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冬天的好句好段

  1、在冬天寒风的吹袭下,草儿全部枯黄,有些树枝上仅剩的黄叶,也都飘落了,余下光秃秃的树枝,在北风中战栗。这时,就只有那苍劲的松树,仍然披着翠绿的衣裳,英勇无畏地挺立着。

  2、这是个严冬的早晨,玻璃窗上结满了厚厚的冰花,刚泼出去的洗脸水,一眨眼功夫就冻得像石块那么坚硬。屋外,房上、树上、地上,都被白雪覆盖着,刺骨的北风不停地刮着,发出尖厉的呼叫声。啊,这真是一个滴水成冰的冬晨。

  3、天冷了,堂屋里上了槅子。槅子,是春暖时卸下来的,一直在厢屋里放着。现在,搬出来,刷洗干净了,换了新的粉连纸,雪白的纸。上了槅子,显得严紧,安适,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家人闲坐,灯火可亲。床上拆了帐子,铺了稻草。洗帐子要捡一个晴朗的好天,当天就晒干。夏布的帐子,晾在院子里,夏天离得远了。稻草装在一个布套里,粗布的,和床一般大。铺了稻草,暄腾腾的,暖和,而且有稻草的香味,使人有幸福感。不过也还是冷的。南方的冬天比北方难受,屋里不升火。晚上脱了棉衣,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早起,穿上冰凉的棉袄棉裤,真冷。

  4、冬天就是这样:既有粗犷的外表,又有内在的秀巧。它仿佛在告诉我们:人生在世,只有经过严峻的考验,才会获得最美好的东西。

  5、早晨起来,冬雾迷漫。雾散之后,立即出现一幅奇景,那青松的针叶上,凝着厚厚的白霜,像是一树树洁白的秋菊:那落叶乔木的枝条上裹着重霜,宛如一株株白玉琢的树:垂柳银丝飘洒,灌木丛都变成了洁白的珊瑚丛,千姿百态,令人扑朔迷离恍惚置身于童话世界中。(www..cn)

  6、冬天吃的菜,有乌青菜、冻豆腐、咸菜汤。乌青菜塌棵,平贴地面,江南谓之“塌苦菜”,此菜味微苦。我的祖母在后园辟小片地,种乌青菜,经霜,菜叶边缘作紫红色,味道苦中泛甜。乌青菜与“蟹油”同煮,滋味难比。“蟹油”是以大螃蟹煮熟剔肉,加猪油“炼”成的,放在大海碗里,凝成蟹冻,久贮不坏,可吃一冬。豆腐冻后,不知道为什么是蜂窝状。化开,切小块,与鲜肉、咸肉、牛肉、海米或咸菜同煮,无不佳。冻豆腐宜放辣椒、青蒜。我们那里过去没有北方的大白菜,只有“青菜”。大白菜是从山东运来的,美其名曰“黄芽菜”,很贵。“青菜”似油菜而大,高二尺,是一年四季都有的,家家都吃的菜。咸菜即是用青菜腌的。阴天下雪,喝咸菜汤。

  7、我们那里生烧煤的铁火炉的人家很少。一般取暖,只是铜炉子,脚炉和手炉。脚炉是黄铜的,有多眼的盖。里面烧的是粗糠。粗糠装满,铲上几铲没有烧透的芦柴火(我们那里烧芦苇,叫做“芦柴”)的红灰盖在上面。粗糠引着了,冒一阵烟,不一会,烟尽了,就可以盖上炉盖。粗糠慢慢延烧,可以经很久。老太太们离不开它。闲来无事,抹抹纸牌,每个老太太脚下都有一个脚炉。脚炉里粗糠太实了,空气不够,火力渐微,就要用“拨火板”沿炉边挖两下,把粗糠拨松,火就旺了。脚炉暖人。脚不冷则周身不冷。焦糠的气味也很好闻。仿日本俳句,可以作一首诗:“冬天,脚炉焦糠的香。”手炉较脚炉小,大都是白铜的,讲究的是银制的。炉盖不是一个一个圆窟窿,大都是镂空的松竹梅花图案。手炉有极小的,中置炭墼(煤炭研为细末,略加蜜,筑成饼状),以纸煤头引着。一个炭墼能经一天。

  8、南方的冬天很少下雪,即使下雪也只是薄薄的一层。既不能堆雪人,也无法打雪仗。而且冬天很冷,衣也穿得多,活动不便,就只好坐在火炉边呼呼大睡了。因此,在我的印象中,冬天便比较的乏味。