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事读后感(一)

  《灵魂的事》是史铁生关于生命爱情和信仰的沉思的散文集。我总觉得一本好书,从来就是一个世界。一本好书,一部电影,一种信仰,乃至一个宗教,当推崇者足够多,当共鸣足够浓烈的时候,就可以形成一个无形的平行世界的。表现在话的投机,阶层,圈子感,共同语言……一直特别喜欢杜甫的“文章憎命达”这句话。因为真正有思想有哲理的东西十之八-九来自于生活,而于生活,更多的是来自与困顿,潦倒,多难的人生经历。史铁生用残缺的身体,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有人说用身体的残缺来领悟生命太过残忍,而同时身受者肯定不再达观不再明媚,但史铁生不一样,他虽然体验到的是生命的苦难,表达出的却是存在的明朗和欢乐。他睿智的言辞,照亮的反而是我们日益幽暗的内心。当不少作家在消费主义时代里放弃面对人的基本状况时,史铁生却居住在自己的内心,仍旧苦苦追索人之为人的价值和光辉,仍旧坚定地向存在的荒凉地带进发,坚定地与未明事物作斗争,这种勇气和执着,深深地唤起了我们对自身境遇的警醒和关怀。我恨自己没有更早的看到这本书。我恨自己居然看到这本书时,他却永远离开了我们。

  “谁说我没有死过,在我出生之前,太阳,已经无数次起落,悠久的时光被悠久的虚无吞并,又以我生日的名义卷土重来义。


  灵魂的事读后感(二)

  关于史铁生,对他的初步印象来自于学生时代的语文课本,仅有的感性认识就是一把轮椅和破败的地坛,再看看书名《灵魂的事》,心想:一位年轻时就腿部残疾的人,是如何用残缺的身躯书写灵魂深处的故事的?带着这样的阅读期待,慢慢地品读《灵魂的事》,也走进了作者的内心世界:从消极到豁达,从纠结到释然,从绝望到内心重燃希望。他对不幸的正视,对生死的超脱,再到思想的丰满,深深地唤起我们对自身境遇的思考。他体验到的是生命的苦难,表达出的却是存在的明朗和欢乐,他睿智的言辞,照亮了我们日益幽暗的内心。

  正视不幸

  作者常常叩问自己: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在哪里?于是,他在《好运设计》一文中一厢情愿、天马行空地对出生、外貌、读书、恋爱、立业等做了一系列的好运设计,但设计着设计着,便自我否定了:他觉得这样顺利美满的人生也似乎淡而无味,人生在世,未尝到痛苦的滋味,又怎知幸福的可贵呢?

  ”苦尽甜来,对,这才是最为关键的好运道。“这句话点出了好运的真正含义,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看看身边的同事、亲人和朋友,有哪一位的人生是顺风顺水、阳光明媚的?有一回记者问到史铁生的职业,他说是生病,业余写一点东西。生病的经验是一步步懂得满足,并终于醒悟:其实每时每刻我们都是幸运的,因为任何灾难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一个”更“字。正如我们观看的周星驰电影《唐伯虎点秋香》中的一个片段:唐寅和一个穷书生为了争取唯一一个进入相府做长工的名额,俩人真是使尽浑身解数比谁更不幸啊!虽然在影片中,这个情节运用了夸张的手法,比较喜剧地表达了唐伯虎为抱得美人归而付出的艰辛,但是,也从侧面反映了这个社会的真实写照:这世上没有最不幸,只有更不幸。反观自己的人生,曾经因为付出努力未得到回报而耿耿于怀,曾经因为被人误解而一时钻牛角尖久久不能释然,曾经因为生活的不如意而长吁短叹……现在想想,”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觉得当时的自己实在幼稚可笑。想到这,便会突然释怀,觉得一切身外之物皆过眼烟云,我们应该珍惜自己的身体,用健康的身体去享受天伦之乐和工作带给我们的快乐。这样的人生,也许平淡,但很快乐。呵呵,这也许是我的初老症状之一吧!看来我是提前进入”知天命“阶段了!

  看破生死

  史铁生曾多少次想要寻死,在多少次的心灵抗争中,他终于明白: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生是不可能绕过死的,转世来生还不是要重负这样的逍遥和逍遥的被取消,这样的长寿和长寿的终于要完结吗?那才真可谓是轮回之苦哇!

