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叔于勒改写(一)
在船上,我们散步的时候,看见一位富翁,他穿得很好,父亲想和他交朋友,说不定晚餐就他请了,当父亲靠近富翁的时候紧张的神色一下子放松了,他眉开眼笑的,向丰收的农民,只见父亲兴冲冲地向我们跑来,说:“这富翁很眼熟,怎么这么想与勒?”母亲露出惊讶的表情:“那富翁就是那流氓哦不就是那于勒弟弟?”母亲将信将疑地问着。错不了就是他,没想到他真的发达了。
父母急忙跑过去叫了一声于勒,只见那富翁四处张望,不用迟疑了,那就是我的叔叔于勒。富翁满脸惊讶,说:“请问你们两位是?你们认识我吗?”:“我是你哥哥菲利普,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父亲激动地回答道。富翁气愤地说:“我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哥哥在哪里了?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哥哥?最近冒充我哥哥的人有很多,都是为了我的百万家产而来的,我怎么知道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呢?你有什么证据吗?”只见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富翁的保安站了出来说:“再不走我可要打110了!”这时母亲随口说了一句:“我早就知道这个小赤佬是不会对我们好的!”正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富翁叫道:“请等等,你们肯定是我的亲人了,因为以前我的嫂子就是这么骂我的!”只见父亲冲上去抱住了于勒,两个人顿时泪流满面。只见于勒叔叔拿出一叠钱说:“这是你借我的钱,利息也全都在这里了,这可比存在银行里实惠的多了!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了。”就像我们当初赶走于勒一样,于勒也无情的把我们给轰走了。那时我们也富了一小会儿,但不久因为我们好吃懒做,不节省,钱又花光了,又回到了以前窘迫艰苦的生活了。
我的叔叔于勒改写(二)
四年之后、为了躲避全家都认为的那个流氓!我们搬了家!但每个周日都还会去海边,因为只有我和爸妈才知道当年那个卖牡蛎的就是于勒。姐姐姐夫还蒙在鼓里。
有一天我在家陪着我姐姐的儿子——小宝哥,玩……
突然,有人敲门。“啊!怎么会有人敲门,四年了,根本没见过一个人!”我似乎有点恐慌!当我打开门!让我尖叫了一番!只见那人:头发——红色自然卷,耳朵、手指、脖子上全是钻石!上身:森马休闲服;下身:唐狮休闲裤;嘴里叼着红河道香烟……左手提着IBMThinkPad笔记本电脑;右手拿着iphone3G手机……差点没让我晕倒!突然妈妈在后面大叫一声,把爸爸也拉来了。
爸爸就问:大哥,你是哪位?
那人惊讶的回;嗯?你怎么了?没事吧,叫我大哥?
爸爸:这是我对客人的尊称……不要见怪,帅哥!
那人直接扑到爸爸的胸前:哥,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在这里还好吧……(好像是在跪在坟前,哥,我来完了,饿了吧,在那里还好吧!)
爸爸:你是谁呀!没见过啊!
那人:我是你弟弟啊!亲弟弟啊!怎么忘了我了,就是你小时候老是叫我勒勒的啊!
爸爸:啊,你就是勒勒啊,怎么变样了
于勒:哦,对了,我刚忘了,前几个月,我整容了
“进来做吧,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爸爸红着脸说
“不用了,我来接你们的!走去日本,日本的海鲜很好吃的,在那里住肯定很好……”
“啊!你怎么变得这么有钱,我四年前不是见你是卖牡蛎的吗?”爸爸惊讶的说。
于勒:哈哈!我超幸运的!我在捞牡蛎的时候,捞到了很多黄金,还有一张藏宝图——目的地=日本广岛,我挖了很多东西。都是好东西。都我们一辈子的了。
爸爸;真的啊!
于是,我们一家人高高兴兴的来到了日本……
我也不用上学了,还有几个小弟……
有一次,叔叔开车撞了人,日本警察跑到家里,对于勒说:“@¥%……&*()”于勒叔叔听不懂日本话!以为日本人知道了他拿到了日本的宝藏!就把宝藏叫了出来!带了铐子,进了一个有吃有喝,有屋子住的地方!==||
我们知道了之后就一直逃跑,回到了自己的家……
最后、、二姐夫把二姐休了,因此二姐成了寡妇!我们一家人跑到了大街上乞讨……只听见爸爸大声的叫(大声的叫,体力还不错哦!):哪位路人,行行好,我家的猫饿了三天三夜了,我家的狗饿了五天五夜了。行行好吧……给点吃的!!”
