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语》读后感(一)
最近在随便翻读一本偶然得到的《子不语》,前言里说到袁牧在收集整理这些民间鬼怪故事的初衷是:
“文史外无以自娱,乃广采游心骇耳之事,妄言妄听,记而存之,以妄驱庸,以骇起惰”。
大概意思是说,自己无非是记下这些故事来自娱或娱人,起个消遣作用,或者能陶冶性情、振奋精神。其实大多数都是些让骇人听闻的事情,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是想让这些妄言妄语驱走平庸的惯性思维。
这是一个讲求奋斗、理想、充满了扎了鸡血的成功学的国度,仿佛每个人都要成为卡耐基,人人手必备一本乔布斯传,仿佛你没读过就显得你跟不上时代巨掉价。
《子不语》里也有一个世界。安安静静的小镇,古老曲折的街巷,神秘静默的山林。在大人眼中宁静安逸的世外桃源,从孩子眼中则充满着不可思议的故事。芙蓉花下埋藏着缠绕百年的思绪,芦苇荡中飘逸着一千年酿成的香酒。
翻开画页,这个世界经由夏达用细细密密的线条陈铺而出。如此细腻温润又气象万千——那些铃铛般的花朵仿佛正在风中摇拽,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
如此具有古代风味的一本书,怎么能不深入其中?
《子不语》读后感(二)
关上门关上窗,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完全黑暗的房间里静静地坐下来泡上一壶好茶,捧上一本好书细细品味其中的韵味。人们说读好书,好读书。可是也不代表着只有那些我们平时耳熟能详和的四大名着、各种各样着名作家写的书才是好书。也不代表着就只有写出来的文章才算得上好书,书,也可以用画出来的。比如大家比较了解的漫画《父与子》也能承的上好书,用画出来的好书一点也并不比写出来的书差上多少倍。甚至还让人更有想象的空间。最近我也读了本漫画书,我觉得它虽然没有《父与子》那样着名,讲的也不是什么英雄的故事,但我觉得那也是一本好书。
这本书得的书名叫《子不语》。
《子不语》是现代着名漫画家夏达的得意之作,画风沉稳大气,精致优雅成了它的一大亮点。当然,它最吸引我的地方不单单只是它出众的画风,更多的是它的内容。它带给人的感受,带给人的那份情感。
9岁的小语跟随母亲搬家到一个古老的小镇,故事从这里开始……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关于麟趾镇的岁月,伴随着小语的到来,拉开了重童帷幕。春蚕凄厉,芙蓉妩媚,水影幢幢,雕銮精妙,那些诡异传说,各色妖怪。伴随着小语的探险,带领我们寻访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忘川之上,桑梓之下,一半是光,一半是影。随着四季的更迭变换,麟趾镇的一点一滴逐渐在小语的身边成形。狐妖摄魂,月光醉人,神只借道,白蛇庇护,那个莫测世界,魑魅魍魉。小语是书中作者所说的“言能者”,能看见我们看不到的人、事、物,带领我们进入另一个类似童话般的世界。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各种肮脏金钱的交易像苍蝇般充满了整个世界。各种不良的风气就连我们小学生也能感受的到。孩子的世界应该是最纯净最无暇的,但是现在已经很少有孩子拥有那样纯净美好的世界了。在这本《子不语》里没有那些不良的风气、权力的争抢、金钱的交易,让孩子们小时候最喜欢的类似童话又带有一些人生成长理念的画面一幅幅的展现在我们面前,给我们带来一次次心灵的感悟,带来心灵的感动······
孩子的世界是美好的,他们应该像这本漫画书中的女主角小语一样纯真,可是也许只有在这样的漫画世界里才有可能找到这样的无忧岛,让孩子不再受心灵的伤害······
《子不语》读后感(三)
读《子不语》十三卷·江秀才寄话,该文一开头就说,婺源有一个姓江秀才,名永,号慎修,能制奇器。文中说:“取猪尿脬置黄豆,以气吹满而缚其口,豆浮正中。”诸位看到的是什么?这是当今世界包括中国在内的、为数不多的几个科学先进的国家正在潜心研究而刚刚取得若干进展的超导技术现象。“置一个竹简,中用玻璃为盖,有钥开之。开则向简说数千言,言毕即闭。传千里内人,开简侧耳,其音宛在,如面谈也。”这又是什么呢?这是现代的录音(从前叫留声)技术。
《子不语》作者袁枚,字子才,号简斋、随园老人,浙江杭州人氏。生于清康熙55年(1716年),死于嘉庆3年(1798年),是清代着名文学家,23岁考取进士,先授翰林院庶吉士,先后曾在江南、陕西任地方官职,但因不满官场腐败,后半生四十馀年隐居家乡,从事述着。
幻想是发明创造的摇篮。(www..cn)阿拉伯传说波斯飞毯也属超导技术方面的幻想,征服自然界是世人同此心,幻想归幻想,只幻想不动手做永远只能是幻想。欧洲进入十八世纪后,结束了中世纪最黑暗的宗教统治,进入工业革命时代,科学技术有很大的发展,袁枚死前10年,法国发生大革命,进一步解放思想。当时中国的广州、两江、直隶是欧洲人进入中国的集中地,以英国为首的大毒贩,开始把鸦片输入中国,中国开始受列强侵略。袁枚作为一个有名望的文学家,隐居江宁(南京)乡间,接触到一些先进事物并在作品中体现出来是不足为怪的。袁枚死后不久,爱迪生就发明了留声机。可惜古代中国封建思想的禁锢,一切发明被斥为“奇技淫巧”,大批有才能、有思想的知识分子,被科举制度的八股文所束缚,不能在应用科学上有所作为,实在是一个民族的悲剧。只有在今天,我们国家的知识分子才能人尽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