  不过,死终究是令人恐惧的,不恐惧的人甚少,凡是能够豁达的人必是大家。既然死是终究不可逆的,生才显得重要。他在地坛里的各个角落坐着,去和自己烦躁不安的灵魂作对,抗争,在那里他长时间的思考,因为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有别的消遣,他排解了死的压力,他发现了写作也许是宿命,直到成就了今天的成就。

  孔子说,不知生,安知死?史铁生说,不知死,安知生?史铁生是在长年累月脑子里由死这个字填满的情况下勉强的开始对生的思考的,当他随后走进宗教走进哲学的时候,死已经不成为困扰人的一个问题,生才是问题——是否生,如何生?他认为是——过程!对,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你能创造这过程的美好与精彩,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你能够镇静而又激动地欣赏这过程的美丽与悲壮。

  所以,若要知生必先知死。想起一个同学这么说的,上了大学什么都没学到也学到了生命。这话是基于学校里接二连三的跳楼事件,基于同学的病患做出的感慨,事实正是,人只有在面对死的时候才想起来思考生的意义和价值,因为看到了生命轻飘飘的说消失就消失的时候,才加倍意识到珍惜生的可贵。

  我思故我在

  有许多人也喜欢剖析灵魂议论生死,却远不及史铁生这般深刻,显然,肉体的某种残缺才让精神时刻都在丰富,当对生的前景越来越悲观的时候,停驻下来进行的思考才更接近灵魂,更接近生命的意义。史铁生认为:世世代代的生命,哪一个不是”我“呢?哪一个不是以”我“而在呢?哪一个不是以”我“而问呢?哪一个不是以”我“而思呢?的确!哪一个不是以”我“而问?哪一个不是以”我“而思,从而建立起意义呢?肉身终是要毁坏的,而这样的灵魂一直都在人间飘荡,”秦时明月汉时关“,这样的消息自古而今,既不消逝,也不衰减,思想和精神会代代流传下去!

  有人说,中国是失去信仰的民族,不再相信因果报应,只信仰金钱和权力,因此,近几年才会有越来越多的商家昧着良心做黑心棉、毒胶囊、问题奶粉等。记得在《读者》上看到一句话:当金钱站起来说话时,所有的真理都沉默了。孔孟思想源远流长,唐诗宋词流传至今,雷锋精神代代相传……可见,思想是永恒的!但愿我们这群无钱无权的老师们还能坚守内心的底线,努力做一个有思想的老师,教会学生成为一个有思想的未来接班人。


  灵魂的事读后感(三)

  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观后感,(www..cn)听后感,没有读后感了。这也代表我的生活啊:很久没有好好读过一本书。一本好书,从来就是一个世界。一本好书,一部电影,一种信仰,乃至一个宗教,当推崇者足够多,当共鸣足够浓烈的时候,就可以形成一个无形的平行世界的。表现在话的投机,酒逢知己千杯少,圈子感,共同语言……一直特别喜欢杜甫的”文章憎命达“这句话。因为真正有思想有哲理的东西十之八九来自于生活,而于生活,更多的是来自与困顿,潦倒,多难的人生经历。史铁生用残缺的身体,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他体验到的是生命的苦难,表达出的却是存在的明朗和欢乐,他睿智的言辞,照亮的反而是我们日益幽暗的内心。当不少作家在消费主义时代里放弃面对人的基本状况时,史铁生却居住在自己的内心,仍旧苦苦追索人之为人的价值和光辉,仍旧坚定地向存在的荒凉地带进发,坚定地与未明事物作斗争,这种勇气和执着,深深地唤起了我们对自身境遇的警醒和关怀。我恨自己没有更早的看到这本书。我恨自己居然看到这本书时,他却永远离开了我们。

  ”谁说我没有死过,在我出生之前,太阳,已经无数次起落,悠久的时光被悠久的虚无吞并,又以我生日的名义,卷土重来。“

  史铁生散文思想意境的深邃与语言表达的明朗、他肌体的疾病与灵魂的崇高,使我为之敬佩。在《灵魂的事》里,史铁生回答了一些关于”灵魂的事“——生、死、爱、性、记忆、信仰、写作、故乡……那是一个经历了一次次死亡的人在面对生命时最真实的话。在《轻轻地来与轻轻地走》中,史铁生说,他听多了死神的声音,但依旧坚毅地活着,为了”一心向往的*的夜行“,”去到一切心魂的由衷的所在“。一个身体的残者却是生命的强者。他在轮椅上呆了30多年,30多年,半辈子最曼妙最潇洒的年华在冰冷的轮椅上桎梏,他自称”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因为心中怀有光明,所以也予人以光明。他心中的光明就是对于生活中一切美好事物的感知与感恩。在《好运设计》中,作家写道:不妨在背运之时,遥想一下自己的好运。所谓好运,其实是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喜剧中的他,悲剧中的他,爱情中的他,重病中的他……因为作家灵魂的厚度,作品的语言便拥有了力度。史铁生对幸福的感受与体验,怎么不给我们以感染、启迪与震撼!

