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读后感800字(一)

  鲁迅先生写的《野草》是他一生中唯一一部散文诗集。我读了那可是受益匪浅呀。

  在第一篇题辞中。鲁迅先生那曲折幽暗的笔调,让我捉摸不透,他是褒野草,还是贬野草。是爱野草还是恨野草。第二篇秋夜中的第一句话:在我的后院,可以看见墙外有俩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他为什么不直接说:俩株都是枣树。写的让人心生疑问。

  论雷峰塔的倒掉一文中有一段写得非常好:和尚本该只管自己念经。白蛇自迷于许仙,许仙自取妖怪。和别人有什么相干呢是呀,自己按自己想去行事没有什么错。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最重要。再看看下一句:他偏要放下经卷,横来招是搬非,大约是怀着嫉妒吧那简直是一定的。没错,你本该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人家又影响不到你和其他人,你没事找事呀你去偏要放下自己的工作去管人家的事。嫉妒是很有可能的。

  狗-猫-鼠中有几句话,也是很受益呀: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没有自鸣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罢了。我感觉人在这点上思想没动物高。有些人爱说空话,爱夸大其词。说的是腰缠万贯,其实是啥也没有;自己笨的连一加一都不知道等于几,却说自己的智商可跟爱因斯坦比。这种行为已经贯穿到学生身上了一些。说空话的毛病必改,这样才有个良好的社会环境呀!

  一觉这篇散文中有句话是我深有感触:我常觉到一种轻微的紧张,宛如目睹了死的袭来,同时也深切感到生的存在。在生活中,我们是能感到自己活着,但当死亡马上来临之时,却发现自己顽强的活着。心脏在胸腔内有力地,有节奏地跳动着,抨击着生的事实。健康活着时不知珍惜生。直至生与死快要交替换岗之时才懂得更好的理解,珍惜生。可是你又能在死后带去什么呢

  鲁迅先生迷离恍惚奇诡幻美的意境,使人陶醉其中。怪不得*评价他为:中华文化革命的主将,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野草读后感800字(二)

  鲁迅先生也许是中国人说不尽的话题,特别是还有点思想的中国人,只要中国人的丑恶还没有消失,他曾经的猛烈抨击就永远有他无可替代的价值。鲁迅先生出在生与死的边缘,如同一个影子在光明与黑暗之间——或者被黑暗吞噬,或者被光明消灭,但是鲁迅就在这样的时候写下了《野草》。

  读着《野草》,我失去了自我,我完全沉醉在先生的笔墨中。先生说:“我将大笑,我将歌唱。”于是我便真真地想要仰天大笑,想要放声歌唱。然而“天地有如此静穆,我不能大笑而且歌唱。”眼前是淡淡的血痕,先生有着渺茫的悲苦,而我的心却在痛。那是无声的深沉的刺骨的痛,因为这个民族正在滴血,正在受苦,正在堕落,正在等待,正在复苏……我并没有哭,也没有为这个民族默哀,因为叛徒的勇士已经出于人间,天地在他的眼中已经变色。

  鲁迅先生不该诞生在那样的年代。在白色恐怖的岁月里到处都弥漫着血,那是战友的血,敌人的血,无辜者的血,奋起者的血……似乎天地间已交织出了一片淡红的微腥的氤氲,掩去了前途光明的微茫。如果他诞生在别时,他或许就是天马行空、落拓不羁的李白;或许就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依消得人憔悴”的柳永;或许就是“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于谦……他可以成为另一种人,不必在紧锁的眉头中透着无法治愈、无法掩饰的忧愁与悲苦。

  然而,他还是诞生了,周树人成了独一无二的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他将满腔热血荐给了轩辕,献给了这方值得眷恋的华夏大地。中国文人自古以来一直在儒、释、道三家中进退维谷,先生却已摆脱了这层束缚,只是他对这个拥有劣根性的民族爱的太深,读着太透,连自己也卷入了时代的旋涡,不能自拔,也不愿自拔。时代需要鲁迅。于是他举起了手中的笔,将矛头对准了反动*,快意恩仇,唤醒了国人的理智与勇气。

