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的简短小故事3则

导语:女词人李清照的故事讲述了李清照从小才艺了得,通读诗书,一步一步不懈努力成为最伟大的女词人的故事。下面小编为大家整理了李清照的简短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李清照的简短小故事3则

故事一:李清照,婉约的“女汉子”

提起李清照,后人往往对她的婉约风格赞不绝口,王士祯就在《花草蒙拾》中评价道:“婉约以易安为宗,豪放惟幼安称首。”但事实上,她的豪放词一点也不逊于婉约词,从她数量不多的豪放词里,可以感受到她的“倜傥丈夫之气”。用现代的观点来看,她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汉子”。

婚前,李清照生活在宽松*的家庭环境里,她身上有种寻常女子所没有的大胆率真甚至是男子气。在李清照生活的时代里,一位大家闺秀,往往笑不露齿,语不高声,生活在高墙大院内,几乎没有与外界接触的机会。而《点绛唇》里,她无拘无束,尽情地玩耍嬉戏,以至于力乏汗出而湿透轻衣。更令人称奇的是,待字闺中的少女见陌生人来访,急的连鞋子也不穿,只穿着袜子就走,借嗅青梅作掩护,竟好奇地打量起了客人。不仅如此,在《如梦令》里,“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她喝得酩酊大醉,误入藕花深处,洒脱的笑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惊起了一群露宿的鸥鹭。在她的作品里,经常可以看到豪放大胆之举,毫无顾忌地打量陌生男子,随意地划船嬉戏,豪饮而酩酊大醉,像男子一样地外出玩耍,这些都表现了她超越于时代的大胆率真甚至狂放不羁。所以,沈曾植曾在《菌阁琐谈》里这样评价:“易安倜傥,有丈夫气,乃闺阁中之苏辛,非秦、柳。”

婚后,嫁入名门望族的李清照,其大胆勇敢的风格仍旧没有丝毫的改变。她与丈夫赵明诚琴瑟相合,生活美满。作为妻子,在丈夫面前,应该温顺乖巧,行为要谨慎得体,仪态要高贵大方。而在《减字木兰花》中,李清照却风情万种地在丈夫面前撒娇,与花儿争艳,“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她还在诗中大胆抒发对丈夫的相思爱恋之情,“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云云。甚至她不仅有名,而且别号“易安居士”。如此种种,在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社会里,真的是惊世骇俗之举。宋人王灼就在《碧鸡漫志》中评价道:“自古缙绅之家能文妇女,未见如此无顾忌也。”

更有甚者,在那个理学盛行的年代,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从一而终的观念深入人心。而丈夫赵明诚去世后,李清照毅然冲破压力与世俗的偏见,与张汝舟结合。婚后,她发现张人品不好,没有忍气吞声逆来顺受,而是坚决果断地去官府告发,宁肯自己坐牢也不愿委曲求全。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坚决,纵使有些男子也自叹弗如。

金灭北宋,随着金兵的入侵,她开始了颠沛流离的生活。她带着赵明诚留下的众多文物古董,辗转流离,一路南奔。世人的冷眼,晚景的凄凉,生活的遭遇和挫折,让她清醒地看到了当局者的软弱无力。她在《乌江》诗中写道:“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对项羽的赞扬,实际上就是鞭挞了南宋统治阶级的不思进取和苟且偷安。其作品中力主收复失地的刚烈,仿佛让人看到跃跃欲试仿佛要提剑杀敌的须眉男子。难怪朱熹曾说:“如此等语,岂女子所能。”

李清照最为人称道的豪放之词是《渔家傲》: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彷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漫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这首诗采用浪漫主义手法,景象壮阔,气势磅礴,借助对梦境的描述,创造出一个幻想中的神话世界,充分反映出她生活的热情、对*的向往和对光明的追求。她在梦中横渡天河,直入天宫,并大胆地向天帝倾诉自己的不幸,强烈要求摆脱“路长”与“日暮”的困苦境地;然后象鹏鸟一样,磅礴九天,或者驾一叶扁舟,乘风破浪,驶向理想中的仙境。这首词具有鲜明的浪漫主义特色,词风豪迈奔放,很近似苏轼、辛弃疾。黄了翁在《家园词选》中说这首词:“无一毫钗粉气,自是北宋风格。”近代梁启超也评:“此绝似苏辛派,不类《漱玉集》中语。”

由于古代妇女的社会与政治地位很难得到肯定,文坛上的女性如沙漠中的绿洲,并不多见。而李清照的出现,可谓横空出世,她被称为一代词宗和直压须眉的女中豪杰。她,多愁善感,缠绵含蓄,以婉约之词描写了儿女的缠绵情怀;她,勇敢刚强,悲愤豪放,用男儿之志抒发了慷慨激昂的雄心壮志。她确实是一个以婉约词风著称的女诗人,也确实是一个刚强自立、坚决豪放的女汉子。

故事二:

李清照工诗善文,更擅长词。李清照词,人称“易安词”、“漱玉词”,以其号与集而得名。《易安集》、《漱玉集》,宋人早有著录。其词流传至今的,据今人所辑约有45首,另存疑10余首。她的《漱玉词》既男性亦为之惊叹。

