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的大多数读后感(一)
《沉默的大多数》是王小波发表于1996年《东方》杂志的杂文,并于1997年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发行。据说是收录他的杂文最全的一本。其实就我个人而言,我是不喜欢杂文的,但是读完此文,却萌生了许多的感慨,在此文中王小波以反讽和幽默的手法直面生活,从一个轻松的角度来解构身边复杂的事态。即使在时隔13年的今天读来,仍然意味深长。
先须要说明的是,我根本没有能力将王小波和他的作品做全面细致的分析,好在这样的事自有人去做。所以这个读后感是零零星星的、断断续续的。听说人身上有几个穴位特别敏感,在王的作品里,有几个地方像是点中了我的几个敏感穴位,那种感受倒是记得很深。读后感就围绕着这样的感受来写。
王小波说:我正在出一本杂文集,名为《沉默的大多数》。大体意思是说:自从我成人以来,所见到的一切全是颠倒着的。在一个喧嚣的话语圈下面,始终有个沉默的大多数。既然精神原子弹在一颗又一颗地炸着,哪里有我们说话的份?但我辈现在开始说话,以前说过的一切和我们都无关系——总而言之,是个一刀两断的意思。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中国要有*派,就从我辈开始。可是,王小波逝去12年了,现在的中国似乎任然没有实现真正的“*”,这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
不得不承认,我也属于沉默的大多数,对于生活中很多事都抱着不敢说、不能说、不必说的心态。正如王小波所说的,这似乎是中国人的通病。王小波在此文中写到“在我周围,像我这种性格的人特多──在公众场合什么都不说,到了私下里则妙语连珠,换言之,对信得过的人什么都说,对信不过的人什么都不说。”在时隔十多年的今天,这一切似乎颠倒了,在通讯技术越来越发达的今天人们的距离似乎拉近了,就表面看来人们似乎更加擅长表现自己,在中西方文化潮流的冲击下,中国人似乎已经抛弃了沉默是金的观念,但是在我看来却不是这样,现在的人们似乎更擅长在陌生人面前表现自,却不能向最亲近的人说出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多的人愿意对着电脑像不曾见面的陌生人倾诉,却和亲近的人无言相对。越来越多的人愿意相信虚拟世界中人们的只言片语,却无视身边的人的真切关怀。有人说21世纪最伟大的发明是计算机,它使人类真正的做到了足不出户就能知天下事,但是与此同时,他把人性的优缺点无限的放大了,在当今社会,人类似乎可以更*的发表言论,于是,我们抱着猎奇的心态在网络上搜索各种自认为新奇的事情,然后,对着不相识甚至没见过的人大加评论,这样的“真相”似乎来得太快,却显得那样的不真实。
他在书中写道“饥饿可以把小孩子变成白蚁”这一点我是非常赞同的。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王小波所缺乏的是物质,而生于改革开放后,顶着“垮掉的一代”名号的我,在这个物质过剩的年代,却在一场场所谓的文化潮流中迷失了方向。这是不是另一种“饥饿”呢?于是,我们突然变得沉默了,对他人,对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语言显得那样苍白无力。王小波身边的沉默的大多数大多是因为经历了严酷的*时期,而我们这一代人的沉默也许是因为孤独,习惯了孤独的同时也习惯了沉默,久而久之,就不知道该怎样在人前表达自己,相反,当面对着电脑屏幕时却异常的轻松。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宁愿对着电脑和不认识的人谈情说爱,也不愿意分一点注意力在身边的人身上。
王小波在文中提到:话语即权力。我想这句话在人人平等,言论*的当今社会再合适不过了。随着网络的广泛应用人们可以更快更好的传达信息,这在无形之中加大的言论的力量,同事也能使人们更好的行使权利,但是,欲速则不达,在我们享受信息时代给我们带来的便捷的同时,我们也在接受大量的虚假信息,在这个时间就是一切的时代,我们不可能去查证每一条消息的真实性,于是网络,成为了我们最忠实的“朋友”,每一天,我们都从网络上观看世界的动态,然后在世界的各个角落行使所谓的“权利”,完全不考虑它的真实性,于是,伤害就这么造成了,整个世界迷茫了,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世界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我不能肯定的说话语即权力,但是我想这种权力的杀伤性一定是很大的。