  对生命的乐观与喜悦,是智者的境界。人永远不可能圆满,但人可以追求思想上的圆满。所以史铁生在书的后记里说:人的残缺证明了神的完美。”午后,如果阳光静寂,你是否能听出,往日已归去哪里?在光的前端,或思之极处,在时间被忽略的存在之中,生死同一“。

  有些书,有些文字,当你观看的时候,无论你身处闹市,还是嚣乡,你周围会突然的变得刹那平静而安然的。你的肉身与灵魂、你所有的情绪将在这些清澈透明的文字面前无处遁形,你对你自己的存在与处境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你因此陡然变得清醒,你的肉身与你的灵魂相视而立,旁若无人,你的肉身热爱你的灵魂,你的灵魂订制你的肉身,四周空旷,内心孤独,生命宁静致远。史铁生的文字恰好有这种力度与厚度,《灵魂的事》,向我们昭示生命的秘密,书中每一段文字似乎都散发着他的精神体温,乐观又温情。我喜欢玉,因为玉暖身。而史铁生的文字就是这样的一块玉。

  雨果曾说,人在面对自己的灵魂时,会黯然神伤。我想,当史铁生面对一次次的死亡威胁时,也会脆弱也会忧伤,不过,这种忧伤也许是因为,”我真的又活过来“,妻子在一边”泪水涟涟“。众生孱弱的身体,也许要经过苦难才有可能最终拥有*的灵魂。史铁生对生命的思考,超越个体肉身的苦痛,超越个体经验的局限,一下子就抵达精神的普遍处境:精神苦难,乃至,生存缝隙中的少许精神慰藉。在这个疾病丛生的生存年代里,也许,与灵魂靠得最近的人,才会与神、与信仰距离最近。

  曾经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两个很有名的人曾为文学是该给人心以安慰还是给人心以打击争论不休。我想,这其实是真正的文学将要长期面对的问题,尽管我们正渐渐将它们忘却。

  在《灵魂的事》中,史铁生为自己设计了好运。所谓好运,其实是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喜剧中的他,悲剧中的他,爱情中的他,重病中的他,悲喜交织的他,书写出灵魂的重量与厚度,营造出幸福的心灵感受,给人心以慰藉与震撼。

  正是有这一”乐观的倚仗“,史铁生才有”不知死,安知生“之叹。每个人生而有缺陷有遗憾,从某种意义上讲,每一个人从出生那一刻起,世界给予他的个性都是残缺不堪的,但由于医学、法律、道德伦理、文化风俗等因素的介入与干预,健康与疾病被严格区分,不同的身体被区分被隔离被放逐,瘟疫般的神经质到处生长,处于强势的人们总在设法不断为自己的同类设置屏障,不断制造”愚人船“。在史铁生的思考视线里,人永远不可能圆满,哲学和宗教永远不可能结束。因为,如果人类完满了,人类也就结束了。所以,上帝不可能只单单给你爱,你得同时接受苦难,连爱本身也是求助,爱是软弱,它常常陷入艰难窘境。同样的,也不可能让你长生不老,永远不走向死亡。

  ”这才是人类惟一的救助。“我一向认为,优秀的作家,不该只在黑暗的极端徒步中不断涉险,还该看重黑暗中沿途的救赎,一种更深远的悲悯、同情与宽厚。正如罗曼罗兰说的对爱情的渴求,对知识的追求和对劳苦大众最慈悲的怜悯是人生最重要的三件事。这不是什么光明的尾巴,也不是追索意义的终极意义,而是文学应该有勇气赋予人性尊严,并尊重爱的尊严与权利。”史铁生用残缺的身体,说出了最为健全而丰满的思想。“他是消费主义盛行年代里,少有的文学清醒者。他那些源于苦难体验的清澈文字,那些充满爱的关怀的文字,将照亮并拯救我们日益阴郁沉沦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