评论时冠上“文如其人”四个字,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作家作品的肯定,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有悖于文学创作的常理,因为何休经常听到前辈这样的教诲:“为人要老实,为文就不能老实。”然而,读完马金章先生的《白天的星星》,却感觉不到他为文“不老实”之处,换而言之,他的大部分作品并没有刻意进行雕琢,而是凭着他的本真的善良去进行创作,使人从道义上得到感化。这使何休理解到了“文如其人”的第三层含义。

  如果将马先生的该作品集中收录的作品简单进行归类,似可分为:职场、都市、翻古、农村与战争五类。

  众所周知,职场题材的作品,以辛辣的讽刺出现者居多,马先生的职场小说,尽管也有讽刺,但都超出了讽刺之外,如《臼声》,其归宿点在于宏扬正气。

  都市题材的小说,目前的主流似乎定位在反映小市民生活的艰辛,或是一些光怪陆离的奇人奇事,而马先生的都市题材小说,依旧以善良作基石。如《遭遇本·拉登》,别致的标题似乎告诉人们这不过是一篇猎奇的小说,然后,读完作品,不得不为小男孩的善良感化了心存歹念的妇女这一主旨叫好;再如《白天的星星》一文,在其乐融融的旅游车里边,善良的人们用至纯的爱解救出了即将被拐卖的妇女……

  “翻古”之词为何休所造,因为在马先生的作品集里,有为数不多的根据典籍翻新出来的作品,但他的这种翻新,与时下流行的“故事新编”又绝然不同,时下的“故事新编”,借古讽今之作居多,但马先生的“翻古”之作,却赋予了新的意义。如形式上直取古人的《史实与传说》,借子贡的“贫穷是病”来告诫读者:心欲是病;又如以古人为引,今人某某是古代某某的多少多少代传人,以此承古风的《贡玉轩》、《特殊印章》,旨意不但不讽今,且教人如何继承优良传统。《特殊印章》尤值一提,将“纸上谈兵”赋予了民族气节感,同时肯定了信息战争时代“纸上谈兵”的意义。

  何休认为,马先生的农村题材小说,有一种超越,做到了融陋俗与纯朴为一体。乡土小说,向来有两种写法:一是狠揭小农意识的陋;二是只写乡村的纯。狠揭小农意识的陋的作品,在目前流行的“村官”小小说中比比皆是,何休觉得这类小说多少有些作者泄私愤的嫌疑;只写乡村的纯的作品,依承了沈从文的衣钵,这种做法显然脱离了生活实际,与时代节拍合不上,与一个作家应用的关注社会关注民生这一大任相离较远,似乎不值得过分推崇。将两者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既不回避小农意识,也体现农村的纯的一方面,二者碰撞之后的火花,是善良。这就是马先生的农村小说模式。如《刁民女女》、《鬼打墙》、《鳖爷》等篇什,无不是将固有的陋俗与本色的淳厚有机地结合起来,读来既有亲切感,更能让读者得到审美的愉悦。

  马先生的战争题材的小说,抛却的炮火与血腥(写抗战题材的除外),注入更多的是人民对子弟兵的关怀与理解,将作品升华至人性与道义层面。

  一个作家,在他所有的作品中都灌注善良,使读者从中读到真善美,这在小小说作家中似乎并不多见,何休折服。


白天的星星读后感(三)

  我知道白天的星星是在少女时代,现在已记不清这是在杂志上看到的,还是一天晚上在村图书室管理员那儿听彼得·彼得罗维奇老师说的……对了,大概还是听乡村老师说的。这是一位老人,长着深陷的小眼睛,胸前飘着几根稀疏的银白长须。他熟悉天文地理和人情世故,肚里装着许多有趣甚至秘密的知识。

  七月的黄昏,天空越来越蓝,暮色越来越浓,村图书室木屋的宽大窗户里亮起了第一批星星,于是彼得·彼得罗维奇说,星星是永远不会从天上消失的:除了夜晚的星星,黄昏的星星,还有白天的星星。白天的星星甚至比夜晚的星星更亮更美,不过永远看不见,它们被阳光遮掩了。白天的星星只有在很深很平静的井里才能看见:这些高高挂在我们头上,我们永远看不见的星星,在大地深处幽暗的井水里辉映闪烁,向周围射出尖细的寒光……确实,老师没有提到星光的模样,但我立刻想见了,因为星光一定是这样的。

  从那天晚上起,我便有了一个压倒一切的疯狂的愿望──看见白天的星星!