书中有这样一段:“君特·格拉斯在《铁皮鼓》里,写了一个不肯长大的人。小奥斯卡发现周围的世界太过荒诞,就暗下决心要永远做小孩子。在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成全了他的决心,所以他就成了个侏儒。”王小波认为这个故事太过神奇,但很有意思。对于这一点,我有不同的看法,故事的结尾,小奥斯卡发现成为了侏儒,这只能证明,冥冥之中的那种力量只让小奥斯卡在生理上停止了生长,却没有使它保持一颗童心,从某种意义上说,小奥斯卡已经不能算作一个真正的孩子了。不知当小奥斯卡变为老奥斯卡时,有没有后悔当时的决定。成长和沉默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事情,也许,我们能像小奥斯卡那样选择永远都保持小孩子的模样,但却没有办法永远保持沉默。我想,在这些沉默的人中,有大多数并不是一直都保持这样的状态的,人们对于沉默的态度是随着时间的推进而改变的。
我们在真实地生活着,并且时间不停留。我们每一天中所说的所有话语,都属于沉默的大多数。我安于沉默地说话,却也向往话语的权力,并且抱有一些美好的期盼。希望将来的我,还有更多的人,可以能够明辨是非,因为不论是真傻还是装傻都不痛快,人们还是渴望变聪明。
沉默中的大多数读后感(二)
沉默是个双面的词语,鲁迅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而由沉默导致的悲剧往往是令人痛心的。这样的故事进场发生在我们身边:公交车上,一位凶神恶煞的乘客因为一两块钱车钱的问题,殴打公交车司机,或者是小偷形迹败露之后殴打、威胁受害人,而在公交车上的,往往都是“沉默的大多数”,他们的“沉默”,是人性的冷漠,是怯懦,助长的是恶人的气焰。扼杀的,是他们自己的灵魂。
有一种言论认为,中国人是这世界上忍耐力和抗压能力最好的人群之一。我们长期生活在各种重压之下,他人的重压,社会给你的重压,权力的重压,金钱的重压。面对苦难,面对灾祸,我们仿佛都是那么的敦厚善良,大多数人总是选择逆来顺受,总是学会服从和屈服。用学者的话来说:这就是中国人的奴性。孕育形成臻至完美的过程长达几千年之久,这期间,中国人已经逐步的失去了*的灵魂,失去了独立的人格。不会独立的思考,没有*的魂灵。
面对社会的不公与苦难,太多的人选择了沉默,这是个悲剧。这沉默的大多数,在王小波的杂文《一致特立独行的猪》中就成了普通猪的原型,这猪是高度拟人化的猪,普通的猪就如同普通的人一样,麻木,无论他们愿意或不愿意,都屈服于他人的设置安排,按照他人所规划的去生活,肉猪阉掉只为长肉,种猪只为当“花花公子”,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www..cn)而这其中作者描写了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这猪有很多拟人化的特征:1、象山羊一样敏捷;2、不安于命运,不向命运低头;3、习惯于特立独行;4、对知识青年好;5、善于斗争,敢于斗争;6、对邪恶的*有着高度的警惕性;7、岁月的磨难使猪的本性发生了改变,对人变得更加冷漠和不信任。但无论是屈服于他人的普通猪,还是对人变得更加冷漠和不信任的猪,最后,他们还是猪,我们不要做猪,我们要做“人”,所以在他人安排的生活中,不能失去独立的思考和灵魂。在生活的磨难之后,不能灭失掉人性中那些美好的东西,包容,善良,宽容,正义,这时,我们不能做“沉默的大多数”。
不做沉默的大多数,不做他人跳楼时的起哄鼓掌者,不做他人蒙受苦难时讥讽者,不甘屈服,敢于争取自己微小的权利。曾经听过这样一个事情,有个律师在列车上买了瓶一块*钱的水,他问卖水的列车员要发票,列车员说自古以来就没有发票,律师毫不犹豫的将铁路局告上了法庭,胜诉了。大家以为他以后做火车会遭受到很大的困难么?没有,相反的,每次他坐火车,列车长会亲自把东西送上来,然后问他:“您是现在就要发票还是等下要下车了我给您送过来?”。权利,就是这样自己争取来的,尽管是微末的权利,你也不能放弃,因为一旦你放弃,你就会放弃得越来越多。不能做沉默的人,看着自己的权利慢慢被夺走,只留下自己自怨自艾。
“沉默”是精神癌症,打双引号是为了区别前者。沉默造就了怯懦的人,这些怯懦的、为人父母的人,他们会在克拉玛依大火时,说出令人心疼的“让领导先走”。沉默造就冷漠的人,他们是跳楼者楼下的起哄者、鼓掌者,他们是在他人面对歹徒的时候那些袖手旁观的人。沉默造就一个又一个的“中国式悲剧”,让我们感叹人性的丑陋,而谁又知到我们人性的丑陋,是我们自己亲自展示给别人看的,满脸堆笑的对别人说:“看,我多丑陋。”
有很多的人在该沉默的时候不沉默,在不该沉默的时候沉默。面对强权,他们忌惮。面对弱者,他们鄙夷。前阵子因为钓鱼岛,很多所谓“爱国人士”上街游行。对他们我不做出正面评价,这里完全引用他人的话语:“一个连街头小偷都不敢喝斥的人,居然嚷嚷着要踏平东京,灭了小日本。”你应在何时沉默?何时不沉默?
我们需要沉默的大多数,不需要“沉默”的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