她不但有高深的文学修养,而且有大胆的创造精神。从总的情况看,她的创作内容因她在北宋和南宋时期生活的变化而呈现出前后期不同的特点。

前期:真实地反映了她的闺中生活和思想感情,题材集中于写自然风光和离别相思。

后期:主要是抒发伤时念旧和怀乡悼亡的情感。表达了自己在孤独生活中的浓重哀愁,孤独,惆怅。

李清照前期的词比较真实地反映了她的闺中生活和思想感情,题材集中于写自然风光和离别相思。如《如梦令》二首,活泼秀丽,语新意隽。《凤凰台上忆吹箫》、《一剪梅》、《醉花阴》等词,通过描绘孤独的生活和抒发相思之情,表达了对丈夫的深厚感情,宛转曲折,清俊疏朗。

《蝶恋花·晚止昌乐馆寄姊妹》写对女伴们的留恋,感情也极其真挚。她的词虽多是描写寂寞的生活,抒发忧郁的感情,但从中往往可以看到她对大自然的热爱,也坦率地表露出她对美好爱情生活的追求。

这出自一个女作家之手,比起“花间派”代言体的闺怨词来要有价值得多。

李清照南渡后的词和前期相比也迥然不同。国破家亡后政治上的风险和个人生活的种种悲惨遭遇,使她的精神很痛苦,因而她的词作一变早年的清丽、明快,而充满了凄凉、低沉之音,主要是抒发伤时念旧和怀乡悼亡的情感。

在流离生活中她常常思念中原故乡,如《菩萨蛮》写的“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蝶恋花》写的“空梦长安,认取长安道”,都流露出她对失陷了的北方的深切怀恋。

她更留恋已往的生活,如著名的慢词《永遇乐》,回忆“中州盛日”的京洛旧事;《转调满庭芳》“芳草池塘”回忆当年的“胜赏”,都将过去的美好生活和今日的凄凉憔悴作对比,寄托了故国之思。

她在词中充分地表达了自己在孤独生活中的浓重哀愁,如《武陵春》通过写"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慨,《声声慢》通过写“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处境,运用叠词,表达了自己难以克制、无法形容的"愁"。

又如《清平乐》中“今年海角天涯,萧萧两鬓生华”的悲伤,《孤雁儿》中的悼亡情绪,都是在国破家亡、孤苦凄惨的生活基础上产生的,所以她的这部分词作正是对那个时代的苦难和个人不幸命运的艺术概括。

故事三:

宋代女词人李清照,齐州章丘人(今山东章丘明水镇)。她仰慕陶渊明,佩服他蔑视权贵、回归田园的精神,渴望寻找一份心灵的净土,于是,取其文《归去来兮辞》,为书房题名为“归来堂”,又取文中的“审容膝之易安”之句,自号易安居士。清照的这个自号里,寄托了她的傲视情怀,即使身居陋室也觉得心安。可是,她的心真的能安定吗?

父亲李格非进士出身,在朝为官,学识渊博,是当时著名学者。他出自韩琦门下,曾以文章受知于苏轼,名列“苏门后四学士”之首。母亲也是名门闺秀,知书识礼。可以说,李清照一出生,就掉在蜜罐子里,她是在温暖幸福中,度过了十分快乐的童年。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李清照自小就受到了诗书礼乐的熏陶,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再加上家中往来客人,多是文人政客、达官贵人,独特的政治氛围,使她视界开阔,气质高贵。所以,她小时候,就有了一定的审美能力和鉴赏能力。

独特的环境氛围,文学艺术的濡养,很自然地熏出一颗诗心来。清照用一颗敏感诗化的心,细细地感受着周围的一切,寻觅着内心的美好和纯真。她写景抒情,品评他人,头头是道。她的才气也随着她的诗文,流传开来。她十余岁时就作了《如梦令》,轰动京师,“当时文士莫不击节”。

少女的情怀总是诗。她在诗中享受着自然之美,她流连于花间溪畔,沉醉忘了归路。同时,少年也是情窦初开之时,对异性有了敏感与好奇。她在诗中编织着自己的爱之梦。

18岁那一年,李清照嫁给了21岁的太学生赵明诚。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两人都出身于官宦之家,可谓门当户对。他们都喜诗词,爱文学,日日在一起调琴吟诗,猜书斗茶,乐不可支,更为重要的是两人有共同的志趣爱好——金石研究。特殊的家庭门第,才子佳人的相知相悦,他们的结合该是多么的幸福!

李清照和赵明诚就是一对恩爱的鸳鸯,灵魂合一,爱心相印。这在那个不能*恋爱的封建时代,有这样美满的爱情,是多么的难得!

新婚时,清照就是那个含羞带娇、温婉多情的小女子,陶醉在幸福的甜蜜里。她的词《减字木兰花》记录了当时喜悦自矜的心情: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新婚是清照爱情幸福的起点。此后,她常和赵明诚在婚姻的小溪里如鱼戏水,恩爱相欢。曲径回廊,花前月下,斗室之内,卧榻之上,两人吟诗接续,调琴作画,研究金石,留下了多么难忘的生活画面!然而,明诚在外做官,清照闲居在家,两人聚少离多。

一次次,离歌声声,似乎有意在考验我们的女词人,为她提供创作的灵感。

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人何处,连天芳草,望断归来路。

从这些凝聚了清照才情和愁思的词句中,我们可以看出,她对赵明诚的眷恋是多么的深浓?无论是相守还是分离,她都是他心中永远的王后,他也是她心中永远的王子。

如果清照和明诚就这样一直相守到老,该多好。可是,天妒红颜,命运偏偏弄人。从个人角度看,李清照和赵明诚的婚姻无疑是幸福的,但他们的婚姻又受到政治和时局的影响。

李赵两家在政治的舞台上时浮时沉,而李清照也因赵明诚的失官和复官,与他时聚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