  那天晚上,在我回家的路上,牛群刚走过不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丝丝的新鲜牛奶和渐渐冷却的尘土的气味。松软的尘土像一股细小的喷泉,从赤脚的趾缝里凉快地喷涌出来,萤火虫在路边水沟里悠闲地闪烁,忽明忽暗。洼地的薄雾中看不见的马群的木铃和铁铃叮当作响。偶尔还传来某种异常温柔而又哀伤的铃铛声,泥路在起伏的丘陵间蜿蜒。暮色苍茫,星星已经倒映在伏尔加河源头的泉水、溪水和河水中了……而白天的……白天的星星我明天一定能看到!经过菜园朝屋里走去时,我不由收住脚步,欣喜而又惊恐地朝我家那口长满灰暗的地衣和青苔的老井瞟了一眼。老井跟通常一样:井台上细长的吊杆高高翘起,抵着夜空中一颗普通的星星。夜晚蓝莹莹的牛蒡叶子在井台周围摇曳,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一切都和昨天一样,又和昨天不一样!原来这口早已熟悉的老井装满了亮晶晶的白天的星星,而我们这些傻瓜居然一无所知,还故意把水桶在装满星星的幽暗井水里摔得乒乓直响。

  “我明天就能看到白天的星星,”我重又想到,不由高兴得一阵战栗。但不知为什么接连几天我都不敢去看我家那口老井,“不,今天不行……明天吧……反正后天一定去看……”我下意识地拖延着看见白天的星星这一幸福,却又不知怎的使我害怕这时刻。说怪也怪,这种拖延反而使我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享受。

  ……那时,正值豆蔻年华的我,还不知道期待幸福远比幸福本身激动人心。

  中了毒气的安图安·蒂波在那慢性死亡的日子里,深知自己已经不久人世,他回首自己的青春岁月,感叹万千地在日记里写道:“我一直赞美未来,对生活充满积极的信赖。”

  赞美未来,也就是生活在未来中,生活在可能来到的美好日子里,把未来当作活生生的现实──这是生活多么慷慨而又残酷的馈赠啊!我是久久地,大概是过久地赞美了未来的欢乐,似乎未来只有欢乐,也许还对欢乐充满了过分积极的信赖。我简直是在那里品味未来的欢乐,赞美我和白天的星星的会晤。

  于是,过了两天或者三天,在一个炎热无云的晌午,认定菜园里一个人也没有以后,我飞快地走到古老的井口,眯起眼睛,像打开书本那样猛地打开长满苔藓的井盖,随即一眨不眨地朝黑洞洞的井底深处望去。

  井里什么星星都没有。

  我不相信。

  我久久地凝视着井底,久久地呼吸着从那里升起的寒气和木头沤胀的气味,但井里没有出现星星,只是不知为什么那方乌黑的井水不时开始颤动,从*朝四周井壁扩散出一圈圈几乎难以察觉的涟漪。

  “大概,这是第一次,所以看不见白天的星星。”我琢磨着,于是过了一两个小时,热得浑身乏力的我,已经不是飞快地,而是蹑手蹑脚地走到井台跟前,小心翼翼,悄无声息地打开井盖……我又什么也没看见!这样我一次次地朝井里张望,直到傍晚空中亮起第一批人人都能看见的星星为止。

  第二天下起了绵绵细雨,接着一连几天晴朗的天空中突然布满仿佛暴风雨后那种闪闪发光的白云,后来我又一次次地在不同时间,用不同方式窥视过井水,但终究没有看见一颗哪怕转瞬即逝的白天的星星……

  我对谁都守口如瓶,我很满意,因为我没有过早地吹嘘白天的星星。(www..cn)

  说怪也怪!我仍然坚信世上确有白天的星星,确有能够映照和珍藏白天的星星的水井。无非我家那口老井还不够深,不够暗。或者那是因为从井底喷出的细细的泉水,泛着涟漪,使井水失去了平静,难以映照那些谁也看不见的星星。承认错误是很难的。

  我想在自己心中永远珍藏这些白天的星星,就像珍藏自己的光辉。我深知,没有它们,没有这些白天的星星,就没有我的这篇小文章……反过来说,没有我,没有我的生活和我对生活的描述,白天的星星就不可能被人看见,也就是说不可能存在,这一点我们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