最终,饿死了……于勒还在那个有吃有喝还有房子的地方呆着。
我的叔叔于勒改写(三)
父亲忽然看见一位穿着考究的绅士在请两位雍容华贵、珠光宝气的妇人吃牡蛎。那位绅士显然是一位阔绰的富豪:一头有些斑白的黑发油光可鉴,梳理得十分讲究,别致地打着好看的卷儿。洁白的衬衣纤尘不染,一双真皮皮鞋擦拭得乌黑锃亮。纯金的怀表表链在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焕发着璀璨夺目的、令穷人为之目眩神迷的光彩。此时,他正一面以一种优雅的姿势用一方产自中国的昂贵丝绸手帕擦着被牡蛎汁水弄脏的手,一面神态自若地与两位贵妇谈笑风生。两位夫人被他的俏皮话逗得咯咯直笑,但仍矜持地用手掩着嘴,竭力保持着自己大家闺秀的风范。
正打扮齐整要去买牡蛎的父亲忽然呆若木鸡地站在了原地,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那位绅士,双腿仿佛忽然被钉住了一般,纹丝不动地愣怔了有将近一分钟。忽然他的表情发生了一种耐人寻味的变化:只见他突然张大了嘴,有些狰狞地笑了起来,很快,他脸庞的每条皱纹都抖动跳跃着,显示出一种难以自抑的狂喜的神情。那模样我至今记忆犹新,就好像一个落魄的拾荒者游走在巴黎阴暗而庞杂的下水道间,想捡拾过路行人不慎落下的几个苏的小钱,却意外地发现了一袋二十法郎的金币一般。终于,他从刚刚的了愣怔中回过神来,有些吃力地抖动着双腿,以一种有些滑稽的姿态急急忙忙地向我和母亲跑来。
“克拉丽丝!”他用一种因极度兴奋而显得有些颤抖的嗓音低声呼唤着母亲。“那位高贵的绅士怎么这般像于勒啊!?”
“啊?于勒?”母亲惊喜地看了父亲一眼,但还是十分谨慎地问了一句:“哪个于勒啊?”
“就是我的弟弟啊,那位阔绰高尚的百万富翁,他现在似乎就在这里!离我们只有咫尺之遥!”说到这里,父亲不由地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高兴得手舞足蹈。
母亲听了,也同样显得喜不自胜。她那因生活的困窘和拮据而长年愁眉不展、阴云密布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种少女般红润愉悦的神采。“他……他,不是在美洲吗?怎么,难道他回来啦?而且就在这条船上…”父亲于是急急忙忙地拉着母亲的手,引她前去细看了一番。
“啊!真的是他!于勒!我们家的救世主!耶稣派来救苦救难的天使!正直的,有良心的于勒,品行高尚的于勒,可爱善良的于勒,仁慈的于勒……终于回来啦!”她语无伦次地道出了她有生以来所知的为数不多的赞美辞藻,就像一位中世纪虔诚而忠贞的神甫跪在上帝的圣像面前不遗余力地讴歌那虚无缥缈、高高在上的天父一样,甚至比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母亲似乎已经有些失神了,她的笑逐渐变得越发夸张,显得有些恐怖起来。忽然,她猛地抽搐了几下,将双手直挺挺地向前一伸,似乎是想抓住那近在眼前的充斥着黄金与宴会的梦幻,随即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真没出息……”父亲有些难看而尴尬地低声嘟囔了一句,赶忙紧张而迅速地瞥了那位绅士一眼,这边发生的情况似乎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仍饶有兴致地与两位贵妇谈着话。
“若瑟夫,把你妈妈照顾好…嗯……我去去就来”父亲将口袋里常年放着的那瓶廉价的古龙香水拿了出来,往自己身上喷了喷,十分仔细地抚平了自己那已老旧得褪了色的棕色礼服上泛起的凹凸不平的褶皱,将扣子整整齐齐地扣好,又沾了沾水拈平了胡须上翘起的毛杈,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将胸脯挺得老高,好让自己瘦小的身板能显得气派伟岸些。在经过一番一本正经的打扮后,穿戴齐整的父亲便郑重其事而又诚惶诚恐地向那位绅士走去。
父亲很少与上流社会的老爷打交道,即使现在面对的是自己的亲生弟弟,他的姿态便先矮了几分。只见他微微弯下腰,有些生硬而刻板地摘下帽子,装模作样地鞠了一躬,用尽他所能的最为彬彬有礼的语气说道:“先生您好,很抱歉打扰您与两位小姐(他在此特意称两位夫人为小姐)的美好时光,请问您是于勒先生吗?”