  鲁迅先生还是永远地离去了。棺柩埋入黄土时,沉沉的夜色中有着一弯微红的新月。他是看不见了。但他已然给了仁人志士武器与力量,指出了前进的征程。

  一个民族即将起来。

  先生应该是瞑目的。野草是烧不尽的。当和煦的春风拂过蕉原时,青春的嫩草将破土而出……


野草读后感800字(三)

  书架上这本《野草》都长草了,薄薄的一册,却许久没拿起来看。因着头脑中出现的,总是中学课本中那个写阿Q,写祥林嫂,写孔乙己的鲁迅——冷眼横眉,穿着长袍,愤怒的、革命的长辈。冷,是鲁镇的月光,是鲁迅的眉。所以总像逃避着什么一样,不想去读他。

  在《野草》中,他依然寒冰入骨。正如他自己所说,常觉得惟“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不愿彷徨于明暗之间,不如选择如影子般在黑暗里沉默(见《影的告别》)。可能因为是散文体,《野草》的冷,更像是来源于他自己——审慎的反省,酒后的清醒。“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正如他用粼粼的夜月洗面,透彻而静默。可在于我,却又读出一丝熟稔的感觉,正如这个时代。

  他写我们这个时代的政权离“我们”越来越远: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而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秋叶》)

  他写我们这个时代的路人抻着脖子看罪恶,只要不落在自己头上:

  “他们从四面奔来……衣服都漂亮,手倒空着……拼命地伸出颈子,要鉴赏这拥抱或杀戮。他们已经豫觉着事后的自己的舌上的汗或血的鲜味……”当发现事情没什么大不了,“路人们于是乎无聊,觉得有无聊钻进他们的毛孔,觉得有无聊从他们自己的心中由毛孔钻出,爬满旷野,又钻进别人的毛孔中。”……(《复仇》)

  他写我们这时代的造物主,是一个怯懦者:

  “他暗暗地使人类流血,却不敢使血色永远鲜秾;暗暗地使人类受苦,却不敢使人类永远记得。他专为他的同类——人类中的怯弱者——设想,用废墟荒坟来衬托华屋,用时光来冲淡苦痛和血痕;日日斟出一杯微甘的苦酒,不太少,不订常斥端俪得筹全船户太多,以能微醉为度,递给人间,使饮者可以哭,可以歌,也如醒,也如醉,若有知,若无知,也欲死,也欲生。”……(《淡淡的血痕中》)

  历经近一个世纪,他又走到我们面前,紧缩着眉头,却比从前更犹豫。可幸的是,他不忘在最后一篇呼唤青年的灵魂——是他的曾经的青春,也是我们的。“他们是绰约的,是纯真的,——阿,然而他们苦恼了,呻吟了,愤怒,而且终于粗暴了,我的可爱的青年们!”

  ——而我终于觉得他亲切,甚至温暖了。(www..cn)

  读了《野草》,总能依稀辨出一些当代艺术的味道。所以鲁迅在我眼里,俨然时髦了许多。

  如在《秋夜》的开头便写“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他没有直接写“在我的后园有两棵枣树”,而用简简单单的重复,写出了观者视线的转移过程,更巧妙地写出了一种无聊、荒寒的心境。

  而在《颓败线的颤动》中,又为我们画了一幅色彩凌烈的油画:“她赤身露体地,石像似的站在荒野的*,于一刹那间照见过往的一切:饥饿,苦痛,惊异,羞辱,欢欣,于是发抖;害苦,委屈,带累,于是痉挛;杀,于是平静……她于是举两手尽量向天,口唇间露出人与兽的,非人间所有,所以无词的言语。”

  那种痛苦、苍茫,如果由何多苓来画,一定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