那位先生回转过脸来,看了点头哈腰的父亲一眼,瞳孔骤然放大了一下,脸上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甚至还有几分惶恐,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以同样彬彬有礼的态度回答:“这位先生,您可能认错了,我并不是什么于勒……”
这时,一位夫人却走上前来,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达佛朗司先生,您还没讲完您在南美洲游历的故事呢。”
父亲脸上的希望表现得越发明媚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位先生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种诡计败露的羞恼神情,有些嫌恶地瞟了那位夫人一眼,又用一种惊慌失措的神情看着我的父亲。父亲此时确信无疑眼前的这位百万富翁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于勒,他就好像是一个受难的教徒,忽然聆听到了天主的福音一样,再无法抑制自己强烈的喜悦和激动,十分夸张地大叫了一声:“我亲爱的弟弟啊!”便不由分说地扑上去紧紧抱住了那位先生。此时,船舱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喊叫吸引了过去,大家都兴味盎然地看着这一幕兄弟久别重逢的感人景象。
然而我的叔叔此时却并不那么欢喜,他似乎想挣脱父亲的拥抱,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意思,只能如一个僵硬的木偶般被父亲拥抱着。半晌后,他才十分吃力地挤出了一丝不很自然的微笑,用颤抖的僵直双手毫无感情地抱了抱父亲,淡而无味地说了一句:“你好,菲利普。”,便赶忙礼貌而不失风度地挣脱了我父亲的拥抱,此时我留意到了一个非常微妙的细节:我的叔叔拿出刚才的那张丝绸手帕不动声色地擦了擦拥抱过父亲的手,随即便装作漫不经心地将手帕扔进了海里,敷衍了事地回答着我父亲热切的、如狂风骤雨般的嘘寒问暖。
很显然,我的叔叔遇见阔别已久的亲人,并不如我父亲那么衷心地感到喜悦。然而,我们一家就这么与我叔叔相认了。
讲到这里,我的朋友若瑟夫。达佛朗司忽然感慨万千地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那么,你们一家从此就真的过上幸福而富裕的生活了?”我问他,但他却苦涩地摇了摇头。“没有的事儿,朋友,你还是继续听我往下讲吧。”
我们和叔叔在哲尔赛岛一同度过了三天的时光,这三天里,我们一家真正享受到了我们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上流社会的生活。父亲和母亲在这三天里显得神气活现的,仿佛真的摇身一变从原来生活窘迫的小市民变成了尊贵典雅的公爵和夫人或是公子小姐,然而就在我们一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生活的奢华和舒适时,在第四天早上,我的叔叔却忽然不见了踪影。(www..cn)他留下了一个便条说他还要去伦敦处理一桩业务,三个月以后会再次回来,同时留下了一张一千法郎的票子,我的父母和姐姐当时都信以为真,以为我那正直的、有良心的叔叔迟早会再次回来与我们团聚,一起在哈佛尔过上富裕而有尊严的生活。
“那他后来回来了吗?”我问,而若瑟夫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从此以后,我的叔叔便再也杳无音讯,当然,我的父母如今都已十分年迈了,但他们还是会隔三差五地将我叔叔的那封信——我们家曾经的福音书拿过来,煞有介事地对我和来访的客人说:‘你知道吗…我们家那位正直的、有良心的于勒还有三个月就要从伦敦回来啦…到时候,日子一定都大不一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